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脱口而出,你说得很对,夏天还是保持了克制,你说的有一点是对的,错的地方很多,不过你的判断力还是挺强的,书倦女得到夏天的首肯,自是满心得意。
我也给你讲过,我是师大毕业的,在校期间,系花落到了我的头上,让一表人才的奈君给看上了,奈君是系里群美女所追逐的对象,他父母都在省城里,特别是他父亲是省上的要人,主持着省上很重要的工作,作为贫民子女的我来说,在众多的女孩中被他所看中,已是是极大的荣幸。
奈君本是猎艳高手,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下,我们从拥抱接吻,发展到了同居的地步,一天晚上他说老在一个笼子里演义太平淡了,不如换个地方,去找那种野炊的感觉,我本是把全身心都交给他了的,什么都有由着他。
在奈君的带领下,我们溜出了宿舍来到公园里,用奈君的话是要玩出新意,玩的心跳,越刺激就越精彩,本来在他的家里和其它地方,我们都有逍遥的场所的,可是奈君认为就这样平平淡淡地搞下去,不符合当代青年的光荣称号,在恋中的我,当时的智商低得比三岁小孩还要弱智,根本就没想过其中还有那些弯弯绕在里面。
在公园一角,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他对我玩起了老汉推车,螃蟹舞步,飞花摘叶等多个项目,我们乐得爽翻了天,根本就没想过那是公众场所。
还在我们如醉如痴,如胶似膝的时候。几个带红袖章的人来到我们面前也未让我们发觉,当时他们要查看我们的结婚证时,我们才傻了,被带到派出所。后由奈君的母亲亲自到派出所,才把我们领出来。
经过那次风雨,奈君的父母对我产生了看法,虽然我还是奈君的女朋友,可他明显对我冷淡了,过去的激情似乎在那次惊吓后消失了,我还在做着奈太太的美梦,却不知危险在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我哪里知道,其实那次被抓是人家设好的圈套,奈君把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走遍之后,他又看上了一个比我更出众的小妖精了,他故意把我带到公园里,暗中却叫他的哥们儿来捉奸,目的就要让他和我分手有个好的借口,当他提出了他妈妈对我的评价,说我太随意时,我听得傻了,这本是你叫人家这么做的嘛,难道我顺从你的主意还错了不成。
奈君很随意地对我笑笑,你就那么天真,怎不想想,如果你连一点原则都没有,我能放得下心来吗,我可是不能天天陪在你的左右,你也是知道的,男人是以事业为大,女人只是男人寂寞时的消遣品。一个男人若成天被子女人所累,他还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贬损女人,难道你就高尚未了许多,都说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站着一个默默奉献的女人。这话又怎能么解释。
不错,我更知道,要是这个女人的心本就不安份呢,她的奉献就只为那个她面前的男人吗,你倘若某天我没与你在一起,有人乘机也象我这样,把你给约出去了,那你不也同他在公园或某一个地方做着与我们在公园做那同样的事。
那是你叫人家去的呀。我就想依顺你的心意,不想让你认为我敢拂了你的本意,要说我也不是特想与你在露天做那种事的,是你逼我去的,你怎能把这次的过错算在我的头是呢。
正因为你太随意了,就象一只母狗一样,我妈说得对,你本是一个不上品的随意货,要是我把你娶了,哪天你把绿帽子戴到我的头上了,我还被蒙在鼓里呢,看你在公园里的那个**,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虽然我也很爱你,但是我不想让一个不把自己尊严都敢丢掉的人娶到家里去的。
奈君的话听起来就象刀子割在我心尖上一样,但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奈君对我们在公园偷欢被抓的账全算在我的身上,我在公园里是表现得有些过激,但那能怪我吗,还不是都因为有他的百般挑逗才把我的兴致给引出来的,到如今他却来个翻脸全不认账。奈君的话使我想终身依附于他的想法产生动摇,他能给我带来一生的幸福吗。
从你那母猫**般的叫声中,我就看出你是个不安份的人,我们家可是社会名流,容不得有半点玷污的,我爸的名声很重要,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将来的儿媳妇儿在露天公园里被人抓了现行,那他的脸面往哪里放,就算我不计较,但你也得为我家人作想,我们还是把过去都忘了罢,今后我们还是朋友,要是哪天你想我了,给我一个电话,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来到你那里的,我也会用我最拿手的那一套让你再次得到满足的。
原来他对我说那么多的话,他本就是想让我离开他,看到他还在那里装得人模狗样的样子,我真是气急了,你奈君把我变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动物,在你把我玩得差不多了,你就想出这样的损招来一脚把我跌开,特别是他本就使着坏心,还在我面前振振有词的样子,他让我真想呕吐。
我很想给他一耳光的,我是太随意,没有古典美人的端庄娴淑,也没有象有些女的那样,在婚前守身如玉,我承认,我是有点开放有点浪,可是那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奈君的支使和纵容的结果。
当奈君提出和我分手时,我也曾感到绝望,也曾伤心流泪,但是在这个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的年代,人家不要你了,你却还死死抱着他还回来的想法,太不现实了,虽然奈君让我失去了童贞,我心里淌着血,却奈何不了人家,毕竞人家有权势,我一介草民打破牙齿和血吞,心字上面一把刀,忍了。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奈君使用小手腕把我成功地丢掉后,他和那个小妖精成天缠在一起,一次他们从外地疯狂后回来,在路上奈君可能是意犹未尽,驾车的时候也和那个妖精也在那窄小的车内搞,因为分心他们俩驾驶的车没给他们带来好运,奔驰的车从山崖上翻了下去,让他俩永生永远都遗憾的是,他们虽然有夫妻的实,去没有夫妻的名。
后来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就想通了,其实一个人如果把坏事做绝了,就算当时没有正义来惩治他们,但上天也是有眼的,你奈君仗着自己有一个当权的父亲,就可以随心所欲,我是没能力把他怎样,但天意难违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说是吗。
书倦女说到这里,她眼里还带着愤慨,奈君呀,女人只要把灯一关,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罢了。
女人嘛,都是一个中心二个基本点,要是再出一个中心,还不得变态,说到这里,书倦女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可能我把老底都给你揭开了,你也会小瞧我了,但是我虽然被奈君夺去了第一次,但是现代科学帮了我的忙,在深圳我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现在我还没碰上第二个来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