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直有他们在,恐怕是调查不出什么东西。
本身两方就有隔阂,到时候隐藏什么重要的证物,也说不准。
她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狠。
话一出口,董羽难和吕丰浑身一震,双眸染上了一层惊愕。
仿佛不敢置信一样。
他们也确实是不敢相信,白黎司会说出这样的赌注。
就连那群先前一直跟着叭叭的人,也怔住了。
“怎么样?这个赌注,应该很公平吧。”
白黎司绯唇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看着董羽难一字一顿。
“还是说,你不敢赌?”
激将法不是什么好用的方法,但偶尔也不难用。
尤其是董羽难,这种一向自命不凡的人。
董羽难怔了一下,对上那双不屑一顾的眼神,心头的火瞬间就起来了。
“有何不敢?!”
他冷冷地出声:“你也得能拿出法医执照才行。”
都到了这个程度,要是不赌,他的脸面该往哪放。
更何况,他也不认为,这个女人能有什么法医执照。
毕竟,连老吕都觉得这个女人没有。
“好!”
白黎司凤眸里骤然迸发出犀利的光,低笑了一声。
“既然赌了,那就说好了,可不许搞什么下三滥的戏码。”
她讨厌在一件事情上浪费很多的时间,更讨厌和他们理论些什么。
“只要我拿出了法医执照,证明我有验尸的资格,就请你带上你所有的人,滚!”
她直直地盯着董羽难,做最后的确认。
“好。”
董羽难只觉得喉咙有点涩疼,却也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了。
如今,也容不得他有什么反悔的想法。
等到他说完,吕丰就忍不住开口:“怎么样?现在你该将法医执照拿出来了吧。”
他不信,这个女人绝对拿不出法医执照。
“嗯。”
白黎司挑唇淡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找出了一个页面。
“这个足够了吗?”
她的嗓音清冷,将手机直接扔给了吕丰。
“什、什么?”
吕丰和董羽难都怔住了,前者接过了手机,沉声道:“什么足够了?你手机上能有什么,我要的是法医……”
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怔住了,声音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那张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变色糖。
“怎么了?”
董羽难还等着老吕嘲讽白黎司呢。
没想到突然就卡壳住了,好奇地睨向吕丰。
其他人也是等着嘲讽白黎司,本来都准备开口了,却临时卡壳在了原地。
不知道什么情况。
“这个证明,应该够了吧。”
白黎司凤眸慵懒妖冶,轻嗤了一声。
“什、什么证明?”
董羽难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边开着口,一边朝向那手机上望去。
“是不是放弃挣扎了啊,我就知道她没有法医执照。就凭她,怎么可能有。”
人群中传来了一个下属的声音。
“闭嘴!”
吕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低喝了一声。
原先准备跟着说话的人,声音也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