“爷爷,您是不是老糊涂了,二叔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哪来这么大的儿子!”张哲圣的反应跟他爸张鸿毅一样。
是不相信的。
可不相信也没有用,张天德已经做了亲子鉴定,更何况张浩然是怎么优秀的一个人,他可不会将张浩然给放走的。
“你爸才死了呢!”张浩然怼了张哲圣一句。
说什么他都能当没听见,就是不能说他爸。
张家这群渣子,也就资格提他爸。
“张浩然,我不知道你给爷爷刷了什么鬼手段,张家不是你能染指的地方,我奉劝你还是尽早收手。”张哲圣狠狠地瞪着张浩然,想用自己的气势吓退他。
只是张天德并没有惯着他,直接一个巴掌给他扇到了一边,“混账东西,怎么跟你堂弟说话呢!跟你那个个死爸一样六亲不认!”
张哲圣直接被打蒙了,从小他就被张天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
如今张天德为了张浩然动手,他直接就哭了出来。
“爷爷,你居然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哭什么哭,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连你表弟的一半都比不上!”张天德又是不客气的一顿数落。
有了张浩然,就把张哲圣显得一文不值的。
眼看着张天德要放弃张鸿毅跟张哲圣了,张浩然这才跟张管家说了张鸿毅人在魔都总院。
张鸿毅现在还不能死,留着他跟张天德狗咬狗挺好的,不然这游戏就没什么意思了。
“老张,你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带回来!”张天德现在恨不得扒了张鸿毅的皮,他又不傻,早就去咨询过癌症手术的风险。
毕竟不能只相信魔都总院,老话说得好,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在咨询了几个医院后,张天德得到的结果就是风险很大,不建议手术,有九成的可能性是不能活着下来的。
就算是华夏顶尖的内科医生,成功几率也不过只有两成。
张天德是个惜命的人,他不敢去赌,所以选择了保守治疗,但化疗的痛苦他又承受不住。
倒是张浩然的针灸,虽然扎上去的时候痛苦难耐,但只要熬过去了,就一身轻松,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要比化疗的效果有好百倍。
张管家按照张浩然说的地方,在魔都总院二是二楼vip手术室的门口,找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张鸿毅。
不管怎么叫他,都是瞪着眼睛没有反应。
没办法,张管家只能叫来了人,将张鸿毅给抬回了张家别墅。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看我啊!”张哲圣看着张鸿毅这幅一动不动的样子,整个人情绪都十分激动。
张鸿毅这会就跟蜡像一样,整个人呈现的是坐着的样子,眼睛睁得老大,手抬在半空中。
“别叫了,烦死了。”张浩然眉头微微一皱,起身走上前点在张鸿毅身上两下,他瞬间就瘫坐在了地上。
张鸿毅赶恢复自由后,忙在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保持这个动作整整两天一夜,不吃不喝,就算不累死,也差点把自己渴死了。
喝完水,张鸿毅大口喘着粗气,瘫坐在了沙发上。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张哲圣连忙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张鸿毅两只眼睛都冒火,直接指着张浩然怒斥,“都是这个妖怪,不知道会什么妖术,竟然把我给定住了!”
“你住口!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想说起浩然的不是了。”张天德知道张浩然的中医学术了得,会点穴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就是恼火,自己最偏向的儿子,竟然会想置他于死地。
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他死在手术台上,好继承张家的一切。
“爸,您可千万别犯糊涂啊,我看着个人根本不是二弟的儿子,而是奔着张家的财产来的。”张鸿毅已经对张浩然恨之入骨,完全顾不上害怕张天德的怒气了。
说来说去,都逃不过一个家产。
张浩然冷笑,五十多个亿罢了,还没有他自己资产的零头多,也就张家这几个冷血的东西给当成了宝。
“不要再说了,我已经通知总公司,撤销你的代理董事长,总经理的职务也办理离职手续。”张天德意思很明显,总公司已经没他们父子俩的位置了。
“爸,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张鸿毅彻底慌了,他以为这老东西顶多是让他停职几天,没想到现在竟然给撤职了。
他太了解这老东西的性子了,一旦给他撤了职,那就再也不可能进总公司了。
“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对你百般容忍,不然你以为凭你做的那些事,我会让你好端端的粘在这里嘛!明天就调去二行做副行长吧,这是我最后的让步。”
张天德虽然恨不得扒了张鸿毅的皮,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狠不下太重的心,还是给留了一条后来。
二行就是张氏银行的分行,让张鸿毅去那里做个副行长,不够丢人的。
“爸,我真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被贾金生给蒙骗了,是他说这个手术肯定百分之九十安全的,您的癌症一定会痊愈,我才答应做手术的。”
张鸿毅找借口为自己辩解着,这老东西现在就剩他一个儿子了,他就不信还能给做绝了不成。
“爷爷,您一定要相信我爸啊,他怎么可能会害您呢!”张哲圣也在一旁帮腔着。
张哲圣也看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他爸不顾爷爷的意思,私自让医院给爷爷动手术。
手术还没来得及做,爷爷就被张浩然那个狗东西给带回来了。
“我已经决定了,就由浩然接替哲圣在总公司经理的位置,至于总经理就暂时空缺着,先由浩然来料理一切事物。”张天德是铁了心要把张浩然拉拢进公司,说什么都没用了。
张鸿毅心一沉说道:“爸,浩然就是个中医,你让他去公司,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要不然这样吧,什么事等我教会他再说,您看成不成。”
见硬的没用,张鸿毅就以退为进玩起了软的。
“这……”
到底是了解张天德脾气秉性,张鸿毅的这番操作,果然起了作用,让他陷入了深思,细细琢磨起了张鸿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