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 不是导师的大叔

那些尸魇的尸体看上去都是软踏踏的而且还没有什么外伤,看样子并不是被什么武器杀死的反倒像是被人徒手杀死的。

因为尸体上好几处深重且异于肤色的瘀伤清晰可见。

难不成都是让这大叔杀死的?

又仔细的观察了几眼后,徐华心头便有了这么一个疑问。

想到了这些,他更不敢怠慢那大叔的吩咐,放下了心头里的许多疑惑,很快就按照吩咐的把几人都拖到一旁墙壁上靠着。

随后便保持着一定距离的观察起这些异怪的尸体,像这样的对异怪实体进行近距离观察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

有些突发奇想的想到,他能否从这些尸体获取到一些星源点呢?

想到便去做,鬼鬼祟祟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到那陌生大叔还在忙活的,看上去应该不会关注自己,他便就悄悄的朝尸魇靠近了过去。

心底还是有些不安的,不安的是对那些奇异真菌的不安,而不是对这些尸体的不安。

死掉的东西还能有什么威胁?

徐华的这一小举动很快就引来了那中年大叔的关注,有些疑惑的停下了手头上的事情,把注意力暂时的放在了那向异怪尸体靠近过去的背影身上。

想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想干嘛。

这会强忍着心底对异怪抵触的徐华,悄悄朝异怪尸体堆走去没几步时,就隐约的感觉到了身后一股很隐晦的视线。

这道隐晦的视线就好似他心头里一闪而过的错觉一般,非常的不惹他起眼。

而越是这样他也就越觉得奇怪,因为在他的思想里这种感觉往往都是特意而为之的,视乎在帮他错过许多发现一样。

所以每每的心生异感,总会让谨慎的他选择确认一下真假,哪怕为此的浪费一些时间与显得怪异也依旧会选择确认一下。

本来是向着尸魇靠去都徐华,突然毫无征兆的一回头,直接就与身后盯着他背影的大叔对上。

陌生大叔见此眉头一挑,模样有些惊讶。

“咳咳,果不然能在这梦魇之雾的笼罩下醒来的普通人绝不会简单。”

惊讶过后,便是一脸了然的笑了起来,嘴里还自言自语的掩饰起了什么。

刚刚的空气似乎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凝固?

徐华听到大叔这么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无奈只能选择了沉默,干瞪眼的看着。

一时之间的空气又渐渐有些凝固了起来。

“咳,你不怕那些玩意的吗?”不一会到陌生大叔视乎意识到了什么,握拳轻咳的一声又继续说到,也渐渐的正色了起来。

“也不算太怕吧,毕竟都是一些死物能有什么威胁,而且真要有什么威胁的话,那异怪堆附近也不会有其他昏迷着的人了。”

被这么一问的徐华愣了一愣随后思考了一会的就答到,说到最后还伸手指了指那离着尸魇尸体堆距离不远的几个学生。

在他的第一印象与感觉中,这位大叔应该是来救他们的热心武者或官方紧急派过来救他们的人。

“那你难道不怕灰染菌?”中年大叔听到徐华的回答后,肯定的点了点头后又继续问到。

“这有什么好怕,这灰染菌虽说具有传染性,但其传染能力极低而且传染条件也极为的苛刻,正常接触的情况下完全不可能传染。

是完全不可能感染,并不是基本不可能感染。”说到最后的徐华还特地的补充强调了一句。

徐华他在介绍这些知识时模样看上去很是自信,好像对这些理论知识的掌握有着非常大的信心。

“不错,不错,说得都对。”本来脸色正经略显严肃的中年大叔在听到了徐华的这番自信的解释后,面上的意外神色可以说是毫不掩饰的显露了出来。

这一下也大大的满足了徐华心里哪一种奇怪的心理。

他本还以为面前的这小子压根不知道灰染菌的存在,是因为强烈的好奇心才会靠往哪异怪尸体堆的。

他便好解释一遍这个灰染菌的存在和其所拥有威胁性,好让这小子知难而退,离着那远远的,防止后面给他添不必要的麻烦。

谁知这小子对这玩意的门道看上去好像一清二楚的,就这么的让他失算了一手。

“这些知识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是学院武道导师教导的还是……”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在怎么劝也没用的,也就不打算继续劝了。

面色一正的抱着些许疑惑的问到。

这毛头小子还真有点意思,看刚那番自信的模样,他可不觉得是会从这家学院的武道导师口中学来的。

难不成是城那家的人?但为何来这家学院?难道是旁系的成员?

毕竟这些个知识对那王国的狗屁升学考核可没一点作用,那些武道课导师的脾性他可是一清二楚,一切以学业毕业和升学率为目标。

除此之外的一切知识到时你自然就会知道了,可谁知学员之后完成了升学后,步入中等教育的行列之时,许多学员在实战经验与理论知识这一方面上,基本都是一张未有任何记录的白纸。

这让许多升学之后的学员在面对许多中等教育学院所布置的实战考核时,处处吃亏,甚至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他可爱女儿的死,便是有着很大程度

死在一个他认为本因靠武者常识便就能规避掉的错误上面。

而这个本该属于武者常识的知识,具他之后的了解,在初等教育时武道课的导师与辅导的班的导师都未曾传授有过。

而他刚升入中等教育学院没多久的女儿,则是还未得到该方面系统教育后就参加入了一次新生实战考核之中。

成为了新学院那一届的实战典型错误例子之一。

在此之前他本都认为自己的女儿是知道的,虽说平日里以为女儿她天赋不错贪玩些也没什么,就纵容了。

可谁知以后呢?

在他女儿的这件事上虽说他也是有着不对的,但有着不对的也不全是他一个人。

但恶果却全让他自己一个人尝了。

而且在这场‘事件’之中但凡有着一位站出来给予一定的知识经验教导,那么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所以也导致了他从那日起,便就对这一方面的事情有着多于常人许多的关注。

可惜因为犯了一些事,他这一辈子在王国内都可以说是与导师一字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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