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youxs.org。”
秦枫再次揪起公孙胜头发,继续砸向布满血痕的墙面。
站在原地放狠话?不跑?这不活该继续被揍么?
“敢过来一个,我弄断他一根手指。”
提起面目全非的公孙胜头发。
秦枫冲着身后众人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牙齿。
“快放开少主!你可知他是谁?公孙家的小少主!”
“…”
“你完…了!我要弄死你全家,当着你的面把那嫩的能掐出水般的小娘子玩死,嘿嘿…”
吐出几颗牙齿,公孙胜紧握的拳头松开,一枚闪烁微光的传音石滚落而出。
“鼠辈尔敢!”
“怎么不敢?还有,你儿子真棒,我喜欢,皮痒了,过来打我。”
秦枫眉毛一挑,捡起地上传音石,匕首银銮取出,狠狠扎在地上公孙胜手掌上。
杀猪般惨叫响彻整座餐馆,随即戛然而止。
传音石对面声音喘息声愈来愈重,随即消失不见。
对面挂断了传音石,目测,正在赶来。
摇人?谁不会?
瞥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公孙胜,秦枫从纳戒里取出一枚传音石快速输入灵力。
很快,对面响起刘伯声音。
“有事,秦枫小友?”
“嗯,刘伯,有老不死的想要以大欺小,要来弄我。”
“餐馆?”
“对。”
“我现在就去。”
挂断刘伯传音石,秦枫又取出一枚新的传音石。
这是王太监的。
输入灵力,很快,对面响起王太监慵懒的声音:“有事,秦老板?”
“嗯。”
“说。”
“公公,公孙家老不死的要来弄我。”
“他们已经把大老板的餐馆砸了,还把我打受伤,没有几千万玄晶,我觉得这事说不过去。”
“好胆!”
“咱家这就去!”
“看样子,公孙家要多几个小太监!别怪公公我辣手摧鸟!”
王太监气急败坏的挂断传音石,这事要是让那位知道。
整座帝都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
“我人也摇好了,接下来,咱们俩好好玩玩。”
瞥了眼蠢蠢欲动的一行人。
秦枫拔掉银銮,取出半支烟叼在口中。
拽着陷入昏迷的公孙胜来到洒落一地的灵食面前。
银銮一翻,再次插进对方手掌,剧烈的疼痛感刺激公孙胜立刻清醒,面色惊恐的望着秦枫。
魔鬼!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浪费食物,一分钟内给我舔干净,舔不干净,我断你一根手指。”
指了指地面,秦枫吐出一口烟沫,温和的笑了笑。
“你!”
公孙胜眼里满是怨毒屈辱之色。
“开始计时。”
“我舔…”
……
一群人面面相觑,呆呆望着正在舔舐地面的公孙胜。
“速度慢了。”
秦枫幽幽叹了口气,手中手术刀快速划过对方一根手指。
凄厉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捡起断裂手指丢向人群。
秦枫拽着公孙胜继续走向下一堆被打翻的灵食…
——
时间缓缓流逝。
没人知道餐馆内惨叫响了多少声,光头壮汉陈豹捡起地上第十根手指。
没准,少主还能接上呢。
“杀了我!”
躺在地上的公孙胜面如死灰,眼里的怨毒仿佛能滴出水一般。
“别急,等你爹过来了,我当着他面宰了你。”
秦枫收起只剩下小半截的提神醒脑棒,拽着地上公孙胜头发走出店外。
“吼!”
冲着紧随其后的众人怒吼一声,等待多时的圈圈熊和大哥缓缓护住秦枫。
……
“来了么…”
抬头望了眼天空。
秦枫将手中被折磨不成人样的公孙胜丢在地上。
黑光一闪,刘伯的身影率先赶到。
“没事吧,秦枫小友。”
瞥了眼地上的公孙胜,刘伯目露担心之色。
这纨绔公孙胜,他认识。
相比于王富贵,这位才是真正的纨绔,背地里不知糟蹋多少无辜平民少女。
公孙家一向霸道无比,看样子今天这仇,是没法解了。
似乎是看出刘伯的忧虑,秦枫擦着手中银銮开口道:
“没事,我通知了王公公,这趟浑水,刘伯不必趟,护我周全即可。”
闻言,刘伯面色一缓,没有说话,背着手站在秦枫身边。
态度,表明立场。
一分钟不到。
空中闪过三道人影,滔天杀意席卷整座帝都,惊的无数高手纷纷探头观望。
“秦枫小友,看样子,我最多只能拦下对方俩人。”
“俩个七阶初期,一个七阶巅峰。”
“巅峰那个,应该就是公孙家主公孙止。”
刘伯声音满是凝重之色。
“那看样子,暂时不能弄死这家伙,等公公来了再说。”
秦枫提起地上公孙胜,手里银銮已是横在对方脖颈。
“庶子尔敢!!!”
炸雷般的声音响彻帝都,空中一名浑身缠绕墨色铠甲的人影目眦欲裂。
那下方被打成猪头模样的,不正是自己小儿子么?
“敢动一下,我就要了他的命!”
秦枫丝毫不惧,扯着公孙胜头发,抬头凝望空中人影。
“秦枫小友好胆色。”
旁边刘伯低声说了一句。
浑身灵力快速汇聚,一只栩栩如生的百米血色狂狮浮现在其身后半空。
“血色狂狮?”
空中人影再次发话,声音惊疑不定。
秦枫默默望了眼刘伯身后半空栩栩如生的血色狂狮。
按照王太监的话来说,五阶锻血身外化身,其实是由内心欲望所化。
“正是。”
“公孙家主,这是一场误会,不知可有和解可能?”
刘伯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
“和解?”
“先让那名鼠辈把我儿子放了再说!!”
闻言,秦枫笑了笑,手里银銮逼的更紧。
估计这一放,下一刻自己命就没了,傻子才放,还不如安心等王太监过来救场。
“刘昊!你身为四大家族西门家外姓长老,胳膊肘竟然往外拐!!”
秦枫默默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扇在昏迷不醒的公孙胜脸上。
对方打了个寒颤猛然惊醒,看见熟悉人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别打了,秦枫小友,万一真的把公孙止那暴躁脾气激出,对面三个人,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刘伯那担心的话语。
秦枫手猛的一抖,银色锋利手术刀已是抹过公孙胜脖颈。
血花迸溅,迅速浸湿地上积雪。
空气变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