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等人修为更高,可为了让猴子觉得天庭不过如此,玉帝还装着惊慌失措的样子,这表演之渣就连一般的天兵都看不过去了,却糊弄了被三昧真火烧坏脑袋的孙悟空。
“黑熊精是观音禅院附近的一个大妖,武力不亚于孙悟空,只不过变化之术和法术欠缺一点,比起沙悟净却强出了不少,这一路来他倒是够勤勉,协助孙悟空也杀了不少妖怪。”太白金星笑完后说道。
“他的法名叫什么?”江萧极为在意地问道。
太白金星笑道:
“悟能,别名八戒,也不知道这熊悟能和熊八戒叫起来咋是别扭别扭的,就像这个名字不该给他一般。”
江萧想了一阵,看来一切有定数,却也有变数,变数是他的出现吃了猪八戒,现在却钻出个熊八戒,而西游队伍的法号必定有什么牵扯在其中。
唐僧号三藏,这与他取大乘三藏佛经有关,而悟空悟能和悟净,空,能,净,这三个字与悟有何牵扯?为何小白龙没有法号,如此诸般问题应该早有人做好了安排。
孙悟空,悟透一切皆为空,这与西方教最初的教义相通这还有一定的说法,悟能,难道悟透了就有能力了,猪八戒取经之后还是个夯货可没啥变化,沙悟净也没有悟透清净。
“一切皆是安排好的么?孙悟空......他的名号可不是观音给的,莫非从他的名字出现起已经陷入了别人的陷阱,那么说须菩提必定是西方教中人,身份地位不会比如来低甚至更高,而更高的只有接引和准提,接引分身接引佛永远镇守凌云渡,那么说须菩提应该就是不见分身出现的准提了。
准提与接引定下西游,如来趁机传自己的大乘佛法,西方二圣无所谓,只要有功德便可,取经队伍五行凑齐保证平衡就行,能也好净也好,只是为了悟空的存在。
莫非其中还有更大的秘密不成,西游之后无天出世,孙悟空会成为无骨舍利......不对,孙悟空已经化形为猴,他是有骨头的,就算是六耳猕猴也有骨头,无骨就是说他没有骨头,这一点说不通,莫非他最终祭起十六颗舍利引动的不是自身而是藏在他体内的真无骨舍利。”
江萧在心中不断琢磨,他没料到自己的推算和真相已经很接近了,无骨舍利其实是准提元神分身所化,只不过会融入假孙悟空的体内,目的是以灵猴真身蕴养,需要之时爆发出来成为一股可以在地仙界施展无限接近圣人的力量。
看到江萧在沉思,太白金星笑着等他琢磨,过了一阵江萧回过神他才说道:
“别管那么多了,你现在是逍遥散仙,有着嫦娥当道侣,现在还搭上了铁扇公主,三界之中艳羡你的高手大把在却不敢轻易得罪你的,取经的事情和你我无关,该干嘛我们就干嘛;
对了,我听闻西方准备在火焰山前的沙漠中设下了一个什么浑天时空颠倒大阵,不知道是要干嘛,就算是老君也显得十分糊涂,不过却要我别进入这个大阵,这个大阵虽然没有半点杀伤力,却会让人在其中变得时空凌乱。”
江萧摸着下巴说道:
“浑天时空颠倒大阵,让人在其中时间颠倒么?有啥作用?”
太白金星说道:
“这是佛门炼心所用的阵法,只要入了阵,除非修为极高可无视这一切走出大阵区域,否则就得明悟本性才可以出阵。”
江萧对各种阵法皆有了解,这种炼心的大阵应该是幻阵和迷阵结合,然后以某种宝物作为阵基控制一切,不过要想破解要么了解此阵,要么就是进入此阵,否则他也不知道这个阵法是什么样子的。
江萧琢磨一下说道:
“有空去瞧瞧,估计也是给西游队伍设计的,你说的事情到时候我安排,保证灭了火焰山,”
太白金星笑道:
“好,兄弟在凡间多保重,等我从老君处弄到好酒,我下凡来找你好好喝酒。”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太白金星便架起云飞走,江萧却独坐在凉亭中轻轻叩动手指沉思了起来。
取经队伍还是凑齐了,并且很快要到达女儿国范围,原本他打算先去知塞城去研究一下其中的舍利,然后去杀了九头蛇和万圣公主,现在看来这舍利他还不能动,否则西游之后这猴子找不齐十六颗舍利,他也不知道无骨舍利到底怎么回事。
江萧的真正大计划是在未来,现在能捞到一点好处算一点,能收拾一下西方教也就顺便做一做,有问题他就暂停下来,不过现在么他想到了一件事,似乎既可以增加取经难度,却不会给他们什么功德的事情。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江萧也忍不住笑了,他站起手一挥让周围恢复原本的样子,回到翠云山第二天一大早和赵灵儿等人交代一声,他时隔几年后又开始出发了。
在女儿国外的子母河畔,此时正有一行人和一匹马顶着烈日在赶路,要说这是一群人其实很牵强,因为除了骑在白马上的白面俊俏和尚,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走路孤拐的矮小毛猴状生物,第二个牵马的却是浑身黑毛快要看不清楚的大黑熊,最后一个稍有人形,却长着青碇脸大络腮胡,挑着担子显得很老实一般。
这一行人就是被篡改过的取经队伍唐僧一行,随着烈日当空,唐三藏擦了擦头顶的汗珠看着前方说道:
“悟空,你且看看前面可有阴凉之处,为师衣衫皆被汗水打湿又烤干几次了。”
孙悟空将手中金箍棒往地上一杵跳到上面手搭凉棚向前一瞧大声说道:
“师傅,前面不远有一条河,还有船家在,我们赶紧过去吧。”
唐僧急忙说道:
“如此悟能牵马疾行,这一路可晒得够呛。”
马蹄声碎近了子母河渡口,唐僧直接招呼渡船道:
“船家,我等师徒四人要过河,还请船家方便一下。”
船家是个五十出头的老妇人,她竹竿轻点清澈的河底,渡船便到了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