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果然盛气十足,正好这里有不少病人,我们不妨借此机会切磋切磋,就当是相互学习了。”说完孙平会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就是,你不会是不敢了吧?这是我爷爷孙平会,保济堂的首席医师。”孙安得意的说道。
“两位有些喧宾夺主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请回吧,我还要给病人看病!”秦汉皱眉道。
孙平会见秦汉不接招,不冷不热的说道:“小友像是刚开医馆,对中州医馆的规矩还不太懂。”
“狗屁规矩,与我何干?”秦汉淡淡的说道,仲元良见秦汉这么说已经起身向这边走来。
见秦汉微微摇头后,又停住脚步。
“哼,背后诋毁我保济堂,却不敢接招,听闻小友的一番医道见解倒是以为是个医者,想不到只是个呈口舌之利的人。”孙平会冷哼一声。
秦汉深吸了口气,起身从问诊台站起,冷眼看着孙平安,说道:“没想到药王的后裔,竟然都是这般看中名利,好!我就和比上一比!”
“好!不过,中州医馆的规矩,输方要摘匾!”孙安在一旁盛气凌人的说道。
秦汉冷笑一声:“我这块匾不是谁想摘就摘的,你要是输了,我不也不要你保济堂的牌匾,只是以后不要再自称是药王的后人,因为你们不配!”
“你!”孙平会也被秦汉的话勾起了真火,气愤的说道:“手下见真正!”
一听有热闹看,医馆里的一众人药也不买了,纷纷来到问诊台前,门口的人也是越聚越多,因为医馆的空间有限,好多人只能挤在外面,伸着脖子往里面看。g
秦汉和孙平会分别在问诊台的两侧坐下,接着便开始替病人诊断。
第一位接诊的病人是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坐下后没有说话,张嘴指着自己的喉咙,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秦汉只是瞧了一眼,便低头开始写药方。
孙平会还在给病人把脉,皱着眉头冷声说道:“脉都不把就能确诊,小友的做法属实有些草率了。”
“这点小病就要把脉,你是笨蛋么?”秦汉不紧不慢的说道。
围观的众人不禁发出一片哄笑声。
“你!”孙平会气的瞪了秦汉一眼,“那你倒是说说,他得的什么病,用什么方子?”
“咽中伤生疮,无法说话,咽喉的局部有红肿溃疡,应该是先前烫伤或者被异物戳伤导致。”秦汉淡淡的说道。
听见秦汉的话,那个患者一下把手从孙平会手里抽回来,一边啊啊叫着点头,一边不停的冲秦汉竖大拇指。
孙平会脸色铁青,秦汉说的没错,病症都对的上。
起初他也看出来了,但是又怕和另一种相似的病症混淆,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把了脉。
没想到秦汉的眼光如此毒辣,不用把脉,一眼便能辨别出病人的症状。
孙平会收起了轻视之心,不敢怠慢,急忙开了一个药方,往前一推,不过发现病人早已拿起了秦汉的方子,居然跟他开的一模一样。
病人一边起身,一边连连对秦汉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