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薛天策对莫国兴报告说道。
“薛总,秦五的家属必须安排妥当,只有秦五顶下我们的罪状,一切才能够有序的进行。”
莫国兴对薛天策嘱咐说道。
“莫老,您放心,秦五的家属已经安排妥当,他们的生活非常安逸。”
坐在办公室里闻香品茗的薛天策,回答莫国兴说道。
“好,下一步的任务更加艰巨,这个杨超我们可不能小觑,上一次本想用文物事件将他绳之于法,结果他把文物上交于国家,让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电话那头的莫国兴,不无担心的对薛天策嘱咐,生怕重蹈以往的覆辙。
“还有就是,在米国我们利用黑鹰组织,花了巨款购买杨超的性命,结果让他轻而易举的逃离,这件事让我感到终身悔恨。”
说到这里的莫国兴,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有些失控。
“最重要的,黑鹰组织奔赴夏国,本想一举夺回传国玉玺,结果让他们折损生命,活下来的竟然全部被捕,提及炸药包,黑鹰组织仍感头痛。”
莫国兴的说话滔滔不绝,薛天策都感觉无从下口。
“莫老,您放心,这一次我们决对成功,第一我没有十亿资金在手,第二我们的古董商行马上就要开业,这可是万事俱备只待时间了。”
终于抓到了说话的机会,薛天策信誓旦旦的对莫国兴做出了保证。
更重要的是,薛天策还是信心十足。
“好了,不多说了,预祝你们一举成功。”最后莫国兴发出了祝福,于是双方挂断的电话。
回到了办公室的杨超几人。
“苏总,据冯文说,大店子镇小古庄村的常乐家里还有古董,我们应该趁机奔赴他家,第一可以把古董收回,第二可以了解更多的情况。”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杨超,突然想起了冯文在电话里说的情况,于是他对苏清影说道。
“杨超,现在的我已经黔驴技穷,你有办法就尽量施展,只要能够挽回局面我们就在所不惜。”
苏清影的双眸有些发红,冰美人看上去有些可怕,妖娆的曲线几乎成了一把利剑。
“嗯,杨总,你的这个办法不错,这个事情当中,常乐是一个重要的环节,只要把这个环节打通,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帮助。”
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大堂经理王东,此刻的他也动足了脑筋。
王东本来是薛天策派来的卧底,后来杨超的做事把他感动,也就成了杨超的心腹。
王东这个人很有心计,并且他的阅历极深,久经商海沉浮的他做事老练,尚古藏品交易公司的繁荣,和他有着极其重要的关系。
如果王东死心塌地的为薛天策卖命,杨超公司的生意就不会如此顺利,甚至他们会走很多的弯路。
如今王东投诚,聪慧的杨超如虎添翼,尚古藏品交易公司在古玩界,也是独领风骚。
“我的观点和王东一样,我也赞成探入小古庄。”一旁的宋元春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好,既然如此说去就去;王东,你在这里看家;苏总,宋元春,我们三个直取小古庄。”
就此杨超发出了命令,事不迟缓,驾驶车辆去了大甸子镇小古庄村。
这个地方他们去过一次,同时那次还发生了战争,刀楞带人围殴他们,本本想把杨超置于死地,最后却被杨超全部打倒。
事情虽然过去,但是大家的记忆犹新。
特别是那个小陈庄的高贵,在大店子镇跟他们玩儿交通事故,现在想起来让人可笑,因为他们的办法实在幼稚。
可惜当时杨超等人并没有识破。
此次他们驾驶的仍是苏清影的宝马叉五,开车人还是车子的主人苏清影。
“杨超,想什么呢?”看到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杨超没有说话,驾驶车辆的诉讼请求大声的询问。
“常乐这个人老奸巨猾,他为什么进入了高贵的圈套?”
坐在宋元春身旁的杨超,拧着眉头正在思索,随着苏清影的声音他就说了出来。
“嗨,常乐怎么想的,鬼才知道,别费脑筋了,到了地方问问了一切都明白了。”
开车的苏清影做出了解释,杨超身旁的宋元春却是低头不语。
“出售高仿古董,常乐是第一执行者,警局抓走了高贵,竟然放过了第一责任人常乐,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扶额沉思的杨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发出询问,界限是那样的模糊。
“怪不得都说你有脑筋,原来你可以这样沉思,是我早就头痛了。”
苏清影目视前方,手中的方向盘微微的晃动,说话的样子自言自语。
“这里面也可能是有隐情,还可能有其他的故事,别这么苦想了,见到常乐再说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宋元春,这个时候他开口了,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简简单单的劝说。
“好吧。”杨超展开了双臂,一只手放在了宋元春的脑后,身体靠在了靠背上面,迷上了眼睛放松了自己。
车子进入了乡间小路,水泥路面有一节一节的伸缩缝,让车子感到轻微的颠簸,车内的人确实感到挺舒服。
减震良好的宝马叉五,并没有让人感到颠簸的痛苦。
三个人没有在开口说话,车子里面一片寂静,宝马叉五自顾自的前行。
很快就来到了大甸子镇小古庄村。
这个道也算是轻车熟路,开车的苏清影直接把车子停在了常乐的家门口。
“好了,到了,下车吧。”停下车子,解下了安全带,苏清影回头对杨超说道。
“这么快,到了。”迷着眼睛的杨超睁开眼睛询问。
宋元春一直在低头思考,听到杨超说话他才抬起了脑袋。
“哦,到了。”看到转过头的苏清影,宋元春淡淡的露出了一个笑脸。
打开车门,走下车子,三个人向着常乐家院子走去。
大黄狗没有跑出来,院子里面一片寂静,三个人直接走进了上一次去过的正房的东屋。
“老常,你病了?”进入屋内的杨超看到常乐躺在炕上,本能地发出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