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后,华兰看不太清,但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梁晓握住了,通过触感了解到梁晓的手掌比自己宽大很多,也粗糙很多。
这也是很正常的,她知道梁晓每日练武,并不是文弱书生。
这还是她们两人的第一次身体接触,可华兰现在顾不上害羞了,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自己该如何做。
新婚夫妇都吹灯躺在床上了,梁晓却只把玩自己的手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看这个样子,梁晓应该真的不通人事?
华兰狠了狠心,非常大胆得靠近了梁晓一些,两人现在几乎是脸贴脸了。
“官人”,华兰吐气如兰,喊着自己的新婚丈夫。
……
梁晓抚摸着华兰的小手,准备稍后慢慢靠近华兰,逐渐加大身体接触的尺度,让华兰慢慢接受自己。
与此同时,梁晓准备和华兰说些家常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太过紧张。
这给梁晓自己一种熟悉的既视感,仿佛前世看过很多的某类电影中不露脸的男主角,这种感觉让他更加的兴奋了。
结果,梁晓刚要开口,就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竟然主动靠近了自己,还柔声呼唤自己,呼出的气体都扑到自己脸上了,痒痒的,还带着一股香气。
梁晓很诧异,但他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他先是松开了握着的小手,然后双臂使劲,直接将华兰抱入了怀中,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娘子”,梁晓一边回应着华兰的呼唤,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放到了华兰的身上。
哪怕隔着薄薄的亵衣,梁晓也能感受到少女躯体独有的触感,让他有一种欲火焚身之感。
梁晓能感受到,自己抱住华兰的瞬间,华兰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又放松了,于是他得寸进尺,一双大手在华兰的躯体上移动,一只手向上,另一只手向下。
与此同时,梁晓低头凑近了华兰,此时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能够隐约看清了。
他见华兰也在看着自己,眼中有害羞,但更多的是柔情,并没有害怕。
他的新婚妻子又喊了一声“官人”,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期待。
于是梁晓没有了顾忌,直接贴了上去。
柔软,清香,灵活,这是梁晓的感觉,新婚妻子没有抗拒,也没有被动接受,在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后还主动配合自己。
梁晓乐在其中,直到快要窒息了才停下来,两人之间闪过一丝银线,但又很快消失。
这种配合默契的感觉,让梁晓非常的满足。
在华兰的配合下,梁晓很顺利地解开了她身上亵衣的扣子,隐约露出了少女鲜花一般娇嫩的躯体。
梁晓瞬间看直了眼睛,他莫名想起了一句诗,“无限风光在险峰”,真是贴切呀。
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的男女之事了。
……
华兰趴伏在梁晓身上,身体随着梁晓的动作发生起伏,刚开始她还有些不适之感,如今已经完全没有了,只剩下极致的感官刺激。
她将俏脸埋在梁晓的颈窝处,不想让新婚丈夫看到自己的表情。
和愉悦混杂在一起的,是尴尬。
哪怕浑身上下都非常享受,她也还是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她还没有进一步的言语和动作,梁晓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
否则,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在华兰看来,梁晓很像是个情场老手,在他的带动下,自己一个出身文官家庭的弱女子,居然硬是完成了好几个不可思议的姿势。
哦对,这些姿势华兰都很眼熟,都是曾在那本小册子上见过的,甚至她还能背出这几个姿势的名字。
不过她也只是在自己心里默念,绝不会说出来。
这件糗事,绝不能让梁晓知道,否则自己肯定会被他笑一辈子的。
发现自己的夫君精通此道,自己只需要配合就好了,华兰彻底放松了下来,任凭梁晓摆布,自己只是单纯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差点搞出乌龙,让华兰的心态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尴尬出现后和害羞混杂在一起,然后又一起消失了,于是就只剩下愉悦。
愉悦,愉悦,还是愉悦!
不再害羞的华兰,给自己和梁晓,都带来了更加强烈的享受。
……
不知过了多久,华兰都觉得自己有些精神恍惚了,差点就要开口求饶,梁晓也终于停了下来。
梁晓离开后,华兰身体向前倒去,趴伏在床上,只觉得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刚刚位于华兰背后的梁晓连忙起身,抱起华兰,轻手轻脚地将她翻转过来,还给她垫上了枕头,让她能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儿。
梁晓只觉得神清气爽,压制了十来年的欲望,一朝全部释放出来,实在是太爽了。
只是苦了他的新婚妻子。
梁晓关心地道:“华儿,你渴了吗?我给你倒水。”
就在刚刚,华兰已经完成了心态的转变,也没有和梁晓客气,她都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梁晓也不穿衣服,反正房间内只有她们两人,他走到桌边倒了茶水,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扶着华兰的腰背,帮助她坐起来,喂她喝了水。
看着华兰疲惫的样子,梁晓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华儿,你辛苦了。”
华兰突然有一种翻白眼的冲动,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靠在梁晓身上,没有说话。
缓了好一会儿,华兰恢复了些力气,独自支撑着坐起,对梁晓说道:“官人,时间不早了,明早还有安排的,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潜台词就是今天不要再有了,虽然看你一副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但还是饶了我吧。
梁晓也是这样想的,他虽然还未真正满足,但也很怜惜自己的新婚妻子。
当下梁晓站起身来,穿上了里衣,然后推开房门呼唤华兰的陪嫁丫鬟。
翠蝉等陪嫁丫鬟就侯在门外不远处,若非姑爷态度坚决地将她们都赶走了,她们其实是想在屋内服侍的。
服侍主君主母行房,也是丫鬟的分内之事。
梁晓见翠蝉开始帮华兰穿衣服,开口说道:“我也去清洗一番,稍后就回来。”
说罢,梁晓就独自出门了。
华兰愣了一下,屋内有现成的热水,还是服侍的人,他为何要出去清洗?
翠蝉等陪嫁丫鬟也都不懂,头上飘出很多问号。
梁晓的贴身丫鬟侍书一直跟在翠蝉等人身边,为她们指路,讲解秋爽斋的布局。
似是看出了主母心中所想,侍书上前一步,微微蹲身,自我介绍后说道:“大娘子,我家公子自幼就是这样,从不让人贴身服侍的。”
既然和自己无关,华兰也就不管了,转而询问侍书一些有关永昌伯府的事情。
侍书早得了梁晓的吩咐,让她给华兰讲解府内的情况,早就准备好了,当下条理清晰地讲了出来,让华兰对她刮目相看。
华兰一面清洗更衣,一面听侍书讲解,心中暗暗吃惊,这伯爵府的规矩可真多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