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三月七:“他,就这样子的消失了?”】
【原神-派蒙:“明明,还没有好好地去和阿托莎进行告别,却,还是这样子的消失了。”】
【绝区零-玲:“哥哥,他好惨啊。”】
【绝区零-玲:“还没享受过生活,就直接没了。”】
【星穹铁道-黑天鹅:“万幸,还是在别人的记忆中,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记忆了。”】
画面中
就在荧妹妹还在悲伤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一个她非常熟悉的声音。
也随即叹息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吗,我还是没能,赶得上见卡利贝尔的最后一面啊。”
【原神-派蒙:“啊?这个声音是!”】
【原神-荧:“哥哥.......”】
荧妹妹惊讶的回头。
一个在她脑海中思想了许久的声音。
她的哥哥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背后,手里握着的,正是卡利贝尔留下的最后遗物——那条丝带。
荧妹妹满心疑惑,一步步挪到空的面前。
她想伸出双手,去抚摸这个久违的哥哥。
可是
当她的手指尖刚一触碰到他的脸颊,
却直接穿了过去,仿佛触摸着空气。
空温柔地微笑着,
在荧还在困惑为何触碰不到他时,他自己向前迈出一步,
与荧相遇的瞬间,化为一抹虚幻的影子,
穿透了荧的身体。
“现在,卡利贝尔的意识已消逝,这里很快也会成为一个无主之地。”
“我们本就不应存在于这里,自然也无法相互触碰。”
“如果不是这样的现实,我多么希望能拥抱你,我的妹妹,荧。”
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妹,就这样静静对望,
眼底流露出无尽的思念。
“来吧,我们随意聊聊。”
“在这一切消失前,我们还有一点时间。”
随后,他们并肩坐在了旁边的树桩上。
“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停下脚步,和你悠闲地聊天,真是太珍贵了。”
“你也是这么觉得吧?”
面对空的提问,荧沉默了。
“嗯,”荧沉默后,目光凝视着黄昏,“我甚至有些难以置信,这一切真的发生在我眼前。”
突然,空又开了口。
“是啊,刚才那场战斗真是惊心动魄。”
【原神-派蒙:“刚刚的,那一场战斗?”】
【原神-派蒙:“就是之前我们看见的,那个和戴因斯雷布的战斗吗?”】
【原神-戴因斯雷布:“按照目前来看的话,是这样子的。”】
或许是担心荧不明白,
空便再次解释起刚才的战斗。
“哦,我是说和戴因之间的那场战斗。”
“没想到,到了今天,他向我挥剑时仍会犹豫。”
“不然,我依旧不是末光之剑戴因斯雷布的对手,五百年来,从未改变。”
“你,到底打算做什么?”荧的眼神紧锁着哥哥,“命运的织机一旦完成,你会用它来做什么?”
“是的,命运的织机,我还没找到完全发挥其力量的方法。”空闻言,感慨万千地说:“但是...我还有时间。”
“我还有充足的时间。”
“直到,天理真正醒来之前。”
“这么说,天理仍在沉睡?”
“应该是的,自从五百年前的坎瑞亚灾难后,天理就陷入了沉眠,再无声息。”
“不过,不久前你应该也见证了水神自毁神座的事件吧?”
“如此违背法则的行为,天空岛上却毫无反应,也许,这也能作为证明。”
“然而,天理终将觉醒,只是我们还不清楚触发它的契机,也不明白,背后的缘由。”
“你,是不是特恨那个叫天理的?”荧望着自己的哥哥,问出了心底一直挂念的问题。
“可以说是吧。”空哥静默了一会儿,接着缓缓道来:
“就像卡利贝尔那样,他单纯得像张白纸,心里的世界也是那么简单、宁静。”
“哪怕是回想起来,他那段身为丘丘人的时候,”
“摘下面具,镜子里映出的一切,也污染不了他的心灵分毫。”
“有的人,就算身体不在这个世界了,也能温暖别人的心房。”
“但到底是谁,有权利剥夺别人生存的机会呢?”
“当然,这只是个比方,我对天理的感觉,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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