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刘海中可是我们院子的贰大爷,平时挺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du博呢?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人急切地向那个传信的人打听。
“听说他和别人赌瓜子,一颗瓜子一块钱,桌子上至少有两百多颗瓜子,数目可不小。”
来传话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我从来不知道贰大爷会du博啊,就算是赌,也不可能赌这么大吧?”
有人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事我也不太清张,是一个叫张明的年轻人举报的,说他们按照一颗瓜子一块钱计算du资。”
这个年轻人回答道。
张明这个名字一出,大院里的人们无不惊愕,原来张明竟然是那个告发刘海中赌博的人。
“这小子,简直是跟我们过不去啊!”有人感叹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
易中海眉头紧锁,心中思量着这背后的事情。
“你确定是张明干的?”两个年轻人急匆匆地问道,他们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
“没错,就是张明。”那人一边描述张明的样子,一边确认着身份,众人听罢,心中已经确信无疑。
“这张明也太狠了,居然举报我爸赌博,这肯定是诬陷,我爸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刘光天咬牙说道,眼中满是怒火。
“对,这一定是诬告,我爸从来都不赌博的!”刘光福也是一脸阴沉,附和着哥哥的话。
贰大妈闻讯赶来,得知事情原委,她立刻开始咒骂张明,接着抓住易中海,恳求道:“壹大爷,您可得为我们刘家想想办法,想办法救出海中啊,怎么说,他也是院子里的贰大爷,曾经咱们还一同坐过牢呢!”
易中海听到最后这句话,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正欲开口,一个外院的人急匆匆闯入,此人正是刘海中嘱咐过的张鸿。
张鸿就在事发现场,了解的情况远比传话的年轻人详细得多。他一开口,众人几乎明白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听完张鸿的叙述,贰大妈、刘光天和刘光福三人心中更加确信,刘海中是被张明恶意诬陷的!
“等张明回来,我们刘家定要找他算账!”贰大妈恨恨地说。
她想起家中还有刘光天和刘光福在,岂能任由张明如此欺侮?
“壹大爷,您得帮我们想想办法啊!要是您办不到,那就帮我们去找老太太,让她出面帮忙。”贰大妈再次求助于易中海。
她与聋老太太的关系,自然无法与易中海相比。
“好吧,吃过晚饭,你跟我一起去见老太太。”易中海点头答应。
贾东旭的事,他还未与贾东旭本人详谈,更不用提向聋老太太提起。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壹大爷。”贰大妈感激道。
易中海微微点头,随即径直前往贾家。
“师父,你怎么来了?”贾东旭躺在椅子上,见到易中海进门,有些诧异地问。
“东旭,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关于你的事,今天厂里的领导开会讨论了,最后的决定厂长还没定,但形势对你不利,因为许多领导主张将你开除!”易中海一脸凝重。
“开除我?”贾东旭闻言,立即站起身,却突然痛呼一声坐回椅中,显然是触动了伤处。
“这也太过分了吧,竟然想要开除我家东旭,要知道,我家老贾在轧钢厂工作了这么多年,把青春都献给了它!”
“咱们家东旭虽说是年轻气盛,可他在轧钢厂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加上老易,咱俩加起来对这厂子的付出可不少,那杨厂长咋就能...咋就能随随便便就把东旭给踢出去呢?”
贾张氏在边上咬牙说道,满脸的不甘心。
“这可不是敢不敢的事,东旭这次确实出了岔子,他把一台机器给弄坏了,还在厂子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最关键的是,上面的头头脑脑们都在施压,要让他走人,这事可棘手得很,如果杨厂长真要动真格的,上报到上头去,那情况就糟了。”
“搞不好,真就得卷铺盖滚蛋了!”
易中海一脸凝重地说道。
“那咋整啊?我家东旭不能丢工作啊,我们一大家子人还指着他的工资过日子呢,要是他没了收入,我们岂不是得喝西北风,到时候不就是活生生饿死的命吗?”
贾张氏焦急地说,心里想的是,现在这日子过得本来就紧巴巴的,没了工资,她这个贾张氏怎么活啊?
难道要她们一家子出去另谋生路?可是,还能找到比贾东旭现在挣得多的工作吗?
“师父,我可不能丢这份差事啊,您得帮我想想办法才行!”
贾东旭也急得团团转。
原本他就担心这事儿,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带来了这样的消息。
“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阻止杨厂长把事情上报。我本想着是不是能通过李副厂长通融一下,可因为这事,杨厂长对我意见大得很,不仅当着所有领导的面把我一顿臭骂,还扣了我两个月的工资,让我承担一半的机器修理费,更要命的是,他还把我从八级钳工降到了七级。”
“在这种情况下,去找李副厂长根本于事无补!”
易中海愁眉苦脸地说。
“不会吧,扣您两个月工资也就罢了,还把您的级别降到七级钳工?”
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惊得目瞪口呆。
“所以说啊,这事儿麻烦得很,得另想办法。我能想到的就是让老太太出马,凭她的面子,或许能让杨厂长收回成命,不再开除贾东旭。”
易中海提议道。
“那咱们赶紧去找老太太!”
贾东旭和贾张氏几乎是异口同声。
于是,三人匆匆出门,直奔后院的聋老太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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