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草他大爷,我什么时候长得跟爹地那样高啊
顾长卿点头,“我现在就着手安排,下楼等你,你准备准备,快些下来。”
安小暖再次回房,掏出手机通知导演,先拍摄别的演员,自己的戏份等回来再说,导演立刻答应,安小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和俩宝贝以及顾长卿的衣服,提着行李下楼。
坐车来到机场。
专机上先跟着二百个黑衣人,其余人,晚上再飞。
顾父和所有人都给顾长卿和安小暖打电话,大家都在尽全力找人。
权赫柠得知顾长卿前去了v国,准备将手头上的事情全部暂且处理一下,带人也跟过去。
叶硗和马纯纯一起去度蜜月了,去的时候便说要度一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蜜月,手机关机,不看新闻,这件事他们还暂时尚不知情。
顾长卿和安小暖去v国的事情也就权赫柠知道,为了避免暴露路线,顾父都没有告诉。
整整七个小时,一群孩子被成功的来到了v国的领土上。
直接被关到了一家地下室内。
一群孩子都是二三岁,三四岁,四五岁的年纪,被突然掳走,哭闹声一大片,地下室内吵闹的很。
只有顾家兄弟坐在一起,神色淡定,也许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的爹地妈咪会把自己救出去。
看守地下室的人被持续的哭闹弄的手无足措,只好在餐食里下了一些安眠药,让他们昏昏欲睡。
只是,顾家俩宝贝偷偷将晚餐给倒了,看着原本哭的没力气的小伙伴们一个个的躺下睡着,俩人心里确信饭里有问题。
漆黑的地下室里除了送饭的时候有灯光,此时,黑漆漆的一片,没了孩子们的吵闹声,异常的精辟。
俩宝贝紧紧依偎着,顾昙看顾榆实在是困了,便安抚他,“你先睡会,等会我睡,你看守着,咱们不要一起都睡着。”
顾榆点头,“好。”
到半夜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发出了脚步声,顾榆连忙悄然推了推顾昙,两个孩子谨慎的观察着声响。
片刻,楼梯上传来了脚步音,貌似两个人的模样。
俩宝贝齐齐的看去,两人打着手电筒,动作十分的轻,似乎是怕吵醒他们。
“老二,装睡,见机行事。”
顾榆点头,两个人趴在腿上,佯装睡着。
两个人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一人将她们一个抱起来,随后出了地下室,顾昙微微眯眼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是否有什么可记住的标记。
两个人将她们给带到了一处比较干净的房间,里面有个女人坐在那里。
“带来了,不是要杀了么?怎么还要…………”一人不解。
“夫人吩咐了,杀了容易,但却也没用,培养成自己的人,以后不是连顾氏都拿下了么?”
“原来如此……”
“行了,你们出去,我现在必须要给他们洗脑,他们很聪明,记得自己的父母和电话号码,现在就让他们背很多名字和数字,忘记原本的记忆。”
“好的,我们先出去了,有事儿吩咐。”脚步声离开,顾昙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故作揉眼醒来。
女人看见他醒来,上前柔声的说道,“小朋友,醒了?”
顾昙点点头,拍了拍顾榆,顾榆立刻坐起身。
看见眼前的女人,“姐姐,你长得可真漂亮。”
女人笑呵呵的反问,“真会说话,真的吗?我三十几岁了,从来没人夸过我呢。”
“姐姐你看着就像二十几岁的呀。”
女人更是心花怒放,坐下来,“来孩子们,坐下,姐姐今天教你们念名字,对了,你们知道你们爹地妈咪叫什么吗?”
俩人一致的摇头,“不知。”
女人有些松懈,一遍一遍的教他们各种名字,企图让他们忘记他们脑子中家人的名字。
最后又让他们背手机号码,好多手机号码,这样做便是企图让他们忘记家里的手机号码。
教了很久,女人这才离开。
门被关上,俩宝贝这才松了一口气。
“哥,这个女人长得这么挫,一口大黄牙,好恶心。”
顾昙静静地坐在那里,“就算再恶心,她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只要能活着,爹地跟妈咪才能来救我们。”
“我先看看外面。”顾榆跳下床,然后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但还是有少许的灯光,从这朝着外面看去,这里是高层,很高,所以,才没有安装防盗窗的吧,目测下去,最起码有三十层楼的高度。
顾榆回过头,“哥,好高。”
“我们想要离开这里很难,随便两个人把我们的小身板扛着扛走了。”
顾榆握紧拳头,“草他大爷,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得跟爹地那样高啊。”
“总有一天的,身子不是吹气球,一吹就大了,别着急,慢慢长。”顾昙的冷静完全不像一位小朋友。
两个人又谈论了一会儿,便躺在那里,两个人彼此打气。
一幢别墅内,晚餐桌上,坐在主位上的是安胧月,虽然已经四十有余的年纪,但因为长相英俊,看着依旧不显中年。
左边上坐着的是舒清,紧接着是曹心田,坐在她们对面的是安初雪,她有着一双忧伤的眸子,头发很长,像是打小便是这么长,又黑又顺。
她是舒烨和安胧月生的第二个女儿。
“如今,我们一家人团聚了,我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来,我们一家敬一杯。”安胧月举起高脚杯。
舒清显得很高兴,“来,敬一杯。”
四只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安胧月看向安初雪,“你姐回来了,你没事好好跟你姐多多相处相处。”
她低声“嗯”了一声,像是清清淡淡的莲花一样。
舒清笑眯眯的说道,“初雪啊,你姐刚回来,吃过饭后,你们好好说说话,然后啊,你先睡妈给你准备的房子,先让你姐住你的房间,可以吗?”
安初雪点点头,顺从的像是傀儡一般,“好的。”
安胧月看着她们母女间的这种和谐,心里也是很满足。
这顿饭,有人兴奋欢喜,有人觉得分外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