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不知道,一开始我认为咱四合院,没一个好人,前院闫阜贵,中院易中海、贾家,后院刘海中、聋老太太,等等之类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混蛋玩意,是你改变了我的想法。
你小子,打了我一顿,明明我是挨打的那个人,易中海却训斥我,说我挑的事,活该挨打,这口气我真没法咽。
第二天,你当众跟我道歉,又请我吃饭,我记得那顿饭是我花的钱,钱多钱少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咱们哥俩没有了隔阂。”
傻柱低头看着手中的白酒。
他真没想到,自己某些不经意的行为,误打误撞的改变了许大茂。
当初与许大茂缓和关系的出发点,就是想报答一下许大茂帮他料理后事的恩情,没想到被许大茂一直感恩在心中。
傻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点小感动。
“所以这酒,你傻柱必须要喝,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我岳丈家拿来的,市面上不常见,一杯怎么也得这个数。”
许大茂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不知道为何。
傻柱脑海中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话说到这份上。
二百五一杯也得喝。
一扬脖子,傻柱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一个干净。
一饮而尽的空酒杯,刚被他放到桌子上。
很快又被倒满了白酒。
敬酒之人从娄晓娥换成了许大茂。
傻柱的脸上泛起了愁绪。
真不敢在喝了。
谁晓得喝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都他M闹出交杯酒来了。
“先别拒绝,让你喝,有让你喝的理由,这个理由要是我没有说对,或者说错了,这酒我替你喝。”
傻柱皱了皱眉头。
许大茂可有三三喝酒的规矩。
所谓的三三喝酒,到了地方,甭管来早或者来迟,鳖孙都会先自罚三杯,等于他用三杯白酒开了同桌酒友的胃。
俗称开胃酒。
你要是跟许大茂平级,两人对半吹,你喝多少酒,许大茂跟着喝多少酒。
不如许大茂的人,许大茂也不会跟你喝酒。
你要是职位比许大茂高,或者许大茂有求与你,鳖孙的喝法是他三你一,他喝三杯白酒,你喝一杯白酒。
傻柱不担心许大茂喝多,他担心自己喝多。
“要不是你傻柱与我交好,我许大茂没准真走到了某条歪路上,这份恩情值不值得喝一杯。”许大茂端起酒杯,“我陪你一个。”
他喝完酒还把空着酒杯朝着傻柱示意了一下。
被逼无奈之下。
傻柱也干了。
娄晓娥都不用许大茂叮嘱,抓着酒瓶子再一次满了酒。
“何师傅,这酒该我敬你了,代表我们娄家。”
傻柱真看不明白娄晓娥此举背后的具体含义,重生来,一直没有跟娄晓娥的父母打过交道。
就是娄晓娥本人,他也是通过许大茂简单聊了几句,当时不是许大茂在场,就是于莉在场。
这代表娄家。
从何而来。
迎着傻柱懵逼不解的目光,娄晓娥或许是喝多了酒,笑了一下,把傻柱必须喝酒的理由给讲述了出来。
“何师傅,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一次我在你们家与于莉聊天,你下班回来,你说了一句话,我记在了心上,我们爸妈也记在了心上。”
傻柱愈发糊涂。
啥话?
怎么他不知道?
“何师傅说了这么一句话,人挪活,树挪死,家乡不……。”
娄晓娥有个哥哥。
叫什么名字。
傻柱不知道。
依着娄晓娥刚才的解释,她哥哥现在在南岛,以娄家当初留在南岛的产业发展着自己的事业。
算是顿悟了,解惑了上一世的一个疑点。
娄晓娥的父母,身为轧钢厂的大股东,看待事情远比许大茂这些人透彻的多,也接触到了许大茂他们压根接触不到的层面。
难怪上一世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
合着娄家的退路,在娄晓娥哥哥的身上。
娄父母唯一没有料到的事情,是他预估的九级大风一下子变成了十二级的台风,差点让娄家遭受灭门之祸。
……
闫家。
开始了他们的闹剧。
闫阜贵找来了冉秋叶的相片,本想趁着闫解成回家的机会,把照片让闫解成看一看。
男人嘛。
谁不知道谁。
都喜欢漂亮的姑娘。
冉秋叶相貌不错,是红星小学一干教师中最漂亮的老师,有学识,有涵养,出身书香世家。
这样的女孩子。
打着灯笼都难寻。
红星小学及周围几个学校,但凡没结婚、没对象的男老师们,都想与冉秋叶结成终生伴侣。
听说有些人已经托媒婆出手了。
闫阜贵抢了一个先机,拿到了冉秋叶的照片,依着他的心思,只要自己把冉秋叶的照片往闫解成眼前一放,看了照片的闫解成,肯定一眼相中了冉秋叶。
有了新欢。
旧爱肯定要被放弃。
更何况秦淮茹还算不得闫解成的旧爱,撑死了,是闫解成报复闫家的道具,这场让闫家丢人的闹剧,便也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岂料事情的发展,全然朝着闫阜贵预计的相反方向来,闫解成虽然看了冉秋叶的照片,却没有如闫阜贵意愿的同意跟冉秋叶相亲,反而撂了一句‘他配不上冉秋叶,要娶秦淮茹’的狠话出来。
闫阜贵人都麻了。
三大妈也成了木头人。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是惊恐之色。
结果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不是说闫解成看到照片后,非冉秋叶不娶嘛,怎么还惦记着秦淮茹,还要娶寡妇。
难不成得了娶寡妇的病。
“闫解成,你说什么?你有种再给我重说一遍?”
闫阜贵的声音。
泛着颤抖。
足可见他此时的心情,该有多么的糟糕。
“说就说,我就看上了秦淮茹,我非秦淮茹不娶,你们觉得秦淮茹这不好,那不对,我就觉得秦淮茹这也好,那也不错,我把话撂下,除了秦淮茹,我谁都不娶。”
“老大,你这是诚心要气死我们两口子呀。”三大妈气的,挥舞着拳头,在闫解成的后背上狠砸了几下,“是不是我们两口子死在你面前,你就心满意足了。”
“闫解成,我也撂下一句话,有我闫阜贵在,你休想娶那个不要脸的寡妇进门,除非我死了。”
针尖对麦芒的剧情。
在闫家上演。
闫阜贵和闫解成。
谁也不让谁。
“你死了,我娶秦淮茹,你活着,我也娶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