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来拉夏天的手,被夏天缩了回去,他俩跟在扬毅他们后面往里走。
夏天还是被她牵着手,他好似被炮烙了一样,脸上烫得难受,坐在沙发上的那些女人放肆地笑着,书倦女也不去管她们,内间的包房七弯八拐的,他此时想的是跟着感觉走。
扬毅和那个女的早就没了踪影,书倦女把夏天带到一个包间,夏天进得里面,这个包间也太小了,他这样想,因为它的面积就几个平方米而已,包间的四壁贴着柔柔的墙纸,对面是一幅圣女沐浴图。那圣女刚从浴间出来,腰上围着一条纱巾,部位隐约可见,壁上一把电扇现在肯定用不着,一张窄小的床铺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二,一支粉红色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那和农村电力不足的电光没有两样,使得整个包间充满了浓浓的暖流,也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想法来,书倦女打开被子,床上顿时发出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见夏天还站在那里,她笑脸如花地说:“先生,你还是躺下来,按摩不是站着进行的,如果你还没体验过按摩对身体的何好处,今年内天我就给你开第一堂皇课吧。”说完她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到这个地方本就有一种温馨,再加上这个眼镜一开始就给了给自己一个舒适的印象,夏天顺从地躺了下来。书倦女又变法戏般给夏天送过一杯香茶,夏天口正渴着,他接过来一饮而进。
书倦女搬过一张小凳,坐在那里替夏天按摩头部,动作极尽温柔,夏天刚喝了那么多的酒,头部在一阵阵地发胀,她揉着夏天的经络,使夏天的感受明显好多了,还真是不错的享受,夏天第一次让异性给自已按摩,过去龙玲也曾这样给他按过,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书倦女没话找话,这按摩是大有讲究的,古人说推穴过宫,讲究针炙推拿就是这个原理,传到今天,我们把它简化了,我们只管按摩,至于针炙什么的,让医生给抢去了。夏天听她说得有道理,口里含糊地回答着,书倦女来了兴致,她自我介绍,我是从深圳的美容按摩学校毕业的,说着她竟递上一个红本本,看,这就是证书,别人多是没有的,她自豪地说,推拿按摩师。就是我的职称,书倦女抖动着手中的红本子,很是得意。
夏天好奇了,按摩还有那么多的规矩,他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是哟,我干这行有好几个年头了,现在是讲究文凭的年代,没有它就不吃香的。几年下来,我是啥都见过了,当官的,做生意的,他们仗着自已的权钱在手,常常对我们提非份的要求,那些下贱的三陪女,才是情愿充当他们发泄邪火的对象,可是我却实在不敢苟同,人嘛无论活得怎样,也是要讲究礼义廉耻的。
有的小姐妹,不懂得规矩,让人家打炮玩弄,有的连小费都收不到,我才没她们傻,夏天故意和她抬杠,这里又没有搞建筑,既不开山,又不平地打什么炮,书倦女白了夏天一眼,到了这里后扮嫩没那个必要吧。夏天老实地说,我从书上看到过,大城市里有一种供人放松经络的地方,叫休闲按摩院,可是我从来就没来过,而且你们的店名也太有意思了,想了你就来,该怎么念呢?是想了你,就来,还是想了,你就来。夏天对书倦女问道。
对夏天所提出的问题,书倦女显得很从容,要说这个店招还是我帮老板想出来的,至于你如何去理解,那是要看你的身份是什么,若是你是一个高层或者有钱人,你就觉得:想了,你就来潇洒你的银子,如果你是一个情种,看上了我们之间的哪位一个小姐妹,那是想了你,有机会你就来,对于不同的类型的消费者,也就对店招有不同的理解,先生,你是属于那一种类型呢?是情满五湖四海,还是爱撒春夏秋冬。
夏天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他便直接说他都不在她圈定的范畴之内,书倦女微微一笑,并没要夏天一定回答,有些事是说也说不清楚的。
书倦女开始按摩夏天的脖子和肩部,她看到夏天一脸的真诚,对他轻柔地地一笑,你一进来我就看出了你是个雏儿,打炮是我们这里的术语,就是做那事,这下你该明白了吧,说白了,男女之间的交流,是要有共同的情趣才能达到天人合一的,那些来了就猴急的人,他们就和牲口一样,我是从来看不上眼的,书倦女的气质让夏天突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