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信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昌邑城内会发生刘功夺城之事,他走时本认为只需几天就能够来回,所以派在昌邑的守军非常的少,一个城‘门’仅两百人,几天的时间内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结果却出了这意外。刘功在击败了郑明军之后,立即就率军向北‘门’赶去,能否夺到昌邑的关键就在于自己的手上是否能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
北‘门’的守将是鲍信的侄儿高明,这小子并不是什么大将之才,只因为有了鲍信这个亲戚,这才得到了一个军候的位置,说到打仗之事,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这次鲍信把他放在这北‘门’也就是对他进行一次考验。
说实话,这高明最近几天巡视北‘门’还是非常认真的,今晚巡视完北‘门’各地,刚刚搂着老婆倒下,护卫就轻轻在敲着他的房‘门’:“军候,军候。”
听到叫‘门’声,高明骂道:“狗日的,老子刚刚躺下就来叫,有什么事?”
“军候,不好了,北‘门’外来了很多的军队。”
“什么?”高明的睡意顿时消失,一把推开正在自己的下体上活动着的老婆,穿着衣服就跑出来道:“看清了没有,是什么军队?”
护卫道:“天太黑,无法看清,看他们的样子是要攻打城‘门’。”
正说着,就听到城‘门’方向传来了喊杀声。
高明披上盔甲,提着长戟就向北‘门’跑去。
城楼之上这时已亮起了大量的灯火,城外‘射’入的火箭更是引燃了好多地方。高明发现这城‘门’之下最少也有近两千的军队,心中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什么地方的军队?”高明问道。
“回军候,这些全都是刘府的部曲。”一个什长赶紧回报道。
“刘府的部曲,他们不是被看管起来了吗,怎么跑来攻城了?”高明是知道这些人的,当时鲍信也仅只是派人把他们的武器收缴了起来,派了两百人看管而已。
向城下军队看去,高明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心队要想攻下北‘门’根本是不可能的。
刘府的部曲们明显武器不够,很多人手上还都是棍‘棒’这类的东西,向下望了一阵,自己的两百名士兵全都有着‘精’良的武器,只要关了城‘门’,谅这两千人也攻不上来。
“给我用箭狠狠的‘射’!”高明大叫道。
刘府的这两千人在得到了刘福派去的‘精’兵偷袭下解救了出来,解救之后就立即开到了北‘门’,武器全都被收缴了,夺下了两百名看守者的武器之后,也只有三百多人拥有武器。本想利用偷袭方式撞开城‘门’,没想到的却被那起夜的一个小兵发现了,惊叫声中,一场偷袭战变成了明攻。
刘府率军的是一个军候叫刘濂,他是刘岱的一个远亲,对刘家还是非常忠心的,这次一听到城内已起事了,并且是公子刘功亲自率领,心中一‘激’动就率人不要命的强攻起来。
毕竟没有攻城的器械,两千多人在一阵‘乱’攻之下死伤很多,当场就有两百余人死去,更有三百余人受伤。
看到城下的情况,高明哈哈大笑道:“想来攻城,看我怎么样收拾你们。“
这时高明也接到了城内的情况,知道刘功开始叛‘乱’了,本想去援救,但一看这里的情况,一时间也离不开,再一想另外四个城‘门’的守军都是对鲍府忠心之人,刘功的大军应该都在这里,只要能够挡住他们,这刘功也就搞不出什么事来,便拼命指挥着士兵向城下‘射’箭。
刘功率军到来之时,高明正在城上指挥军队向城外‘射’击。刘功知道自己的手下才一百余人,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不能明攻,远远就命令大家下了战马,把战马拴在这里之后,悄悄的向前移动着。
高明的军队几乎全都在城楼之上作战,在这城‘门’下也仅只有两名士兵。
只要打开了城‘门’,城外之人一冲进来,这北‘门’就算夺下了。刘功看到守城的情况就心中暗喜,看来这高明并不是那种守城之将!
刘功立即把自己的一百多人进行了分工,八十人全部使用弓箭进行掩护,另外二十余人全部冲上去开‘门’。
分好工以后,刘功看着这些士兵道:“各位,成败在此一举,无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城‘门’打开,只要我们的人进入了这城内,昌邑就算是夺下了。”说到这里,刘功看着那八十名弓箭手道:“你们分成两队,当城上之人发现后要不间断的‘射’出你们手上的箭矢,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们能否压制住守军。”
虽然城楼之上灯火通明,但这城下却仍然很暗,刘功率领着大家快速向前爬行着。虽然大家都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但基本上还是没有搞出什么声音。
八十名士兵很快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后,刘功对夺‘门’的那二十余人道:“看你们的了。”
紧张地观察着城上的情况,刘功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能不能放进自己的人,这可是这一战的关键了。
“扑扑!”两声箭矢之下,那两名城‘门’下的士兵倒在了地上。这是刘功军中最厉害的两名弓箭手‘射’出的箭矢。也许是城上打得正‘激’烈,并没有一个人发现城下的情况。
二十余名士兵趁这一瞬间立即跃身而起疯狂地向城‘门’冲去。
“敌军!”城上的一个士兵听到了动静,回头正好看到了情况大喊起来。
“‘射’!”刘功大喊一声命令弓箭手们向城上不间断‘射’击。
高明躲过了‘射’来的箭矢后,惊慌地命令手下回身‘射’出箭矢。
可是,面对刘功军的轮流‘射’击攻势,高明的军队根本就无法抬头‘射’击,那二十多人除了有两人死于城上的箭矢之下外,全都跑到了城‘门’前。
“咻咻”的箭矢声中,那紧闭的大‘门’慢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