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御主与从者(求订阅,求鲜花)

而看到戈尔德就这样离开,早就已经坐不住的罗歇也是和自己的从者一起告辞离开。

随着两对御主和从者离开,今晚的集体召唤意识也是到了尾声。

“那,我们也走吧,Archer和...额,这位...”

“叫我无想便可以,我不想saber,即便被知道真名也没有关系。”似乎看出来菲欧蕾的窘境,方无想笑着开口说道。

“好的,无想,那叔父,我们也先离开了。”听到方无想的话,菲欧蕾先是笑着点头算是回应了一下,之后便向着王座之上的达尼克和弗拉德三世微微点头示意,之后喀戎自然而然地推着菲欧蕾的轮椅,离开了谒见厅,方无想自然也是快步跟上。

看着菲欧蕾和她的两个从者,达尼克微微思索了一下虽然今晚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总体还是十分圆满的。虽然菲欧蕾召唤出了两个从者,一旦自己这一方获胜,且菲欧蕾到最后还在,那么就不得不面对一打二的情况。

只不过,想到这里,达尼克又看了一下自己的从者,随后便放宽了心,在这片土地上被召唤出的弗拉德三世,绝对是最强的一批从者,哪怕是二打一,达尼克也有取胜的自信。

随后,达尼克也是和弗拉德三世对视了一下,得到对方肯定地表示之后,便也放下了心。

之后,剩下的御主和从者也是相继告辞离开,至此这个让人震撼的集体召唤之夜也是彻底落下了帷幕。

就在千界树这边进行从者召唤的时候,作为对手的红方,自然也不会白白浪费时间。

在布加勒斯特,史达弗洛波里奥斯教堂的墓地这边,一个身材壮硕。身穿一件黑色夹克,佩戴黑色墨镜。右眼边有三道伤疤。留着棕黄色披肩长发,下巴有一小撮胡子。凶恶的外表给人一种美国逃犯的感觉的男人,也是完成了自己的召唤

而这人,正是身为红方最后一位御主狮子劫界离.狮子劫一族的第七代继承人。无隶属的自由魔术师。不是传统的魔术师,而是魔术使。虽然知识这点无法和魔术师们相提并论,但论战斗经验可是能和活了百年的达尼克比肩,作为魔术师的力量是以前一流,现在二流。魔术使的话是一流。

在接受了魔术协会的委托之后,狮子劫便直接来到了这个地方并用魔术协会所给的圣遗物成功召唤出来了自己的从者。

而这个时间点居然出奇的和千界树一族集体召唤的时间所差无几。

“──所以,你就是我的御主吗?”全身被钢铁覆盖的小个子骑士这么问。虽然隔着头盔,但清澄透彻的声音很明确地传了过来。狮子劫点点头,伸出手。

“我是你的御主狮子劫界离,多指教。”

“......这里是坟场?你还真挑了个恶心的地方召唤耶。”伸出的手被忽视了。狮子劫搔搔头辩解。

“不,这样说我很冤啊……毕竟对我来说,这里就像是我的主场嘛。”

“你是在坟场出生吗?”

“我的少年时代跟尸体一起度过。”

狮子劫说到这个份上,骑士也理解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你是死灵魔术师啊。”

“答对了。你是Saber......没错吧?”

没有任何否认,当然也不会否认,毕竟对方说的是事实,随后看到对方手中的骑士剑,狮子劫这么问了。

“当然,要是你看到我还以为是刺客或术士,那我觉得你的眼睛跟脑袋应该有问题。”听到狮子劫的问题,saber也是毫不犹豫地出言道。

“我觉得穿着铿铿锵锵的厚重盔甲,直接正面突破砍爆对手的刺客也不错喔。”

“我该不会抽到一个没脑袋的御主吧?”虽然因为有着头盔的原因,但是从语气中,明显可以感受到对方脸上的无语。

“才不呢,Saber,你抽到了一个最棒的御主。我狮子劫界离有自信是配得上你的一流御主。”

“喔......耍嘴皮子是一流的,这点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呢。”

“是说Saber,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真名……应该说,为什么我明明是御主,却看不到你某些部分的参数啊?”

一般来说,当御主与从者面对面的时候,应该可以获得某些程度的情报。那些是肌力或耐力之类的参数,以及持有技能等贵重资料。当然既有技能或宝具一类还是必须亲眼看过才会更新情报,但在安排战略上,这些资料还是非常重要的参考。

然后,这些御主会最先确认的,当然就是自己召唤的从者相关资料。御主必须在熟知从者的能力状态下思考如何应付战局,安排对策。

狮子劫虽然可以看到眼前这个骑士的基础参数,作为英灵特质的既有技能和宝具资料却被遮盖,完全读不出来。

“八成是这头盔造成的,我拿下来。”

?Saber这样说完,覆盖脸孔的头盔就分解开来,与盔甲组在一起。看到“她”露出来的面孔,狮子劫张开的嘴合不起来。

“女人....吗...?”

不,也可能是少年。不管怎么说,都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狮子劫没有发现,因为太出乎意料而不禁吐露的低语似乎立刻惹毛了她。

“不准再说第二次。”

“......你刚说什么?”

蕴含杀气、冷漠到极限的低语让狮子劫也回过神。

“下次再叫我女人,我就会无法克制自己。”

Saber以炯炯有神的双眼表现杀意。狮子劫的本能告诉自己,看样子她是认真的。

“......抱歉,我道歉,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狮子劫举起双手老实地赔罪。Saber的脸虽然气得皱在一起,但好像因此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深呼吸一口气,以略微不悦的表情嘀咕

“我原谅你。然后你记好了,别再提起这个话题。”

“OK。所以说,你的真名到底是啥──”眼见对方似乎不在介意了,狮子劫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便连忙将话题转回正道,虽然自己不算是一流的魔术师,但是作为御主要和从者打好关系这一点,狮子劫还是知道的。

“嗯?御主,怎么回事?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触媒,但应该本来就是锁定我召唤的吧?所以我不用说真名──”

“噢,呃,触媒是这个。”狮子劫避开正慢慢解除的魔法阵,并将触媒扔给她。Saber抓下触媒,一脸疑惑地看着它。

“这是啥?”

“你们那群骑士使用的圆桌。”Saber原本已经平复的情绪急速降到谷底。她咂了嘴,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剑把那个──想必不会再出现第二块的圣遗物砍了。

?Saber如字面所述,随后更是用脚把砍成粉碎的东西踏烂。“可恨!没想到我竟是透过这种东西召唤出来的!”

表情很明显是打从心底憎恨、厌恶圆桌。狮子劫觉得事有蹊跷,圆桌对骑士们来说应该是议论风发的场所,虽然最后圆桌骑士们彼此分崩离析、对立,但这应该也不是出于他们的本意。如果说,她真的这么憎恨圆桌本身──

狮子劫猛地推测出她的真名。如果有憎恨圆桌的骑士,那就是对骑士王明确抱着反叛意志的唯一骑士。

“Saber,你的真名该不会是【莫德雷德】吧?”狮子劫的问题让Saber稍稍绷起脸,大概是觉得刚刚的反应让狮子劫推敲出自己的真面目这点有些丢脸吧。

尽管如此,她还是以坚毅的态度回答。

“──没错,我叫莫德雷德,是骑士王亚瑟-潘德拉冈唯一且正统的继承人。”

莫德雷德是圆桌骑士之一,亚瑟王的侄子兼亲生子。同时也是终结了亚瑟王传说的反叛骑士。

事实上莫德雷德是亚瑟王阿尔托莉雅的姐姐妖后摩根——用阿尔托莉雅的血液创造出来的人造人,虽说如此,但她确实是骑士王如假包换的后代。

“身为我的儿子,你有继承王位的资格,现在暂时隐藏身份服侍于王。然后——在未来将王打倒,将其取而代之。”

在当时摩根向毫无叛逆之心的莫德雷德说明了其身世来历。

即他是阿尔托莉雅和摩根的不贞之子的真相,以及“亚瑟王并不知道莫德雷德是自己的孩子,即使知道,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有这么一个污秽的孩子”这种话。

莫德雷德在受到打击的同时,也沉浸在无上的喜悦之中。虽然背负母亲如此的妄念,但莫德雷德对于亚瑟王的憧憬远超那份野心。

虽然自己并不是正常的人类,却和那位王留着相同的血脉。作为王的继承人,自己可谓名副其实,深信皆符。但直到最后,阿尔托莉雅依旧是很明确地拒绝了莫德雷德。

被拒绝的莫德雷德,心中燃起憎恨之火,并趁亚瑟王远征罗马时掌控了卡梅洛城。

在决战之地卡姆兰(Camlan)之丘上,莫德雷德最终被阿尔托莉雅杀死,而阿尔托莉雅自己也受到了致命一击——这场战争最终将王国引向灭亡。

“你不是反叛了吗?”狮子劫的话让莫德雷德的脸立刻泛红,并说:“嗯,没错,我确实反叛了。那个王直到最后都没有认可我的能力,不论剑技、执政手腕,我都跟王同等──不,我应该超越了王。但那个王只因为我的出身,就抗拒我继承王位。”

那冷淡的声音绝非因为她不再激昂,而且相反,足以让她全身颤抖的愤怒与憎恨就潜藏在她体内。

“所以我以反叛的方式终结一切,让那个王知道其治世没有任何意义。”

“嗯,这么说来,Saber,你的愿望是成为王吗?”对被否定王位继承权的莫德雷德来说,成为王想必是希望利用圣杯的力量实现的愿望。但莫德雷德却以傲慢的口气回应狮子劫的问题。

“不,不对,我没意思靠圣杯的力量成为王。就算这样当上王,父王也一定不会认同我。御主啊,我的愿望是想挑战选定之剑,只有这样。”

“......选定之剑,就是亚瑟王从石头里面拔出来的那把剑吗?”

Saber点点头。没错,亚瑟王因为在少年时期成功拔出国内所有大力士都挑战失败的那把石中剑,而获得了成为王的资格。

如果莫德雷德也可以拔出那把剑,就代表她确实被认定为拥有成为王的资格。但是,她的愿望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是说,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可。”

“如果圣杯实现了你的愿望,但你却拔不出来怎么办?”狮子劫用无奈的话语向着莫德雷德说出了一个足以让对方恼火的话。

没错,既然是挑战选定之剑,当然有拔不出来的可能性,毕竟是挫败了全国男人的剑。就算是继承亚瑟王血脉的莫德雷德,也不一定就能成功拔出。

“御主,你这问题很蠢。我不可能拔不出来!”虽然狮子劫的话,很让人恼火但莫德雷德还是昂头挺胸如此断言。

从她的声音里传来的压迫感确实带着足以为王的气魄,她说不定真的可以轻易拔出那把剑。

那么御主,事不宜迟,快给我指示吧。该干掉的敌人在哪?”

狮子劫稍稍安抚了一下以雀跃的声音询问的莫德雷德:“你没听说欲速则不达这句成语吗?”

“干我屁事,我可是为了砍爆七个敌人而被召唤出来的耶。”

看来圣杯有给她关于此次圣杯大战的基本知识。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还不清楚敌对的七人是怎样的对手。”从天空传来的小小振翅声让两人抬起头,一只灰色的鸽子停在树梢。无法看出任何情绪的鸟类特有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个不停,接着吐掉口中衔着的纸张后,鸽子仿佛完成任务般飞走了。

狮子劫捡起纸,Saber也兴致盎然地看了过来。

“使魔吗?”

“似乎是,说现在想立刻见我们。”

“谁啊?”

“跟我们利害关系一致的一群人。”

狮子劫一把捏烂只写着“明天早上九点锡吉什瓦拉山上教会”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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