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这份美妙的感觉深深烙印在心底,同时,他也以一种全新的目光,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妻子,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温情。
“夫人,您真是...”徐达的话语中满是赞叹,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此刻的心情。他知道,这份惊喜与美好,将成为他们夫妻间一段难忘的记忆。
徐夫人素来未曾近身侍奉他安寝,此念在心头轻轻漾起几分涟漪。
岁月悠悠,夫人以一己之力,撑起这个家的半边天,其间的辛劳与付出,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实乃不易。年华流转,她的容颜虽不复往昔之青涩,却平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温婉与庄重,更显风韵。
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丝丝缕缕,悄然侵入心脾,让徐达不禁有些神思恍惚,仿佛置身于春日里绚烂的花园,尤其是那牡丹丛中,每一朵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芬芳,让他忘却尘嚣,沉醉往昔。
“夫人,”他轻声唤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我们,就寝吧。”
……
紫禁城内,晨光微露。
徐达脚步略显踉跄,眼眶下挂着两抹显著的暗影,正缓缓向坤宁宫行进。因昨夜贪欢,今朝晨起,浑身乏力,不得已向朝中告了假。未曾料到,早朝散后,圣上竟急召入宫,无奈之下,只得强撑病体前来。
拖着沉重的步伐,他一步步接近坤宁宫,心中满是不安。然而,踏入宫门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
汤和、刘伯温、李文忠、蓝玉、徐达……一众国公赫然在列,皆是面露疲态,眼下的黑眼圈与他如出一辙,精神萎靡,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这……究竟是何缘故?
徐达的目光最终落在高高在上的朱元璋身上,恭敬行礼:“圣上,臣,徐达,已至。”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似乎预示着即将揭晓的,是一场不同寻常的风云变幻。
“总算还记得赴约。”
朱元璋微微侧目,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既然来了,就坐吧,别拘着。”
“陛下,臣斗胆请问,此番急召,所为何事?”徐达缓缓落座,恭敬询问。
“哦?你们倒是说说看,”朱元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臣等惶恐,未曾料到陛下会突然召见,更未敢有所怠慢。”
“哼,未曾料到?那为何昨日个个缺席早朝,连个口信都不留?”朱元璋的眼神逐渐严厉起来。
“这……”
“是想给咱来个措手不及,还是想把这朝堂当作儿戏?”
“陛下息怒,臣等……”
“嗯?接着说,咱倒想听听你们的解释。”
“陛下,实则是……”徐达欲言又止,目光在汤和、刘伯温等人之间游移,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汤和、刘伯温等人见状,也是面面相觑,随后纷纷效仿徐达,低头不语,气氛一时凝重至极。
朱元璋见状,双手背于身后,在殿内缓缓踱步,心中暗自思量。
“香水……香水竟也成了你们的借口?”朱元璋突然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咱倒是头一次听说,这宫廷之中,还有能致人缺席早朝的‘奇毒’香水。”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心头一紧,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言,只觉得这场面既尴尬又微妙。
朱元璋的目光在众人脸上逐一扫过,最终定格在徐达身上,缓缓开口:“徐爱卿,你来说说,这‘香水有毒’的戏码,是谁想出来的?”
徐达闻言,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句话都需慎之又慎,最终只能苦笑一声,再次深深低下了头。
殿内,只剩下朱元璋沉稳的脚步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一切似乎都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静默之中。
徐达与众人在朱元璋的注视下愈发显得局促不安,徐达终是鼓起勇气,苦笑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这香水,确有蹊跷。”
汤和闻言,神色骤变,难以置信地望向徐达:“达兄,莫非你也……”他的话语中断了几次,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
徐达的表情同样复杂:“你们……竟然都……”
汤和只能以苦笑回应,那份无奈不言而喻。
李文忠在一旁咧着嘴,表情既惊又窘;徐达则轻抚额头,摇头苦笑,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无力。
“陛下……”李文忠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这香水,究竟是何方神圣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