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将军与其说站在楚秀秀的沼泽之上,倒不如说是悬浮在空中。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并不受影响的原因。
他们一边走,还一边商量着。
“那个女的让我来。另一个看样子也不能小觑,你们解决吧。”冯安邦说道。
“随便,随便,随便,随便.........”被叫做噬灭的将军说道。
“意见统一,那就别废话了。”
冯安邦话音刚落,抬起手来,便指向楚秀秀。霎时间从他那之间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楚秀秀而去。
楚秀秀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朝着自己而来,也没有松懈对待,挥手从地上抬起一层泥墙,打算化解吸收那股能量。
可不料那股能量竟丝毫不受影响冲破了那堵泥墙,继续朝着楚秀秀疾驰而去。
见到泥墙并不管用,楚秀秀只好抽出手中环锏刀挡在自己身前。那股能量打在环锏刀之上,不停地震荡,险些将楚秀秀的手给震麻。
陆鸣感受到就在刚才那股能量穿破泥墙的时候,是有减弱的,便提醒了楚秀秀一声。
“你还有闲工夫管别人?”噬灭大声喝道。
一转眼便也准备出招,只见噬灭朝着陆鸣身后一指。
毕竟这是那些小兵们都崇拜的将军之一和自己战斗,陆鸣紧绷着神经,看到噬灭朝着自己身后指去,也不由得瞥了一眼身后。
可让陆鸣好奇的是,他的身后什么都没有,自己也没有受到一丁点攻击。
紧接着,噬灭又朝着陆鸣的四面八方指了个便。
陆鸣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可大意,于是一直关注着噬灭每一次指的方向。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鸣一直没有受到任何攻击,一直紧绷着神经让他感觉到有些许疲乏。
月亮变得越来越红,站在石台上的巫祝开始了祭祀仪式,等待着猩红血月的那一刻。留给陆鸣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陆鸣暗想到:“再这样下去,祭祀仪式都要结束了。必须要在完全变成血月之前,解决了这个行为奇怪的人。”
随后,陆鸣便朝着噬灭主动攻击过去。
可陆鸣刚跑两步,便被什么东西撞了回来,像是被踢了一脚。他抬头朝不远处的噬灭看去,对方确实正好做出一个踹退的动作。
这让众人大惊:“来了来了,噬灭大人的隔空踢技。”
陆鸣没有想到,噬灭竟然如此厉害,不由得又关注着对方的攻击动作,试图从对方的动作中找到突破口,一举破坏祭祀的进行,至少能够拖延更多时间。
可就当陆鸣再次朝着噬灭进攻的时候,对方竟然背对着自己。
但这次,陆鸣像是被群殴了一样,一股股莫名的力量正对着自己一阵拳打脚踢。
紧接着,噬灭转过身来,一脸阴险的看着陆鸣,仿佛是在向陆鸣宣告这场战斗已经毫无意义了。
噬灭的招式,超出了陆鸣的认知。人对任何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事物都有着不具名的恐惧,陆鸣也是如此。
陆鸣没有感受到从噬灭体内发出的鬼气,更没有办法捕捉对方动作中的规律。一股莫名的感觉笼罩在他的心头,那种感觉是压抑,是未知,是那种站在深渊边上往下看的恐惧。
实力深不见底的噬灭,就在陆鸣的不远处做着些摸不着头脑的动作,看起来全是破绽,却让人没有办法靠近。
而相对于陆鸣,楚秀秀这边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冯安邦从指间接连不断地释放出的能量,速度快的惊人。
就算是在陆鸣提醒过她,可以减弱其能量冲击,但如果只是一发冲击波过后,有着可以让楚秀秀喘息的间隙,再接另一发冲击波的话,那也许可行。
可是在任何时候,敌人都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机会,他们也不会乖乖地做着常人所认为的“君子之事”。
楚秀秀将挡在自己和冯安邦之间的泥墙垒砌得极厚,可尽管如此,那次次的能量冲击还是被一层层击穿。
但楚秀秀面对的威胁不仅仅是击穿,从冯安邦指尖发出的能量冲击波,还能够受到施放者的控制,变换原本的行进轨迹。
楚秀秀也正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技给击中,但好在她及时感应到能量变换了行径,迅速在能量攻击到自己的时候,利用脚下的沼泽遁地闪躲,才避免其伤到要害。
可不论怎么做,楚秀秀的抵抗都显得苍白,毕竟那不是她这次战斗的目的,她的目的是终止这场祭祀,救出郭正。
而且,冯安邦似乎能够感知到遁入底下的楚秀秀位置所在。
在楚秀秀遁入底下后,冯安邦的攻击也没有停止,反倒是变得更加凶悍。
只见冯安邦冷着脸,将手摊开,五指指向地面,一次性聚集了团能量,朝着楚秀秀所在的方向攻了过去,一击‘破杀伍’将楚秀秀用于藏身的沼泽地直接贯穿。
被轰击的地面四周,泥浆飞溅,还伴随着一抹猩红。
是的,楚秀秀被这凶狠的一击,打得口吐鲜血。
楚秀秀也被逼出了地面。
满嘴鲜血的楚秀秀并没有被打得意识涣散,反倒是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不仅如此,楚秀秀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加稀薄。
缓了口气的楚秀秀,决定不再一味地躲闪。她拿起手中的环锏刀纵身一跃,灵气聚集,使出一技朝着冯安邦挥出一击,一瞬间,斩击划破冰冷的空气呼啸而去。
但冯安邦毫不在意,紧紧一瞬间,他避开了斩击,又回到了原本站的位置。
楚秀秀看到冯安邦站回了原来的位置后,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原来刚才使出的那一记斩击,真正的目的就是攻击的地面,她将自己的斩击裹挟着灵气砍了过去,将冯安邦脚下的沼泽劈开。
在楚秀秀的推测中,冯安邦会因为自己并非踩在沼泽之上,而无视他所受到的沼泽吸力,从而自信地在躲避后回到原来的位置。
冯安邦脚下的沼泽被一刀劈出一道不宽点的深渊,而就是这深渊,竟将冯安邦的脚吸回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