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翻去浑身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中蛊了,夏老爷家的人,我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大喊着让我们游上去。
我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嘴里有些许的血迹,我还不知道我二师姐郑丽娟,伤啥样类?我也不敢耽搁,就和我二师姐郑丽娟一起,想游上岸,或者游上船。毕竟这河水里,打架,也施展不开啊。反倒是这所谓的河神,在河里,倒是如鱼得水。
也不知道这所谓的河神,背后长眼睛,还是咋着?就在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想游出水面,这所谓的河神,一甩尾,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又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如浮萍一般,身不由己。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又是在这所谓的河神,也就是这大乌龟的上面,来一下子,这大乌龟吃痛,竟然在水里打一个滚,可这大乌龟一打滚不打紧,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可就遭了殃,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就像圆球一般,在河里乱滚,不过好在我和二师姐郑丽娟,都有避水珠支撑的气泡泡。
好不容易等河水暗流稍缓,我二师姐朝我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我也摇摇头,朝我二师姐郑丽娟说了一句,我也没事。只是我没说的是,就是有些头晕,天旋地转的晕。
老话说的好,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被这大乌龟彻底激怒了,不管不顾的,抽出来九齿钉耙,狠狠地一耙子,搂在了这大乌龟的尾巴上面,这大乌龟吃痛,用尾巴狂甩,想把我的耙子甩出去,可哪有那么容易,别说甩了,我自己都没拔下来,我见状也干脆不拔了,双手死死地抓住九齿钉耙。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遇险,我二师姐也不管不顾了,施法放出牛叉法宝,一叉子就叉在这大乌龟的前爪子上,这大乌龟就更吃痛了,发疯的不停的打滚。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又是狠狠的打这大乌龟。
事后,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才晓得,我大师兄原来是站在了这大乌龟的头上。我大师兄王铁不停的用案板法宝,不停的在砸这大乌龟的头。
说来话长,其实很短时间,这大乌龟咕咕噜噜,就翻了几十个车扑棱子,我被折腾的头晕眼花,恶心的想吐,不过我还是牢牢地抓住九齿钉耙。
可也不知道咋回事,这大乌龟突然不耍车扑棱子了,这大乌龟竟然不见了。没错,九齿钉耙还在,这大乌龟却不见了。在我前边的二师姐郑丽娟,也是一愣神,拄着牛叉在寻找什么。
而正在这时,在我们上方的,我大师兄王铁,拎着案板,朝我们吼了一嗓子,哪里跑?快追。
我冲着我大师兄王铁,喊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一个黑影,揉揉眼,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黑影。
我也扛着九齿钉耙,朝那黑影追去。我二师姐郑丽娟,则没我那么多废话,我二师姐郑丽娟直接就倒提着牛叉追了出去。
只见这黑影,这时候反倒朝我们吼了一句,你们这群臭道士,竟敢坏我好事,马王爷不发威,你就不知道三只眼长啥样了是吧?看法宝。
我听了这河神,像是发怒了,说看法宝,我就心中一惊。然后我就用九齿钉耙挡在了身前。
可就当我这一耽搁的功夫不打紧,远方的黑影竟然不见了,岂止是我不甘心,我大师兄王铁,还在黑影消失的地方,找了半天啥也没找到。
我大师兄王铁,还想在河水里找上半天呢,我二师姐郑丽娟示意我们,别再找了,现在风平浪静,也不知道水面上的船打翻没?要是没打翻,他们别把船开走了,把我们落下了。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也只好无奈不再找这所谓的河神了。我跟着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浮出水面,还好船还在。
尽管船被折腾的快散架了,可船还在,别说船还在,就连船头上的花轿还在,只是花轿里的新娘子,不在了。
这也让我大师兄王铁连呼侥幸,岂止是我大师兄王铁说侥幸啊,在船上的乘客和船员,也大都直呼侥幸。
尽管刚才波涛汹涌,河水沸腾,不过还好船没翻,除去特别倒霉的,大部分乘客都还在。
见我们三个浮出水面,船上的船员和水手,不敢不把我们捞上来,见我们浑身湿透,一言不发的坐在船头上,喘着粗气。
乘客和船员们也不敢多问,只是又等了个把钟头,见没有人再浮出水面,船上的船员,也叫喊了一句,还有人没有?没有的话,就开船了啊。
大家都很沉重,仿佛也不愿意提起刚才所发生的事,也就没人回答,当然也有可能是怕了我们,他们不在叽叽喳喳的说话了。
至于伤亡,则没人统计,就连同行的乘客,谁失踪落水了,也没人管,大家都沉默着坐在客舱里,而这所谓的客舱,也像水洗过一般。
河水都到小腿肚子那么深,这时候船上的工作人员,号召还剩下幸存的乘客,大家一人那一个锅碗瓢盆,在那舀水。
没人搭理我们,或者说是没人敢搭理我们仨,我大师兄王铁,脸色铁青,没怎么说话。
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没说话,谁曾想竟然弄成个这。我望着倾倒砸在船栏杆上的花轿发呆。
谁曾想,好好的行侠仗义,救人竟然救成个这,我永远忘不了新娘子看我的眼神。
后来,救新娘子的事儿,成了我们师兄弟三人,永远的遗憾,我们师兄弟三人谁都不愿意提起,也没法说。
不过,好歹接下来倒是风平浪静,我们这艘破船,成功到了郑州码头。
只是在靠近码头的时候,有人指指点点的,问我们的船是怎么回事?
船上的水手,还有乘客,都下意识的看了看我们,半天才说了一句,点子背,船行驶到开封的时候,遇到了风浪,侥幸捡了一条命。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船上那个棺材,到时候没事,一行人吹吹打打的,抬着棺材下了船。
而船头上,那个被撞烂的花轿,则分外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