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长歌,干得漂亮

穆长歌几人对视一眼,慢慢走进这处办公楼。

办公楼的玻璃门没锁,一楼客厅只有沙发和咨询台,依然没有半个人影。

他们走进一楼,楼上传来对话声。

“勇哥,我姐跟了你,以后你就是我姐夫,我们兄妹就靠你罩了。”

“汪汪汪……”

那青年声音刚落,楼上就传来雪糕气愤的叫声。

穆长歌几人对视一眼。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雪糕的主人处境应该不太好。

很快,楼上就传来男人的怒骂和雪糕痛苦的惨叫。

穆长歌眼底闪过寒意,几个箭步冲到楼上。

二楼是一家瑜伽馆,七八个男人坐在中心的瑜伽垫上抽烟喝酒。

和穆长歌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鸽,衣不蔽体的倒在角落,露出满身青紫。

雪糕倒在她不远处,口吐鲜血,气息奄奄。

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右手抡着铁棍打它。

“该死的小畜生,叫什么叫,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吃狗肉……”

穆长歌的出现,瞬间引起几人注意。

他们都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猥琐贪婪的目光盯着她。

“兄弟们今天艳福不浅,刚玩了个性感美艳的,就来了个娇美冷艳的,啧啧啧……”

脸上纹着蝎子刺青的男人站起身,舔着舌慢慢走向穆长歌,眼底尽是恶意。

穆长歌微垂下头,鬓角的碎发滑落到颊边,看起来十分无害。

刺青男走到她面前,近看发现她肌肤如白瓷,连毛孔都看不到。

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刚伸到半空,就听‘咔’的一声。

那只胳膊被暴力扯断了。

瞬间,血流如注。

穆长歌嘴角噙着冷笑,娇美的脸上敷满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在场所有男人都惊了。

眼底的贪婪和猥琐,都被骇然与恐惧代替。

这女人居然把人胳膊生生扯了下来。

太凶残了!

“生而为人,不做人事。”穆长歌手中凝聚出三道冰刃,“你们这些人渣,去死!”

随着她一声怒叱,三道冰刃飞驰而出,如三道流光。

刺青男还没反应过什么,心口就被洞穿。

势不可挡的冰刃,穿过他的胸口,又射向二楼窗户玻璃。

在碰到玻璃的瞬间炸开,玻璃花四散而开。

其他男人惊骇惶恐,颤抖着腿,就差跪地求饶了。

穆长歌眼神冷厉,眼底是喷涌的愤恨。

她想到了自己死前那一幕。

眼前这些男人,似乎和记忆里那些男人重合。

或许他们长相不同,却有着一样的眼神,猥琐恶意狞笑……

她想到哥哥被穆城番杀死,化作一团黑灰,就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杀意。

穆长歌踩着刺青男的尸体,掌心再次凝聚出冰刃,一步步走向其他男人。

“长歌~”

穆长风见她踩过刺青男的尸体,震惊得喊了一声。

妹妹自‘末世梦’后变化很大,她变得独立,坚强,勇敢,果断。

他却是第一次看到她弑杀。

仿佛在她的眼底,人命犹如脚下蝼蚁。

这样的她让他陌生又心疼。

若不是被逼到极致,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穆长风愧疚又自责,怪他没有保护好她。

穆长歌听到他的声音,身形一顿,眼底的杀意瞬间溃散。

她背对着穆长风几人,掌心的冰刃凛冽森寒,脚步却是停下了。

姜博几人也是被这一幕惊到了。

他们第一反应不是厌恶或害怕她,而是心疼她。

甚至想帮她杀人。

一时间,室内气氛冷凝且压抑。

那几个男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个会发射冰刃的女人已经很可怕,再来四个同伴,他们真的好绝望!

这时,奄奄一息的雪糕颤颤爬起来,狗眼巴巴望着穆长歌,“呜~呜……”

穆长歌深吸一口气,将掌心的冰刃散开,几步来到它的面前。

雪糕嘴边全是血迹,转头看向一动不动的主人,又是一阵哀鸣。

鸭舌帽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连忙上前问:“你是不是我姐姐的朋友?”

穆长歌没说话,看了眼他手上染血的铁棍,神色又冷了几分。

但她没有动手,毕竟这鸭舌帽与她没有太大仇怨。

她收回视线,摸了摸狗头,转头看向姜悦,“悦悦,拿杯稀水。”

稀水,是指稀释过的灵泉水。

他们平时饿了渴了,喝的就是这种灵泉水,能快速恢复状态。

姜悦看着惨遭凌虐的白鸽,恨恨地瞪一眼那些男人。

她来到穆长歌身边,从空间取出一瓶水递给她,娃娃脸上满是崇拜。

“长歌,干得漂亮!”

她担心穆长歌杀人会有负担,所以故意这么说,想安慰她。

穆长歌笑笑没说话,把水给昏迷的白鸽灌了下去。

白鸽昏迷不醒,只能喝进去一小部分,剩下的水淌在了地上。

雪糕连忙用舌头舔干净,瞬间精神不少,狗眼里都是渴望。

姜悦见它惨兮兮的,又从空间拿出一瓶水,还捎带了一个碗。

把水倒在碗里喂雪糕。

雪糕激动不已,对着她的娃娃脸就是一阵舔。

白鸽喝下水不久就睁开了眼,看到穆长歌有些愣。

过了会才想起来,之前在路上见过。

“真巧,又见到你了。”

白鸽声音沙哑干涩,像是粗粒的磨刀石划过地面。

“姐,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鸭舌帽扑到她面前,一副很担心她的样子,视线却不时瞟向穆长歌。

末世了,他急忙想找个靠山,好在末世活下去。

原本扒上了勇哥,没想到,勇哥被穆长歌瞬间秒杀。

于是,他把主意又打到穆长歌身上,想通过白鸽牵线搭桥。

‘啪!’

“啪!”

他刚凑过来,白鸽就是狠狠两巴掌。

鸭舌帽被打懵了,捂着脸问:“姐,你干嘛打我?”

白鸽颤抖着惨白的唇,哽咽道:“你把我送给他们,你还问我为什么……”

她泪水簌簌而下,眼神悲愤又无助。

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却把她骗到这里,让这些人欺负她。

鸭舌帽压下心头怒意,不悦道:“你都给人当小三了,跟一个人睡,和这么多人睡,有什么区别。”

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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