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人吃上了香喷喷的排骨,无一不对聂彩凤连连道谢,吃的很是满足。
当天夜里,聂彩凤在同伴睡着后,偷偷溜到外面,假意去厕所,偷偷进了空间。
来到杂物间,找来找去,发现一块她叫不上来的布料,觉得很适合做沙袋。
裁好布料,脚踩缝纫机车好口袋,找好绳子,准备明天就开始打沙袋。
又是天不亮,聂彩凤就悄悄起床,先在河边沙滩给她的沙袋装多半袋沙子,放在她的背篓里,向羊圈走去。
行至半路时,拿出从县城买的十斤粗盐出来,准备送给师父他们用来腌肉。
高云飞在聂彩凤到达的前几分钟出来迎她。
聂彩凤双手向前一递“给,拜师礼。”
“还有拜师礼?我看看是什么?”高云飞没推辞就接了过来。
高云飞打开,天色尚早,看不清袋子里面是面?是米?还是盐?
伸出手抓了一把,捻了捻,确定了,是盐。
“怎么样?这拜师礼可以吧?”
高云飞有些无语,不知道说这丫头什么好。
说它礼轻,却是现实中他们最需要的,说它贵重,又不值几个钱,但是又离不开它。
“当然可以,太可以了,古往今来多少人为它丧命,多少人为它起战争,可见这盐的重要性。”
聂彩凤嘿嘿傻笑“喜欢就好,等下次进城,我给您打酒喝。”
高云飞立刻打住“别,我收你为徒是看重你的潜力,是个好苗子,可不是为了口喝的吃的。”
高云飞回去放好聂彩凤的拜师礼,进山练武。
沙袋绑好吊到树上,高云飞做示范,聂彩凤在一旁认真的看。
“好了,丫头,练的时候,注意别伤了自己,如果打出去的沙包,反回来时,你应付不了了,眼看要被沙袋打到了,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趴下,趴地上,沙袋就伤不到了。”
“知道了师父。”
高云飞教的仔细,聂彩凤学的认真,没一会儿,聂彩凤头上就冒汗了。
“好了,凡事要循序渐进,功夫没有一挫而就练成的,歇会儿再练。”
高云飞觉得,这徒弟也太好带了,记得自己兄弟几个跟随父亲习武的时候,那都是父亲拿着皮鞭在后面逼着学的。
正月二十,开始上工,生产队只有几头老牛,春地又多,家家户户都要上交一部分农家肥。
聂彩凤发现,现在的人就是老实,朴素,上面说什么,下面就做什么,非常好管理。
地里没肥,让你上交,二话不说就交,总之好像除了自己是自己的,别的都是国家的。
不,自己也不是自己的,也是国家的,哪里修路,修渠,一声令下,就要去,给的那点工分,只够吃饭而已。
聂彩凤心里暗戳戳的想,我要是大官,就趁现在,地是国家的,不用培常随便收回,多弄几条宽容的公路,省的以后花高价赔偿,还有相当于免费的劳力多好。
聂彩凤用力甩甩头,难道自己有做奸商的潜质?想什么都不能改变要往地里推人造粪的事实。
她们几个知青在大院后面的墙外,专门挖的大坑,灶堂灰,加夜香,再加土,这是知青自造的。
比起村里人的,聂彩凤她们的味道相对小一些。
男知青往车里装,女知青往地里推,聂彩凤负责重车,唐倩和刘小花推轻车。
推粪结束后,几个知青都瘦了好几斤,原因无它,吃不下饭闹的呗,有一个好处,粮食省下来了。
聂彩凤这些天都是天不亮早早起床,飞奔到练武基地,打上半个小时的沙包,又飞奔回来,完成两项训练,跑步和打沙包。
三个月后,地里的工作是无休止的除草,聂彩凤也接受了师父的检验,脚下有速度,手上有了功夫,没几招,就能打到高云飞的身上了。
这个程度早就超出一个孩对于防身的要求,但是高云飞收她为徒的目的是打造一个全能型人才,只要他会的,全都要交给宝贝徒弟。
沙袋结束后,第一项,打拳,一套拳法下来,聂彩凤学个七八,高云飞再稍加指正,这套拳法就会了。
接下来就是每天重复这套拳法,练到熟的不能再熟为止。
“师父,明天又是我的休息日,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没什么特别要带的,我见你每个月固定去两次县城,干什么去?我告诉你,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干,知道吗?”
“放心吧师父,我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不做损坏国家利益的事。”
她只说了不会做什么事,却一直没说她不会做事儿。
聂彩凤跟师父请假,并不耽误上工,一个多小时就办完了,半个小时跑步到县城,给钱家放下东西,敲几下门,里面应声,她会转身撤退,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就这时间就这点儿,巡查队都睡觉呢,上哪发现她呢,转身回去天都还不亮,还能在炕上眯一会儿。
当春衣换上夏衣时,高云飞指着聂彩凤备好的那一大堆木头。
“今天挖坑,栽木桩。”
聂彩凤眼睛亮亮的,终于能学这个了,看着挺高大上的。
高云飞计算着距离,画记号方便聂彩凤挖坑。
力气大干什么都占优势,山土再用,也怕聂彩凤这大力硬杠。
看着聂彩凤挖坑的速度,高云飞心里偷偷抹汗,那几个老木桩他可是费了大力气才立好的。
今天看来,就宝贝徒弟这速度,今天早上就能完成啊。
这人跟人的天份真的是没法比,连他自己都忌妒。
栽好后,高云飞让聂彩凤用木桩挨个锤锤,木桩下面的土锤实。
高云飞看着栽好的木桩满意的点点头:“明天带水过来,下面浇点水,会更结实。”
老木桩是安全的,高云飞要聂彩凤先到老木桩上扎马步。
到胸口的木桩怎么上去,聂彩凤看着木桩,要以爬树的方式吗?
高云飞看出了她的疑惑,也觉得以爬的方式不雅。
“不然你搬俩块大石头来做阶梯。”
聂彩凤只用巨石做了一个阶梯就成功站了上去,
站在木桩上,腿有点打软,不敢移动,俩只脚在同一根木桩上,怎么扎马步?
“找好平衡,看准落脚点,目视前方,别多想,掉下来也摔不坏,你怕什么?”
聂彩凤一听,对啊,又摔不死,怕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