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慈禧的话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奕欣见到慈禧那一脸的无奈,心中也深吸一口气。
大势所趋,朝廷不得不这样,当前,也只能忍受下来这口气,才能够为今后的事情在做出打算了。
天津直隶总督府。
身穿便服的李鸿章狭义的坐在凉亭内,看着那荷花池碧绿的荷叶和跳出河面的鱼儿露出笑意。
端起旁边的茶水,李鸿章闭上眼睛在哪里仔细的品尝着那淡淡龙井香气。
好茶,露出一脸精气神的李鸿章对于这种江南上贡皇家贡品十分满意。
再次的喝了两口,李鸿章感觉到心中多少的一些不满意也算是放松下来,连日的劳累,也不曾跟当初一样的烦闷。
微风夹带着一丝脚步声从后面响起,听到声音的李鸿章微微扭头,
卫队长杨逢春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后面不到五六米的地方。仔细看了下,杨逢春的手中,似乎还拿起了一封电文或者书信什么的。
“大人, 上海道台转来福建电文。”杨逢春见李鸿章已经看到自己,从自己的手中取出一份文件后说道。
福建电文,那就是王陵转达过来的电文了,难道说是良心发现,这人是他抢夺自己的水师教习方面对老夫表示歉意不成。
绝不可能,这人只能占便宜,根本就不可能跟任何人道歉,如果道歉或者表达歉意,这也太对不起他的作风了。
“说吧,什么事情?李鸿章想了一下后开口问道。
杨逢春走到李鸿章面前,将电文递上后说道:“大人,福建转来电文,倭国三艘防护巡洋快船,已经铺设龙骨,根据福建调查,这三艘战船似乎……”
似乎什么?李鸿章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杨逢春,他不知道杨逢春为何要停止了说下去。
“大人, 王陵电文中说,这三艘战船,似乎是专门针对我北洋定远镇远二舰而来。”
嘶……李鸿章倒吸一口凉气,迅速的从洁白色的桌子上拿起电文仔细观看了一下。
微微抬手,将手中的电文示意了一下杨逢春,李鸿章微微问道:“情况你核实一下,看看是否如同王陵所说。”
自己并不太过于相信王陵,王陵此人年纪虽然小,但是却十分的阴险狡诈。自己这段时间来,得罪他不是一次两次,他都少有些担心,王陵是在欺骗自己,然自己将兵力用于防御倭国上面,而放弃对他的注意。
自己怎么可能会上这样的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属下明白。”转动一下双眼,杨逢春往后退了两步,紧随转身离开。
福建将军府。
后花园,穿上夏季军服的王陵缓步走在红色的长廊内。
在边上,同样穿上军服的左夏琳双眼露出一丝的疑惑。
“有什么你就问吧?我看你都憋在心里好久了,昨天你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我这才带你出来走动,你好像还是有些不高兴呢。”王陵伸出手按住左夏琳的肩膀低声问道。
左夏琳的确有事情,她看了一下左右,这长廊,虽然有坐的地方, 但是现在日头正在刚才开始偏西,也不过是中午刚过的时候。
阳光在这个时候,是最毒的时候。
左右看了一下,远处的凉亭似乎在几颗树的围绕下面,露出凉爽的地面。哪里并不曾被太阳照射到。
“我们去哪里说吧。”
嗯,那个地方风景不错,适合**,不对,适合商量事情,王陵看了一下那个点,当即点了点头。
这是将军府,府衙内还是有不少的下人,也就是侍女,因此这凉亭上面,依旧摆放着茶水。
茶水应该是今天刚切上去的,虽然已经冰冷,但是那浓厚的茶香依旧从青花茶壶飘散出来。
夏天,凉茶舒服,王陵坐在椅子上,伸出手倒上茶水喝了一口后这才看着自己的媳妇那张有些委屈的脸蛋后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左夏琳脸色似乎有些绯红,脸颊如同苹果一样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就红起来了,我好像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吧?“
“你还要睡多久的地铺,我都已经二十了。”如同蚊子一样的声音响起。
噗……刚将茶水喝到嘴巴里面的王陵一下子把茶水全部吐了出来。
这几天来,自己就感觉到左夏琳的表情并不是很好,每天似乎有很多的事情要跟自己说一样,原来居然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怎么了嘛,你当初就告诉我的,我年纪小,现在我都二十岁了。”左夏琳见到王陵吐出的茶水,也顾不得害羞,嘟起嘴巴一脸委屈。
王陵这么做,虽然是在保护着左夏琳,但是在左夏琳看来,王陵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才这样的。
哎,也怪我,当初我要说说二十二岁后同居该多好。王陵听到这话,心中叹息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也想啊,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
“你不喜欢我?”左夏琳当即歪起脑袋。
冤枉,这简直比窦娥都要冤枉的了,自己怎么就不喜欢了,而是左夏琳前天才满二十岁呢。这年纪,在后世,都还是未成年。
“我都二十了,你还想要我被家人耻笑多久。”左夏琳说道这里,双眼居然已经红润起来,那那样子,似乎都要哭泣。
王陵好心办了件坏事情。
自己这么做,是为了更加的爱护左夏琳,但是左家,自己的老丈人,丈母娘以及她家的七大姑八大爷的可不会这么去想。
在他们看来,这是左夏琳有问题,不能生孩子,这都那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他们都担心,王陵会退婚。
左夏琳有苦难言啊,自己和王陵虽然结婚已经那么久,可是人家天天睡地铺,根本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有苦难言。自己被家人连续的问了那么久,她只能忍受,毕竟王陵告诉自己二十岁后,如今,二十岁已经到了好几天了,可是自己的相公,似乎根本就不想提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