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那张放大了的俊脸紧贴着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的娇艳脸庞,脸与脸的距离只隔着几公分。
他低头看着她,她仰头看向他。
“你的嘴角沾了油,我帮你擦擦。”
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跟在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的身后起身,他也没有意料到她会突然转过身来,二人的脸对脸,视线相撞。
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的神色微怔,他迟疑了一秒,才勾起唇角,用温润如玉的声线说道。
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说完便抬起右手,他用右手食指指肚擦拭着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的嘴角,动作十分的温柔。
“擦完了没有啊?”不过是擦个嘴角,居然擦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实在是忍无可忍,她开口提醒道。
“额,擦完了。”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将手指上沾染的肉汁给擦干净。
“你、你不是有手帕吗,居然还用手擦,讲不讲卫生啊。”
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有些心烦意乱,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的右手食指指肚在她的嘴角碾压辗转的温度现在还挥之不去。
“额,我一时间忘记了……”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神里却毫无歉意。
唉,不愧是我写的男主角,撩妹技术就是高明。
简安宁在心中无限感慨,她定了定心神,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快点走吧。”
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便跟在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的身后,二人一起走,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他们二人到达了约定好汇合的客栈。
客栈二楼的包间里。
“简安宁,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年仅二十岁的飞花派女掌门人叶轻灵看着眼前的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她喜出望外的说道。
看得出来,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是真的为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的平安归来而感到开心。
“叶姐姐,我没事,让你担心一场,真是让人过意不去。”
对于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的关切,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用甜甜的一抹微笑来回应。
坦白说,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同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并不熟络,只是互相认识而已。
可简安宁为表亲切,还是称呼叶轻灵为叶姐姐,而不是称呼她为叶掌门人。
还有十几名武林各门各派的人士,也纷纷对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表达了关切之心。
对于这些寒暄,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也都一一应答。
一阵寒暄过后。
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朝着在场的十几个人说:“今日天色已晚,太阳都快下山了,我们还是明日在出发去藏龙山庄吧。”
“简安宁,你今天想必也累了,就早点歇息吧。”
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说完,众人便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剩下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和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二人在房间里。
“叶姐姐,我能够问你一个问题吗?”
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正打算离开,让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休息的时候,简安宁出声叫住了她。
“什么问题?”
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在房间门前,她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房门,她转过身来,问简安宁。
“魔教教主沈祁夜现在被你们关在哪里?”
简安宁问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安和期待。
“魔教教主沈祁夜?他被关在客栈的柴房里,那是客栈已经废弃不用的柴房,平日里没有人。”
“哪怕魔教教主沈祁夜中了软骨散,又身受重伤,不能动弹,可没人愿意和他住一间房。我们也不想为了他一个人多出一间房的房费,因此就将他关在那里了。”
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回答了简安宁的问题。
“这样啊……”简安宁的心里思绪万千,她已经计划好了,今天晚上就行动,趁着三更半夜,大家都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潜入客栈的废弃柴房,将魔教教主沈祁夜给救出去。
简安宁已经盘算好了,等到她成功将魔教教主沈祁夜给救出去,他们二人便连夜潜逃,离开这个江镇。
至于离开江镇后,暂时不能够回去毒蛛阁,因为昆仑派大弟子李清欢、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礼、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还有那十几个武林各门各派的人,一定会首往毒蛛阁的方向追。
“怎么,你怎么这么关心魔教教主沈祁夜?”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回答了简安宁得疑问后,她不解的看着简安宁,问道。
“没、我哪有……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简安宁回答的支支吾吾,不过她还是尽可能的表现得平静,尽可能的不让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看出自己的异常来。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你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又说。
“嗯,我知道了,叶姐姐。”简安宁红唇微勾,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那我走了,简安宁,你好好的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去藏龙山庄。”
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说完便离开了房间,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便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她脱掉一双鞋子,然后坐在床上,双臂抱着自己的双膝,她的视线落在了房间的窗户。
房间的窗户外,夕阳西下,落日的金色余晖染红了整个天空,是少见的火烧云。
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的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今天晚上的出逃计划,今天晚上,她一定要救出魔教教主沈祁夜,然后迅速逃离。
武林盟主之女简安宁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刚才对她嘘寒问暖的十几个武林各门各派的正义人士不在,而飞花派的女掌门人叶轻灵也离开了,房间里一时间显得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