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您只是出于对燕国公主的嫉妒!喜欢有多深,嫉妒就有多深!
现在,您年岁大些了,不再执着于情爱,便是为了儿女。
可是,自始至终,您有真正了解过国公爷在想什么吗?您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从您送柳小娘给他作妾这点看,您根本就不知道!”
高丽华有些恼怒地看着她。
“他为什么对燕国公主念念不忘?
他为什么过去对柳小娘那般冷淡,现在又对她好?”温黄说,“在我看来,他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一份信任与纯粹!
而您,什么都有,恰恰缺乏这
两点!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他不够信任,也不够纯粹!”
高丽华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几经变换。
温黄说:“您若想挽回,办法只有一个:以心换心!
您试着信任他,试着不求回报地对他好,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会感觉到的。”
高丽华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下人来通报,说沐节在外面找温黄。
温黄就告辞回去了。
小不点儿跟在她身后,一瘸一拐,屁颠儿屁颠儿的。
到了玉阑院外面,就见沐节一脸沉重,焦急地往里张望。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温黄问。
“县主!不好了!”沐节说,“刚才开封府来人,把恒王殿下带走了!”
“啊?开封府?”温黄纳闷,“为什么呀?”
沐节:“说是有人状告他……强暴杀人!昨晚他跟人去了甜水巷那边一家酒馆,说是那家老板的女儿!”
“怎么可能!这又是来的哪一出?”温黄怒道,“送上门的绝色女官他都不要,他怎会去强奸什么酒馆老板的女儿!”
沐节点头:“衙役说,是陛下下令,让带他去开封府问话的!
已经捅到官家面前去了!对方这次怕是有备而来!”
温黄沉默片刻,说:“你去开封府看看,回来把细节告诉我。”
沐节点头,快马去了。
温黄回到清芷园,发现园子里来了一个客人:裘安安。
身边还跟着另一个舞女,也是颇有姿色。
“找我有事吗?”温黄没心思应付她,开门见山地问。
裘安安回答:“特来向县主道谢,多谢县主秉公处置,还我清白。”
温黄:“不用谢,事关性命名声,本就该秉公处置。”
裘安安说:“那也得分人!如果用遇到有些女子……她就会趁机除掉我。”
温黄看了她一眼,说:“裘安安姑娘,你对我没那么大的威胁。”
裘安安自嘲地笑了笑,说:“奴一个贱籍女子,自然无足轻重,入不了县主的眼。”
“我已经收到你的心意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温黄问,“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就不留你们了。”
裘安安问:“县主是在为恒王殿下担忧吧?刚刚开封府的衙役过来,把他带走了。”
温黄皱眉:“你消息还挺灵通!你们关在蓬莱洲里封闭排练,谁给你传的消息?”
裘安安忙说:“刚刚过来跟您道谢,正好路上碰见!并不是谁给我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