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木,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面对拉莫斯的质问,阿木木愧疚之余,也感觉到深深的委屈。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阿木木带着哭腔,仿佛一个被大人训斥的小孩子一般,怯怯的说道:
“自从苏牧哥哥被那个白毛坏女人袭击之后,我就一直想办法悄悄来到封印之地,打算试一试能不能帮苏牧哥哥解除封印。
结果刚刚来到这里,就被蹲守在这里的赤王给发现了,于是它抓住了我,并给我施加了不知名的诅咒。
不仅导致了我以前的诅咒和病症重新出现,而且还经常无缘无故的陷入沉睡,紧接着就会无意识的袭击靠近封印的生物。”
“赤王那个混蛋,不仅把阿木木当成了看护封印的工具,而且还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听了阿木木的话语,内瑟斯愤怒不已。
内心深处对赤王这个叛徒的恨意越发强烈,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内瑟斯爷爷,不好了,不好了!”
妮露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然后快速说道:“迪娜泽黛身上的魔鳞病正在恶化,纳西妲说再不想办法治疗和抑制的话,她很快就会死的!”
“什么!”
内瑟斯神色大变,连忙向着迪娜泽黛的方向跑去。
其他人也感觉到了不妙,也焦急的跟了上去。
看着迪娜泽黛微弱的气息,以及身上显露的黑色鳞片,内瑟斯心急如焚。
一方面迪娜泽黛是解除陛下封印的关键人物。
另一方面,内瑟斯早已经答应了迪娜泽黛的父母,会将迪娜泽黛彻底治愈,健健康康的带回家。
如果因为这趟旅程,导致迪娜泽黛死亡的话,他应该如何向呼玛伊一家交代。
更别说自从认识迪娜泽黛之后,内瑟斯就对这个性格要强乖巧,且温柔善良的丫头很是心疼。
早已将其看成了自己的孙女一般宠爱。
如今看着迪娜泽黛这模样,心中怎么可能会不着急。
内瑟斯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方才勉强稳定住迪娜泽黛恶化的病情。
“大学士,迪娜泽黛怎么样了?”
纳西妲连忙问道。
“唉!”
内瑟斯叹了一口气:“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赶路,还遇到了不少的危机。”
“迪娜泽黛的情绪变化实在太过频繁,身体也因为疲劳而虚弱了很多,所以魔鳞病才会恶化到这种地步。”
“虽然我依靠魔法的力量为她输送了不少生命力,暂且缓和了她的病情,但要不了多久,魔鳞病就会再次复发,到时候迪娜泽黛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不过还好,我们的时间足够!”
内瑟斯补充道:“只要尽快解除封印,让陛下归来,他一定会有办法治愈好迪娜泽黛的!”
听到内瑟斯的话,纳西妲心中升起了希望。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些解除封印吧!”
迪希雅急切的说道。
“嗯!”
内瑟斯抱着迪娜泽黛,和众人一同来到封印之前。
接着根据之前说好的顺序,依次将几人的血液滴入酒水之中。
看着酒水中的血液慢慢融合,内瑟斯又让妮露将帕蒂沙兰放在前方。
“坎蒂丝,赤王之乐!”
“明白!”
坎蒂丝持枪敲盾,奏响了古老的音乐曲调。
“纳西妲,草神之歌!”
“嗯!”
纳西妲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催动着身体中的力量,然后荒芜的土地上竟然奇迹般地长出了绿茵茵的小草。
紧接着这些小草以赤王之乐的律动摇摆,一首动人的天籁出现在众人耳中。
“妮露,花神之舞!”
“好的!”
妮露应了一声,赤脚踩在刚刚出现的草地上,然后开始跳起了美丽的花神之舞。
随着花神之舞的跳动,不败花海上的所有花朵仿佛感知到了什么。
无一例外,它们全部将花蕊中心对准封印中心。
它们衍生出无数的光点,最终全部汇聚在妮露带来的那棵帕蒂沙兰身上。
帕蒂沙兰摇曳着花朵和叶子,化身成为一个她们从未见过的美丽女子。
美丽的女子眼中神采聚焦,扫过内瑟斯众人,最终停留在黄金棺椁之上。
她的目光中透露着愧疚,悲哀和深深的自责。
紧接着,她来到妮露身旁,和妮露同步跳起了花神之舞。
在她们的舞蹈之下,封印中心的每一个角落,都绽放出了高贵艳丽的紫红色帕蒂沙兰。
天空中也浮现出了昔日恕瑞玛建立,一皇四王带领他们各种部族庆祝的画面。
花神之舞结束,花神虚影不舍的看了黄金棺椁一眼,旋即消失不见。
内瑟斯见状,连忙拿着已经融合的血酒。
洒在封印中心那束缚着黄金棺椁的锁链之上。
霎时间,一道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
九柱的寒天之钉,以及那些坚固无比锁链都开始剧烈振动起来。
然后被就仿佛被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所影响。
开始破裂,崩塌,最后化作粉尘,消弭,湮灭。
“嘎吱!”
随着棺椁的盖子被掀开,一道人影缓缓从棺椁中站了起来。
“啊,大梦千载方觉晓,不知今夕是何年?”
只见那人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浑身上下所有的骨骼关节发出阵阵脆响。
他目光扫视一周,看到了神情激动,眼中泪光闪烁的内瑟斯,拉莫斯和阿木木三人,不由轻笑一声。
旋即带着些许揶揄和怀念的话语便传了出来:“哈!大学士,我就知道这一觉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你那个亲切可爱的脑袋!”
“唔!拉莫斯,你这体型……看上去瘦了不少啊!”
“还有阿木木,你都几千上万岁的人啦,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哭鼻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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