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柏嘚瑟道:“怎么样,我徒弟厉害吧!”
不过这才两月没见,自家徒弟便领悟了第四式,也是他没料到的。
弓运听到对明白话里的炫耀,沉默了一下才道:“我小徒弟练气十二层,筑基了。”
“我大徒弟快金丹了。”
“我小徒弟练气十二层,筑基了。”
“你除了这一句还会什么?”
“我小徒弟剑修,完美筑基。”
青柏扭头看向下方,不想跟这人说话,等会儿有得他震惊的。
下方山坡上,两方人相遇。
细看就会发现,另一方的人数并未开始那么多。
陈最想起开始的那一幕就有些好笑,难怪姜南她们叮嘱回来时别走那边,原来是这样。
原本有二十人的小队,到他们面前时就只剩下十六人,脸色都还如同一致的臭。
霸王花若不是有专门的药水配比,气味可以持续三天。
相信那几位也不会将人领到他们面前,那岂不是将掉入陷阱的事摆在明面上,只会让人嘲笑。
至于让来人先行动手也很是轻松,也很是简单。
熊家志一行人本就揣着一肚子气,便没有注意周围,在将到之际还出了个丑。
现在只需要一个口子,那一股气便能彻底爆发。
尤其他还是领头之人,若是这一口气不出,如何服众,又如何在明港城混下去。buwu.org 梦幻小说网
出了林间后,他一眼就看见前方空地上坐着的凌云宗人,也一眼就注意到多出的一人。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对方在擦拭剑。
他向前几步朝着前方之人问道:“开始的事你们是不是应当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句话一出,凌云宗的人用立马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对方,这人怎么好意思将这句话说出口。
前些天那些事是谁做的。
桑媛也一脸不可置信地回头,这样的人都能打劫到你们?
被她注视到的弟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最初单独行动被这人用威压一震,妖兽就被抢了,后面与几人组队,他们又用人数压制。
于志见对面的人不理睬他们,心里一喜。
一脸倨傲地开口道:“果真宗门的弟子就是不一般,敢做不敢当啊。”
身后的人也传来一片应和声。
陈最刚好此时将浮华剑擦拭完,稍微转了转角度,好整以暇地看向最初说话的那人。
“不是你们说的谁强谁得之?”
熊家志被这句话一哽,脸色有些泛红,正想说些什么,却猛的一低头。
脚尖前方一寸之处,落有一道记忆中一闪而过的剑光。
意识到这一点,他瞳孔一缩,脸色瞬间爆红,心中积累的怒气立马点燃。
区区一个才踏入练气九层的修士,居然敢如此挑衅。
几乎不用考虑,将手中之物朝对方所在甩去,身形紧随其后。
陈最既然这样做,自然便时刻做好了准备,几乎在对面有所动作之时,周身气势尽数放开。
左手往右一甩,剑柄落入右手中。
起身后手腕微微转动,一个剑花浮现,将剑身调至适合的角度,才向前快速闪去。
第一招要有震慑力。
断金剑诀第一式,浮光跃金。
在大多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熊家志已经先出手,而陈最已经来到两方的中间,并朝着而来的斧头挥出一剑。
剑光如粼光般朝前,与那迎来的大斧相遇,不过几息大斧便被打回,落入那后方人手中。
凌云宗的人丝毫没有意外,倒是另一边的人大为所惊。
他们跟在熊老大后面的一月,他的实力他们自然知晓。
可这一击,却在那一剑面前失色。
这一招过后,两道身影没有片刻停歇,立刻纠缠打在一起。
桑媛看了眼对面还在怔愣的人,冷声道:“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欺负我们凌云宗的人,当我们这些人不存在吗?”
对面的人看了看还在打斗的二人,那位女修实力那么强,也叫欺负?
可他们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反驳,因为在对方这句话落之后,对面凌云宗剩余的人一脸愤慨的朝他们而来。
山坡上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拉入战局,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凌云宗的人最开始便找好各自的对手,朝着目标而去。
桑媛更是以一己之力将对面的两个练气十层拖住。
身后的其余人打着打着,脸上的愤慨早已消失,渐渐染上笑意,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另一边。
陈最与熊家志第一招后便知晓,这人实力很一般,在同她交过手的练气十层中,算是最弱的一人。
几乎十招过后,她就知晓了对方的破绽处。
不过注意到凌云宗的其余人还未尽兴,便没有立刻点出,而是将眼前之人拖住。
又陆陆续续过了几招后,她估摸着时间应当差不多。
手中的剑突兀地往回收,朝着对方手臂处一点,袭来的大斧直接落在地上。
她本想点到为止,却见对方似乎心有不服,准备收回的剑向前一挥。
剑气在空中划过,朝着对方袭去,眼前之人立马朝后方后退几步。
腰间处的衣服破开一道缝隙,裸露的皮肤上有一处很细的伤痕。
若不是从中流出的血迹,一眼望去还难以发现。
熊家志因为这一剑,脸上的不服气已经退去,开始丢失的理智也已经寻回。
他的行为若是放在平时,对方早就趁着这一击取了他性命。
现下也是仗着三月榜的时机。
腰间作痛的伤口无不在提醒着他,面前的女修实力高于他,本可以趁此重伤他,可对方却没有。
能在明港城活到至今,又能走到这一步的人,眼光可不那么短浅。
身边的局势也落下帷幕。
此时,另一边于志见此时局势不好,立马开口道:
“先前是我们不对,没有证据便将此事归结于你们头上,不过我还以为谁都像我们做事大大方方。”
陈最眨了眨眼,阴阳怪气谁呢?
“还想继续打?”
熊家志连忙摇摇头,挥挥手撇清与对方的关系,“只是他的想法,与我并没有干系。”
心中却有些恼怒,打又打不过,嘴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