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华张捋着胡须,老眼冒出精锐的洞察之光:
“据老夫所查,王爷对王妃,不止是对媳妇儿那么简单,嗯......甚至还有一种那种感觉......”
飞夜急道:“什么感觉?你倒是说清楚,别一句话分两句话讲,你要急死我吗?”
幕华张闭眼冥思,他在斟酌用哪个词来形容比较贴切,尔后老眼一睁道:
“有了,喜当爹?”
飞夜:......
后来,幕华张与飞夜,就他们家王爷和王妃,是不是王爷将王妃当女儿那般恩宠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从方方面面,将以往发生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拉出来条条分析,依理依据,一阵激|情八卦之后……
最后总结,再观察一段时间来看!
飞夜还是无法相信道:
“王爷一向冷傲孤高,碰见王妃之前,谁不道一声活阎王?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今日王妃的举动,着实也将我吓了一跳,我以为王爷会生气惩罚王妃一通,没想到王爷直接给王妃特令,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幕华张白眼儿他:
“有什么不可思议?等你遇到心仪的姑娘,你就知道,铁汉柔情,这四个字是怎么来的了。”
飞夜:“说的好像你很懂似的。”
幕华张:“那可不,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飞夜震惊:“什么?你说王爷是......”
幕华张一个爆栗弹向他,
“说你个大头鬼,你闭嘴,我可什么都没说!”
飞夜灵敏躲开,
“呵,我可是亲耳听见的,张老,你别想抵赖,我要去告诉王爷!”
幕华张:“你去吧,那我去告诉王妃,看最后谁收拾谁!”
飞夜:......你狠,算你赢!
两人闹了一会儿之后,各自回房。
……
房间里,安玲琅是回来睡觉的,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查看腿上的伤。
想起穿的这身衣裳,还没站起来让楚煜城看呢,下午一定要让他瞧瞧。
她重新上了药,那是她特制的外伤药。
上次楚煜城受鞭伤,她也是用的这种药,不出两日,她的腿便可自由行走了。
难得与楚煜城有单独相处的日子,她可不想一直在轮椅上度过。
上过药后,安玲琅重新躺回床上,百无聊赖。
忽而想起,之前在京城,皇帝赐婚她为燕王妃时,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街坊那些婆子说她对燕王使用了南疆巫术,才将燕王迷惑请旨娶她。
南疆巫术,她以前也听过,但大多数只当猎奇事件,现在正身处滇南,了解一下也无妨。
南疆巫术,真的有那么邪门吗?
安玲琅忽然来了兴致,叫来寒冬、腊月。
她盘腿坐在床上,拿了几包瓜果出来。
不进空间不知道,给楚煜城解毒,她7000多的积分用得七七八八了,仅剩几百积分了。
看来又要做任务了,不然需要积分的时候要没有,可得把她急死!
现在,先听故事,安玲琅对两小丫头道:
“你们过来,我问你们一个事儿,来,吃瓜子儿。”
安玲琅拿起瓜子儿磕着,让俩小丫头也吃。
寒冬、腊月不敢,畏缩的站在她面前,不敢动。
安玲琅无奈,她仿佛看见了冬虫和夏草最开始敬畏和疏离她的模样,道:
“把凳子端过来,坐在我面前,不要拘礼,我让你们坐就坐,让你们吃就吃,来。”
两丫头互相看了看,还没见过这样的主子,一时间有些懵。
“害,你们再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听了这话,两个小丫头连忙搬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
安玲琅一人塞了一把瓜子给她们。
“我问你们,你们这儿的女人,真的都会巫术?”
寒冬、腊月:……
腊月太过腼腆,小心翼翼的剥着瓜子,不敢说话。
寒冬胆子比较大:“回王妃,不是的。”
“那怎么回事,你讲来听听。”
安玲琅道,看两人满脸紧张,又道:
“我只是好奇,难得来这边一次,就当听个故事打发时间,你们知道就讲什么,讲得好,有打赏。”
一听有赏赐,小丫头们明显兴致高涨起来。
寒冬试探性的问:
“王妃想知道什么?奴婢知道的,都告诉您。”
安玲琅嗑着瓜子,好奇问道:
“我听说,滇南这边的女人很擅长巫术,这是不是真的?”
寒冬一听安玲琅问这个,犹豫了下看向大门,安玲琅点点头。
寒冬起身,走到门边,警惕的往外面看了看,随后关好门,再走回凳子坐下。
安玲琅一看这架势,好奇心被勾到了嗓子眼儿,招呼她赶紧说说。
寒冬看了一眼腊月,仿佛豁出去般,肃容道:
“王妃,据奴婢所知,四十年前,这边是很流行巫术,且擅长巫术者,多为原族妇女。”
安玲琅问:
“你是什么族?”
“回王妃,奴婢白族。”
“腊月呢?”
“回王妃,奴婢傣族。”
安玲琅点头:“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说,吃瓜子啊,吃,别客气。”
聊了几句,寒冬和腊月发现王妃和其他主子大不一样,平易近人,也就稍微放得开些,也嗑起瓜子来。
寒冬道:
“听老一辈讲,南疆巫术,其实就是把很多有剧毒的虫子放在一个容器里,让它们互相残杀,活下来的一只便是虫王,她们称之为蠹虫。
把蠹虫放在食物中,吃下的人就会被蠹虫缠身,或重病,或死亡。”
寒冬说的时候,脸上带着恐怖的表情,说完她朝腊月看了一眼,
“你说是不?”
腊月点头。
“嗯,奴婢也是这么听说的。”
安玲琅听了,思索片刻,道:
“听起来是一种自外入内的毒,毒虫侵入人体肠胃发生蠹蚀作用,相比较其他的毒,虫毒是一种更为明显的活体毒物。”
蠹虫之术她以前了解过,听她们一说,与她知道的情况大同小异。
“王妃似乎很懂这种毒?”
腊月诧异,寒冬也觉得奇怪。
安玲琅心道,我可是玩儿毒的,南疆毒虫虽然了解不多,可也有耳闻。
“这些不重要,你接着说,你还听说过什么?”
说着,安玲琅剥了一颗话梅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