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的宋元春,心里就感到后怕。
“杨超,以后你可要多加小心,薛天策他们二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杨超,宋元春担心地说道。
“元春,不用怕,有龙凤玉佩在我们胸前,任何人也奈何不了我们。”
杨超掏出了挂在胸前的龙佩,展示在宋元春面前说道。
玉佩是一对儿,他们是龙凤玉佩,杨超一块宋元春一块,各自佩戴自己的胸前。
玉石,是一种有灵性的物件,特别是这样成双成对的玉佩,彼此之间存在着灵感,杨超上次的交通事故,就是玉佩通知了宋元春。
宋元春才会及时的找到杨超,并且报警把他从报废的车子里面救出。
杨超在京都被莫国兴困在仓库里面,也是玉佩发挥力量。
玉佩用灵智通知了宋元春,宋元春才会长途跋涉,赶到了京都,并且及时救下了杨超。
这一切宋元春并没有清晰的发现,可是杨超到就了如指掌,玉佩早就把他们两个人的心连在了一起。
大概这也是宋老爷子根本的目的。
宋元春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玉佩,看着杨超手中的玉佩露出了浅浅的一笑。
这对玉佩让宋元春的心里感到温暖,因为是他把两颗心紧紧的连在一起。
“元春,休息吧,唐玉明天可能会到的很早,那些老家具我们还要挑选一遍,师傅喜欢的我们必须要把它挑选出来。”
站起身来的杨超,看着宋元春说道。
“嗯!”
宋元春起身,缓缓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转瞬天明。
很早杨超起床就来到了院子,等待唐玉的车的到来。
宋云哲老人起得更早,老爷子有个遛弯儿的习惯,老早就在前院后院开始溜达。
清晨散步可以强壮老人的身体,更有助于老人的吃饭和消化。
“师傅早!”
站在前院儿的杨超看到了宋云哲老人说道。
“杨超,你怎么起这么早?”杨超平时喜欢赖床,突然起的早了,老爷子倒是感到奇怪。
“哦,师傅,一会唐玉把老家就送过来,心里有事就睡不着了。”杨超回答师傅说道。
“哎哟,我起晚了。”伸着懒腰的宋元春走到了院子,看着爷爷和杨超自己说话。
“车还没到呢,不晚。”转过头看着宋元春说道。
“当当当!”
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嘎吱!”
杨超走过去打开了大门。
“唐玉,半夜就装车了吧?”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唐玉,杨超说道。
“听说你这边着急,我就告诉司机早点装车,原来司机比我还性急,刚刚过了半夜就到了我家。”
唐玉揉着朦胧的眼睛对杨超说道。
今天来的是四辆货车,两车民俗用品,两车老旧家具。
民俗用品放到了宋云哲老人居住的院子里面。
老旧家具,依然放在杨超居住的前院。
就当四辆车子开进院子的时候,大门口突然出现了很多的藏友。
那些藏友是慕名而来,为此的目的就是购买老旧家具。
唐玉的四名装卸工刚刚把老家具卸到地上,就有好几个人围上那件家具,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这批家具还会和上次一样所剩无几。
“各位,这批老家具是有人定购的,客人的车子一会儿就到,大家喜欢这种老家具,过两天我。。们还会到货,请大家再耐心的等两天。”
看着挤满月子的藏友,杨超无奈的说道。
可惜人员众多,杨超的声音早就淹没在喧嚣之中,藏友的挑选根本就没有终止的迹象。
宋元春急得在院子里乱转。
宋云哲老人急得直拍大腿,可惜大家没有一点办法。
“杨超,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不由让杨超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郑亮。
郑亮如其来到了杨超家里,他那里确实是万事俱备,只欠家具。
可眼前的场面让他大吃一惊,看到属于他的家具正在被别人抢购。
如此他在大声的惊呼,让杨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其实杨超的心里也正在着急,那么多人闯进了院子让他无计可施。
看到郑亮到来只能是点头道歉。
“郑先生,眼前的情况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我也正在纳闷,为什么突然之间就闯进了院子这么多人?”
杨超的态度非常诚实,说了这些他继续对郑亮说道:
“郑先生,这里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就是院子里的家具树叶不可以带走,因为我没有答应过卖给任何人,所以这些家具属于您的。”
其实,杨超说的这是实话,只要他堵在院子门口,任何人也不可能把家具带走。
再者说了,那些人来此是为了购买的家具,购买他们肯定有出价钱合理,只要杨超把价格稍稍提高,那些人肯定会全部放弃。
很显然,郑亮不是这么想的,他认为杨超是在故意欺骗他,甚至说杨超是想提高老家具的价钱,如此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杨超,怪不的有人骂你做事很不靠谱,并且还是不择手段,本来我还不相信他们,因为一开始你的做法还算可以,没想到第二次你就现出了原形。”
郑亮说话满面怒容,如果不是人声鼎沸,他的声音可以传荡虚空,甚至说可以传遍整个云州。
语言犀利,不讲情面,把杨超说得一无是处。
此刻的杨超没有生气,毕竟,眼前的场面足可以让人怀疑。
这一切也不能全部怪罪郑亮。
“郑亮先生,您别生气,一会儿您就可以正常装车。”
杨超走到郑亮面前,一边道歉一边保证。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的低三下四。
一旁的郑亮显然没有领情,他高傲地看了一眼杨超,然后怒气冲冲的说道:
“杨超,你也不用假装怜悯,这些家具我决定放弃,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宁愿大果屯的旅游区不再建设,我也不会和你再有交集。”
郑亮说话没有留下一点余地,仿佛他就是这世间的真理,根本不听杨超的解释,更不信任杨超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