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这几天鲜有闲工夫。
又抽空去了趟麻牛镇。
把调过去的小弟,也都做成猖兵。
顺便,又收割了一波艾梭的情绪。
这样,在来了小一个季度之后。
陈泰也算有了一只靠谱的力量。
这日。
陈泰刚刚拉着苏苏,盘算完小磨弄基业的账本。
他曾身为一宗之主,自然无论心思、手段都是极为上乘、且细腻的。
凡事见到账本中,收支的高处,或者低处,都要反复磋磨。
若是见到苏苏在账本上标注的要害处,紧要处,他都要提起笔来亲自磨算。
直到收进与支出,都落到实处方肯罢休。
这一番盘算,他发现苏苏并没有跟他耍什么心眼。
陈泰心下大喜,一高兴,便又多奖励了些。
正所谓“喜心翻倒极,呜咽泪沾巾。”
弄得苏苏也喜极而泣,方才罢休。
过了会儿,门外便传来通报。
“猜叔又来求见。”
没法子,收了人家做小弟。
还用对方的供奉养道兵。
自然就要帮对方平事儿。
可这次来,猜叔却不仅仅是来求救的。
而是带来了一个十分震撼的消息。
“啥?毛攀他...闹的这么大?”
这事儿说来话长。
沈兴自回国被拦下之后。
猜叔便让他去管蓝琴赌坊的生意。
一来二去,小伙子认识了在大曲林开歌舞厅的刘金翠。
少年人嘛,经不起挑逗。
两人很快就滚到了一起。
可今天,他去会情人的时候。
却惊魂一场。
毛攀,在刘金翠歌舞厅,被人在要害处打了一枪。
开枪的好像是艾梭手下的兰波。
然后呢?
按理说,应该赶紧送医院。
然后全城搜索兰波。
可事情偏偏没有那么发展。
沈兴见到刘金翠把毛攀锁在包房里等死。
可偏偏毛攀没死。
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砸开门,夺门而出。
小伙子进包房一看。
他的小情人,被打的破了相,差一点就噶了。
而毛攀,则一溜烟的,杀回了象龙国际。
随后更劲爆的来了。
有人听到,里面陈会长怒斥毛攀倒反纲常。
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枪声。
等到尘埃落定,有人摸进去看情况的时候。
陈会长已经被被打的血肉模糊,生死不知。
现在还在ICU躺着。
陈会长的二姐,也就是毛攀的母亲,给儿子挡了一枪。
当场身亡。
而毛攀则不见了踪影。
听说有人见到他的行踪,是朝着小磨弄来了。
不知道要来找谁。
沈兴连忙给猜叔打电话。
因为沈兴从刘金翠口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逻央。
“他的意思是,毛攀是冲着你来的喽?”
陈泰淡淡的问道。
猜叔脸色带着几分纠结,还是老老实实的的回答道:“如果毛攀的目标是逻央的话。”
“那就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毕竟现在整个三边坡,只有我跟梭温知道逻央的位置。”
陈泰眉头一皱。
“你还在跟逻央做生意?”
讲话的语气中,就带着些不满。
猜叔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大师明鉴,我也是逼不得已。”
陈泰带着些玩味的看着他。
在他眼中,猜叔讲话时,脸上表情变的很快,但心跳却没怎么变。
很明显,是打好草稿来的。
讲话半真半假。
“大师,逻央那些人,是勃北军的残部。”
“我母亲就是当年勃北将军的医生。”
“后来勃北军被勃磨联邦打击,又内讧分裂。”
“获胜的那一部,就是现在的班隆。”
“不过他是叛乱那一波的,跟我没什么交情。”
“被他打散的残部,就是逻央那群人。”
“他们在山上做面粉,逼着我给他们送物资。”
“如果我不从,他们也会找别人去送。”
“我可以对亡妻发誓,我从没帮他们运过面粉。”
“可要是换了别人,那就未必了。”
猜叔这一番话,算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甚至还讲出了一个“忍辱负重。”
其内容虽然半真半假。
但陈泰能听出来,他在“没帮对方运过面粉”这件事上,的确没撒谎。
“那你知道,毛攀跟他们有什么矛盾?非要找他们么?”
陈泰又问道。
猜叔摇了摇头。
“不知道,按照我知道的信息,毛攀他自己也吸那玩意,难道是被坑了?”
“不过他大抵是疯了,现在陈会长还躺在ICU,整个象龙国际已经乱套了。”
猜叔这时脸上带着惋惜的神色。
“可惜,我没有象龙国际的股份,不然这倒是个好机会。”
他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想带着达班的兄弟们,在大师这里躲躲,不知大师是否方便。”
“毕竟我听沈兴说,那毛攀好像不太像人了,中了几枪都还活蹦乱跳的。”
他小心的看了陈泰一眼。
“沈兴说跟坝子有点像。”
陈泰闻言心思一动。
跟坝子哥有些像。
毛攀此前去过磨矿山。
洞中深处有人的痕迹。
炼魂帕上少了一个主魂。
马三!
是那个跟逻央有仇的马三!
“好家伙,我还以为你被其他阴魂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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