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女人目光怪异的看了一会沈幼宁,突然就掩着嘴巴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听到了没有?”
“这个女人是不是没脑子?”
“她居然叫我们趁机以多欺少,抢占床位。”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要是不同意,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心意。”
“来!你给我下来吧!”
女人声音一个尖锐,抬手就朝着沈幼宁的胳膊抓了过去。
沈幼宁好像害怕一般的小身子朝里面缩了缩。
结果等到女人的手伸进床铺,快要碰到她的时候。
她手中的小棍子毫不犹豫的朝着女人的手背打了过去。
快,准,狠,完全的不带一点犹豫。
同她刚才怯弱软懦的模样,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嘭!”的一声响起。
还不等女人嚎叫,沈幼宁一手揪着女人的头发,棍子无情拍打上她肥硕的屁股。
精准阐释,什么叫做趁人病要人命的狠辣。
“啊!啊!啊!救,救,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女人惊恐呼救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从狭小的床铺里面传了出来。
旁边看傻眼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要去拉架。
不过正当他们快要挤进狭小的空间帮忙时。
一道锐利的男声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混乱。
“你们在干什么!”
想要拉架的两个人回头一看。
就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大跨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两人面色一喜,激动上前开口告状。
“长官,这里有个疯婆子一上来就打人,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什么疯婆子,那是我家属!”
谢远舟推开挡着的两个人,急忙进去想要查看情况。
结果他还没有走近,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被从床铺里面扔了出来。
坐在床铺上的沈幼宁一脸瓜怂的抱了抱小身子,乖巧得看不出来半点威胁
同她刚才狠毒打人的模样完全相反。
“哦,这是我家属。”沈幼宁平静的开口同他们说。
“部队当兵的,还是副营。”
“你们刚才不是想要跟我换床铺?”
“现在他回来,你们可以试图同他好好说说。”
在场的三人愣了一下。
原来还是一个当官的。
被扔出来的女人眼珠一转,双手一抬,就准备拍腿上演泼妇,进行道德绑架。
结果她还没有开口,沈幼宁就已经看穿她的意图。
“他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妻管严还护媳妇。”
“你好好同他说说,你想要睡她媳妇的床。”
“回头我肯定给你定制一口好棺材,让你放心睡一辈子。”
“不,不,不用了吧。这太客气呢。”
被打的女人欲哭无泪的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出来。
看这军官横眉冷竖的模样,这两口子八成是一样不讲道理的狠人。
感觉踢到了铁板的她,灰溜溜的连忙拿着行李回到了他们自己对应的床铺上。
都是中上铺。
周围重新空旷安静下来,谢远舟连忙回到沈幼宁的床铺坐下。
结果他才刚一坐下,就被沈幼宁给结结实实打了一棍子。
被打的男人也不敢呼痛,只双眼担心的看着沈幼宁。
“对不起媳妇。”
“你哪儿错了?”沈幼宁声音温吞柔软。
“我不该离开你的床铺下去买热食。”
“下次我一定等你醒了再去。”
“刚才被吓到了吧,别怕啊,你男人在这里。”
“你饿了吧,刚才下火车买的烧鸡,你先吃点。”
谢远舟像是哄小孩一般的哄沈幼宁。
沈幼宁勉强看了他两眼,这才把目光转移到烧鸡上面。
烧鸡一打开,香气顿时扑散。
对面床铺的三个人直接吞咽了口水。
刚才找沈幼宁换床铺的那个女人,双眼更是冒光的看着桌子上面的烧鸡。
咕噜咕噜……
她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烧鸡,又看了看长得高大英俊的谢远舟。
突然如同少女怀春一般的红了脸颊。
“兵哥哥~”她故作声音柔软而娇媚的开口。
“咳~”她这一开口,听得沈幼宁鸡皮疙瘩直冒,差点就被烧鸡给呛到了。
“宁宁,慢点,喝水。”谢远舟连忙给沈幼宁拍了拍背。
对方床铺上的女人继续矫揉造作的开口。
“你家这烧鸡好香啊~”
“刚才你媳妇打得我好疼。”
“我也不说找火车管理员告状。”
“你就把你的烧鸡分我一半呗。”
“鸡屁股吃不吃?”沈幼宁抬头看了她一眼道。
“什么?鸡,鸡屁股?”对面上床铺的女人嘴角一个抽搐,脸色不好了。
“我这是在给你们赔礼道歉的机会。”
“不然待会事情闹起来,有损的是你们军人的形象。”
“蝙蝠身上插鸟毛,你算一个什么鸟?”沈幼宁开启无辜的怼人模式。
“你这屎壳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一张纸画三个鼻子,脸也不要了。”
“我要是收破烂的,绝对稀罕你。”
“长相随机也就罢了,智商还归零。”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留给你这满嘴喷粪的。”
“出门之前照镜子了嘛,里面猪头啥样你啥样?”
“还兵哥哥~”
“你这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呢。”
“你,你,你,你真是一个嘴巴恶毒的坏女人。
呜呜呜,我伤心了,我自尊心受损了,呜呜呜……”
女人被说得无言以对,直接身子一扭,转头扑进被子里面哭了起来。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还委屈的总是拿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来看谢远舟。
沈幼宁拐了拐谢远舟的胳膊,眼神示意。
“对面的女同志看上你这个有夫之妇了。”
“她不知道破坏军婚犯法的嘛?”
嗯……???
对面女人扭到一半的脖子僵硬了。
“呜呜呜呜…你冤枉我,你好坏啊呜呜呜………”她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哭得她同行的男同志急忙安慰,最后连火车管理员都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这里怎么回事?”
“女同志,你一直哭做什么?”
“有事找领导,不要打扰别人休息。”
女人听到声音,伤心的从被子里面取出脑袋。
“我……我说不出口……”她又哭。
“哦,她想要抢人床铺,抢不赢,委屈的哭了。”
沈幼宁积极的举手代替她回答。
“她还想要抢人男人,抢不赢,又委屈的哭了。”
“大概是觉得丢脸太多,她想糊点眼泪鼻涕绷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