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一早就到电话厅那里给我的老姐妹打电话,一直打到现在,她说下午就要给那个人施洗了,但是她没有信心做这样一件大事。我一直在鼓励她。
没想到,真是没有想到,雅崴竟然通过你来分享这些美好的见证给她,鼓励她要有信心。就像你说的,我们真的是在和雅崴同工了!”
太奇妙了,不是亲身经历,没有办法体会这样一种奇妙的感受,就好像自己是在一个故事里,任由一双手带着前行。
走到哪里,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每一天都是奇迹,无时无刻都有可能见证奇迹。
管梦婷心里知道,雅崴是爱她的,即便她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甚至欺骗父母和朋友和袁海风在一起,雅崴也没有抛弃她。
他在山中救她,在黑暗里呼唤她,派人拯救她,分享喜悦给她,给她重生的生命……
还有什么是雅崴不能给的呢?
雅崴给她的生命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盼望,那种喜乐远远超过和张伟彦结婚的时候。
张伟彦在她的记忆里反而渐渐淡去了,她甚至不记得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仿佛南柯一梦。
但是她记得,是她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后来,雅崴借着她的痛苦施行拯救,让她爽快地认罪悔改,并且归向主。
这一切,全部都是奇迹!
张伟彦呢?管梦婷不敢恨他,因为爱她的雅崴曾经叮嘱她,“若有人打你的左脸,就要把右脸也伸过去给他打”“要为你的敌人祷告”“赦免你的仇敌,免得你的父不赦免你”。管梦婷之所以不敢再恨张伟彦,就是因为雅崴切切的叮嘱,也是因为雅崴对她的爱。
管梦婷盼望雅崴公义的审判,不管是在张伟彦活着还是死了。
从她自己的经历就可以明白,如果雅崴要拯救张伟彦,那么他在活着的时候一定会把他吃下去的全吐出来,拔掉他一层皮,如经书里说的“如同火炼过一般”。这样,管梦婷觉得对她是一个交代。
如果雅崴不拯救张伟彦,那么他的灵魂就会永远失丧。
想到张伟彦,管梦婷觉得太痛苦了,她甚至回想起某些黑暗时刻向雅崴祷告,求雅崴千万不要让自己怀孕。现在回想,她的祷告雅崴一定听见,一定帮助,生命,真是从雅崴来的了。
那位快要去世的老人,她的灵魂到底能不能得到救赎呢?
管梦婷虽然还没有看见,但是她相信一定能的。若不是这样,雅崴也不会在今天早晨特意差遣她去坚固那位老姐妹的心,姜山就不会对她说起这件事。
信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未见之事的确据!
当然,管梦婷内心切切渴望雅崴能够让她知道结局,然后她可以在众人面前欢喜地做一个见证。
……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管梦婷一样对雅崴有如此多的爱。
大部分人在听到雅崴之名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躲避。
有些人认为这些信徒太热衷于传他们所喜爱的东西,却不会想到任何一个人一旦有好东西都是第一时间向自己所喜爱的人分享的;有些人则以忙碌为由,可什么忙碌能大过自己的生命呢……凡此种种,无法言语,每日每日,都有无数信徒为无数人的灵魂叹息,雅崴都听到了。
但是,也有一些人从出生开始就是恶人、仇敌的种子,他们散布在人群当中播撒谣言,企图危害那些原本可以得救的灵魂。
徐弘厚就是其中一个!
徐弘厚是谁?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不信雅崴的普通人。
但这个普通人却混迹在船上,在姜山等人中间,不断地在信徒当中散布他的三观。
这个人已经混在人堆里多时了,姜山早已察觉,她每日为船上众人警醒祷告,可惜她势单力薄,这个团队又不稳定,她一个人的力量够做什么呢?所以,她一直在隐忍,等待雅崴出手。
“我姐姐刚刚打电话来,说她家孩子入学的事情被卡住了。你们说,我应该像一般人一样,去找关系吗?”
“姐妹,我知道他们肯定会对你说要信雅崴,但是,我告诉你,不能什么事情都依赖在雅崴身上,雅崴也不希望我们什么都依赖他不是吗?再说,这个世界这么多有权有势的人,凭什么我们就要甘心做穷人呢?”
“你说得也对,可是雅崴会喜欢吗?”
“大家都是这样做,你不这样做你就傻了。雅崴有说过不能托关系吗?”徐弘厚对那姐妹说道。
老姐妹听了他的话,想了想,就真的去做了,他脸皮一笑,转而又去找其他人。
“一帮傻衩!”徐弘厚在背地里轻蔑地说道。
“弟兄,你为什么这么做呢?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又不是信徒,不去舞动你那大票子,抓紧实现你发财的大梦,花大把时间在一个信徒互相交流分享的场所,各种歪批经文,嘲讽信徒,你图的是什么呢?”有一个人突然对他说道。
“怎么?你们信徒就这么喜欢教训人?你们不是说欢迎所有人吗?你们不是希望万民灵魂得救吗?怎么我来了没人欢迎我啊?我在宗教和哲学人士的聚会里面,也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动不动就人身攻击?你们还有没有真理?”
别人又不是傻子,徐弘厚的一言一行早就落在众人眼里了。看见弟兄找他理论却被他花言巧语地攻击,另外一个信徒就对企图劝勉徐弘厚的弟兄说道:“他在自己的坑里,除了雅崴没人能让他清醒。你如果有爱心,应当为他祷告,不要再和他讲。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同的思维方式,这种讨论毫无意义,反而让恶势力趁虚而入。”
徐弘厚一听,眼珠子都瞪起来了,比谁都凶,他气焰嚣张地喊道:“捧臭脚的来了?别人求神看顾这个看顾那个,你就帮着,就成了你们这群人的正当权益?一个事情两个态度,看人下菜,自认为掌握经文唯一解释权。我希望你们就事论事,我在宗教和哲学人士的团体里随时候驾。”
糟糕透顶,这样的事情又被姜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