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找的厂长，可他没在，又马不停蹄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刘海中立马回道。
“厂长什么时候回来知道么？”
刘海中想了想，回道：“当时我去找厂长，问了旁边资料室的同志，他好像说厂长出去开会了，今晚才会回来，记不清了。”
许大茂想了一下，把刘海中拉到墙角处说道：
“二大爷，丑话说在前面，接下来说的话，出了车间我可不认。”
“大茂，你放心，我刘海中是出了名的守口如瓶。”刘海中信誓旦旦保证道。
“听小道消息，李副厂长比较爱财。”许大茂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不可能吧，李副厂长不是那样的人吧。”刘海中一脸怀疑，实在是李副厂长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不像那种人。
“我都说了小道消息，死马当作活马医呗。”
“嗯？”刘海中眉头一皱。
“不对不对，是活马当作死马医。”
“嗯”刘海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呸！
没文化的东西。
都这局面了还特么摆谱，难怪得罪李副厂长。
许大茂心里嘲弄道。
“那我该给多少啊，我没经验呀，大茂，你看一百块行么？”刘海中有些犹豫，试探道。
许大茂快被刘海中的智商搞崩溃了，好歹是个厂长级别的人物，你一百块打发要饭的。
要不是还住在四合院，许大茂还真不想帮他。
“那看你把李副厂长得罪有多深，又向厂长汇报你的什么问题咯。”
许大茂无力的回道。
一听这话，刘海中瞬间醒悟，都快被打成yp了，还特么在这里节省，立马握住许大茂的手：
“这事儿要是能成，你可算帮了我的大忙，那我就谢谢啦，兄弟！”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说道：“您是院里二大爷，又是我的长辈，怎么能称呼兄弟呢。”
是么，呵呵！”刘海中神色有些尴尬，干笑两声。
……
保卫科。
“柱子，你没事儿吧。”易中海上前关心道，养老的保证可别出什么问题呀。
傻柱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拍拍胸口说着大话：“一大爷我早就说了，厂里就我一个拿的出手的厨子，那些领导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就放心吧！”
见傻柱还是这幅德行，易中海脸都黑了。
“你知道吗，这次厂里给你处分了。”
“什么处分不处分的，我只管做菜。”傻柱无所谓道。
“现在你已经不是后厨班长了。”
“不是就不是呗，不是班长我还轻松一点，懒得一天管那些破事儿。”
“你现在被降到九级炊事员，工资只有三十二快五，并且五年之内不能参加升职考核。”
“凭什么？”傻柱听到自己被降级，并且五年都不能参加升职考核，暴脾气瞬间炸了。
“不行，我得去找他们？”
降级也就算了，五年都不能参加考核，对于傻柱来说那就是雪上加霜，今年他都准备参加七级炊事员的考核了，哪知道这次会惩罚这么重，听完立马往回走。
易中海拦住了他，生气问道：“你去找谁？”
“找那些领导，凭什么给我降级还不让我参加考核。”
“那是因为你犯错了，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犯了错就得认。”
“我不认，领导每天都能大鱼大肉，我喝他口汤就有罪了，凭什么。”
易中海赶紧捂住他的嘴，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傻柱是食堂的厨子，大多数人都认识，况且今天又被通报批评，就算再不了解的人，也会打听到底何雨柱是何方神圣。
听见俩人在吵闹，眼睛频频往这边瞟。
“柱子你疯了，你这么编排领导，这要被传到厂里领导耳朵里，我看你不仅又得降级，以后怕是一辈子也别想考核升职！”
被易中海这么一说，傻柱也没再闹脾气，醒悟了过来，他又不傻，闹到厂里铁定没好果子吃，只是有时候火气上来了，收不住。
“一大爷，幸好有你，要不然我……”傻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易中海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还有……”
“怎么还有事儿没完。”傻柱声音都提高了一档。
“不是厂里的事，是我的事……也算是你的事。”易中海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一大爷，您能一口气说完么，别大喘气呀，我怕有一天被你吓出毛病，您说吧，还有什么事儿。”
易中海沉吟片刻小声说道：“这次厂里都准备开除你，厂长这时候又不在厂里，我就在李副厂长那里求了情，才把你的开除降为警告处分，所以你得把钱还给我。”
“还给钱了？”傻柱眼睛瞪的像铜铃。
“你以为呢，空口白话谁愿意帮你？”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
傻柱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这钱确实不该一大爷出，随即便问道：“一大爷，多少钱，回家我给你拿。”
“八百。”
“多少？八百？”傻柱惊呼道。
“你瞎嚷嚷什么，这事儿你一大妈也知道，我不会多要你一分钱。”
“可是我……没那……么多！”傻柱有些尴尬。
“柱子，你都工作多少年了，平日里在食堂也不缺吃喝，也不用花钱，八百都拿不出来？”易中海一脸不信。
“一大爷，不是你平时让我多接济贾家么，隔三差五秦姐就在我这里借钱，所以……”
易中海顿时无语了，我叫你接济没叫你送钱呀，平时你从厂里拿的菜，偶尔送点棒子面就行了，哪有直接借钱的。
“那你借了多少出去？”
“我也没算，可能有几百了吧”
易中海一口老血差点涌上来，我是想撮合你们，但是这不还没成么，你就大手大脚的往外借，以后没了，不还得找我。
“也没借条？”
“嘿嘿，嘿嘿”傻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
易中海发现已经没什么可说的，再问下去，今天怕是会趟在这儿。
“那你现在有多少？”
“应该三百左右吧。”傻柱不确定的回道。
“好，回家都给我，顺便给我打个五百的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