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治探测到了地下暗河,只是这暗河的集中地就在他们脚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并没有看到绿洲。
“苏秋明,地下暗河的集中地就在我们脚下。”
苏秋明想了想:“既然找到了,那只能是有人设了屏障,而我们没办法进入,阿治有没有办法找到入口位置?”
阿治摇了摇头。
风先生这时蹲下身子,随手抓了一把沙子,细细观察起来。
不大一会儿,风先生站起身,说:“在我们面前,就是入口。”
“发现什么了?”苏秋明问。
“这里不仅仅有暗河,沙质也不一样,再深一点,就有土质层了。”风先生解答。
找到了入口位置,但进入的方法却没有,苏秋明他们照样是进不去。
不过,此时苏秋明想的是,屏障这种东西,该用什么方法打开?
如果是按照苏秋明以往看过的套路,这种情况下,有三种情况:
1.用蛮力。
2.无视屏障规则。
3.靠这方面的人才。
但眼下这种情况,很明显,都是残废!
夏顺清只是一个接待者,不存在实力这种东西。
风先生能力情报员,实力还未可知。
苏秋明自己,最近才熟练运用梦境法术。
阿治一个半吊子,实力上限什么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在这时,苏秋明突然想到还有一个跟班,转头看了看风先生的这个跟班。
“风先生,你的这个跟班有什么能力?”
“看来,苏先生发现了,他的能力就是这方面的人才。”风先生回答道。
苏秋明有些生气:“风先生,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看書溂
“一开始,苏先生您就不应该认为我能安排的最好,这是您的缺点。”
风先生明白苏秋明生气的原因,但是这也是磨炼苏秋明的一种方式。
“苏先生,您该反思了。”
苏秋明知道风先生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不过,他也了解自己的个性。
作为一个旁观者,却成了体验者,自认为不能很快的适应。
但是,这种方式在当今社会是懒惰的表现,会很快被淘汰下来。
苏秋明有一种侥幸心理,可是,现在不能再有这种侥幸心理了。
“风先生,让你的这位助理打开屏障入口吧。”
苏秋明叹了口气,风与月你这养出了个什么妖孽?存心来找我麻烦的吧?
虽然苏秋明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也明白风先生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提醒自己,该提高警惕。
风先生的这名助理很快地查看了一下周围,找到了缺口,要是打开所用的时间不会太短。
苏秋明只是说了,尽量减少时间,便在一旁观察起来。
这名助理所用的不像是梦境的法术,更像是一种带有咒语的魔法。
苏秋明很认真的看着,结果发现,根本没有看懂,便放弃了观察,这时才注意到,风先生,阿治,夏顺清都没有观察,而是在一旁休息。
苏秋明有些疑惑,但又舍不下面子问。
“大人,这种东西,我一个普通人又看不懂,还是在一旁休息的好。”
夏顺清倒是个及时雨,苏秋明笑了笑:“我也看不懂。”
“这是西方的魔法,我们算是隶属于东方,这种东西上,我们本身就没有学习优势。”风先生笑道。
“对啊,对于这个虽然有交流的必要,但是我们何必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阿治同样说道。
苏秋明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这也是实话,学习这种还是挑优势的好。
“先生,缺口打开了。”
这名助理还是挺快的。
苏秋明看了一眼这入口里面的景象,树挺多,花草也不少,隐隐约约看到了几只寒鸦,几只兔子,在仔细看,还有趴在树干上的蜥蜴。wǎp.kānshμ5.ξa
“这就是绿洲了?怎么不鸟语花香?”阿治疑惑道。
“呀呀呀…”
在阿治的话音刚落,几只寒鸦便“呀呀”鸣叫了几声。
“还是有鸟语的,阿治,要不你离野花近一点闻一下?”苏秋明问向阿治的时候有些憋笑。
“……”
阿治顿时没了欣赏意思,“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再叫我。”
还没等苏秋明说话,阿治就原地消失了。
“没义气,又不是来玩的,看什么风景?”
苏秋明吐槽了句。
这绿洲的风景的确没什么可欣赏的地方。
“大人,小月真的在这儿?”夏顺清问。
“我相信风先生的情报。”苏秋明淡淡道。
夏顺清看了看风先生,便没再说些什么了。
苏秋明几人没有分散开始寻找,虽说这个方法找人是最有效的,但在这片绿洲,不能去那么冒险。
他们走的是一条比较宽敞的小路,这条路很像是有许多人踩踏出来的。
一开始,苏秋明看到这条小路还有疑虑,风先生却坚持要走,苏秋明相信风先生的判断,就走了这条路。
“苏先生,如果他们来到这里,会有很明显的痕迹,您不必担心,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的人类生存痕迹。”
“我担心的是,还有其他的入口,毕竟很多时候的出口也是可以成为入口的,如果他们已经算计好了,那么,这里就是一个陷阱。”苏秋明淡淡说道。
“这也是个麻烦。”
“大人,这里有记号!”
夏顺清指着一棵树干上的痕迹,叫道。
苏秋明凑上去看了一眼,这的确是记号,看样子留下的时间不算太长。
“这应该是这两天留下的,这里应该有人,更准确的说不是他们的人,或者是他们扔进来的人,还可能是个陷阱。”
风先生很快的说出了苏秋明的想法。
这也是苏秋明所担心的问题,他们扔进来的不一定是夏伊月,也可能是其他人。
如果说,这是个陷阱,那么他们肯定隐藏在某个地方观察着自己的这一方。
苏秋明更加谨慎了:“按照这个记号走下去吧。”
“如果是陷阱呢?”夏顺清问。kΑnshu伍.ξà
“还有可能是夏伊月。”
夏顺清听到这句话,没说一句话,沿着这些记号走。
苏秋明苦涩地笑了笑,自己怎么没有这么一位能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的父亲呢?
但苏秋明没有羡慕,他自己的父亲虽然没有时时刻刻看着自己,但是他父亲也许在某个地方想着自己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