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墨摸了摸流血的脑袋,又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前方的余梦。
“你敢打老子?妈的,给我上,给我将这几个臭娘们都往死里打!”
话音落下就看到金一墨身边一群狗腿子向着四个女子冲了过去。
就这样,几个女学子被暴徒按在地上暴打。
站在窗户旁看着这一切的江谷雪已经气得全身颤抖。
“真是气死我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等无耻之人。
肖青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这时候楼下的几个女子已经被人按在地上暴打中。
更有甚者,还有人抓着女子的头发狂拽。
金一墨从路边捡起一根棍子,满脸阴险的走向余梦。
“打我?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拒绝我是什么下场!”
金一墨说完抡起棍子对着余梦打了下去。
余梦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住手!”
忽然江谷雪从天而降一脚踢在了金一墨的棍子上,转身又给了金一墨一脚。
金一墨连棍子带人一起飞了出去。
金一墨的狗腿子们在看到金一墨被打飞,全部齐刷刷的朝着江谷雪冲了过去。
肖青站在房顶上看着江谷雪,前世的时候江谷雪就喜欢打抱不平。
在京城里天下掉下个花瓶都能打到两个官员。
可是江谷雪从来不管这些,错了就是错了。
也绝对不会对那些胡作非为的世家子心慈手软。
也是因为这样,导致她处处被人排挤。
纵使这样,她的初心从未变过。
江谷雪从小跟着父母四处巡视。
她父亲为了她的安全找了江湖上侠客来做师傅教她武功。
也是因为这样,她经常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养成了一身江湖习气。
在面对金一墨这些人的时候,江谷雪从未想过留手。
直接将几人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时候金一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对着江谷雪的方向按了一下。M..
江谷雪一愣,瞬间就看到无数根飞针向着她的方向飞了过来。
江谷雪一时间躲不过,抬起胳膊护住自己的脸部。
肖青在房顶上看的清楚,那个小盒子正是暴雨梨花针。
在金一墨按下去的瞬间,肖青快速转动了手指。
原本飞出去的暴雨梨花针全部向着金一墨的方向飞去。
这个变故让金一墨吓了一跳,他翻身在地上打了个滚,避开了那些针。
可是还是有不少针刺入了他的身体。
紧接着金一墨一声惨叫,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江谷雪愣愣的看着倒地不起的金一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当即好似明白了什么,掐着腰笑着说:
“你竟然想拿暗器害我,活该你自己不会用,自食其果。”
而金一墨的那些狗腿看到自家主子倒了也顾不上继续和江谷雪打。
跑到金一墨面前将金一墨抬起来急匆匆的走了。
江谷雪打的爽了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几个女学子。上前去扶她们。
可是几个女子唯唯诺诺都向后退去。
江谷雪愣了愣说:
“你们不用怕啊,那个金一墨不是被我打跑了么?”
肖青站在房顶看着那几个女学子,想必那几个女学子是在担心被报复吧。
这个时候江谷雪像是明白了什么,就说:
“如果你们担心那个金一墨报复你们。
你们就说是我江谷雪做的,有本事来找我!”
那几个女学子相互看了看。
那个叫余梦的女子站起身对着江谷雪微微行了一礼。
“多谢江姑娘,但是我们几个怕是以后不能再赤晔城待着了!”
余梦说完身边的女子对着江谷雪说:
“都是你,我们宁可挨打也不用你救。
如果只是挨打,那么至少那金一墨不会报复我们。
可是如今,他被你打伤,后面他会将所有事情都赖在我们身上。
怕是我们的父辈都要受到牵连。
以后不能再在赤晔城做生意了!”
江谷雪张张嘴脸上带着错愕。
肖青看着这样的江谷雪忽然想到前世江谷雪曾经对她说过:
“我曾经因为救了人伤了手臂,后来是父亲找了一个神医才治好。
但是也是因为救人我害了几个女子!”
当时自己并没有多想,只是在她身边守着她安慰她。
却不知道她那时候所受到的伤害竟是初心动摇。
“金一墨?为何在我的印象里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呢?”
肖青皱眉想了想。下了房顶来到了江谷雪的身边。
此时的江谷雪脸色难看,带着愧疚与抱歉。
肖青过去拍了拍她的后背看向几个女子说:
“你的意思是今天的这个事情,你们愿意被打死,要么被金一墨抓走。
然后被人糟蹋,最后他再将你们当成物件送给别人,或者赏给下人?”
肖青说完几个女子的脸色都变得苍白无血色。
这时候一个女子出声询问:
“多谢江小姐的搭救之恩,还请两位小姐指点,我们该如何做?”
江谷雪这时候也没了主意。
她倒是不怕金一墨来报复,自家老爹是皇上的直属臣下。
虽然不是什么大宠臣,但是也是皇帝比较信任的臣子。
纵使官职不高,但是也没人敢轻易得罪。
可是这四个女子都是普通人,还是商贾之家,那金一墨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她看着肖青,希望肖青能说出什么好的解决法子。
肖青给了江谷雪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
“我看几位伤势很严重,我如果是几位。
就带着这身伤去府衙,找知府大人伸冤。”
最初说话的那个女子瞬间就急了。赶紧说道:
“这算什么好主意,我们还······”
还没等那女子说完,就被余梦拉住:
“多谢这位小姐指点,余梦明白了!”
肖青的意思就是将这件事情闹大,让她们几个带着伤势走到赤晔城府衙。
让所有人都看到她们的惨状。
不管那金一墨的背后势力有多大,只要事情发酵。
就算是背后的那股子势力也不敢出面保他。
余梦显然是明白了肖青的意思。
她拉着几个女学子一瘸一拐的向着赤晔城府衙走去。
江谷雪看着几个女孩走了,她有些受伤的问肖青:
“肖青,我是不是做错了?
父亲经常教导我,做人要无愧于天地,要敢于说对与错。
我爹还说,身为官员他爱民如子,他希望自己的女儿也是这样。
敢与那些邪恶做抗争,可是我现在觉得我好像错了!
肖青,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