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笑道:“小时候玩陀螺,踢毽子,都觉得可有意思了。
让你现在再去玩儿这些,你还觉得有劲吗?”
赵咸余:“……什么意思呀?”
温黄:“之所以觉得没意思了,是因为你已经玩过更复杂,更有意思的游戏,所以就觉得简单的游戏没有吸引力了。”
赵咸余一脸懵:“什么更复杂更有意思的游戏?我没有啊?”
温黄:“人生如戏。”
赵咸余:“……”
温黄拍拍他的肩膀:“舅舅,咱们这个游戏,才正式开始,回来吧!跟兄弟们一起战斗!无论胜负,都不必空虚遗憾!”
赵咸余:“……”
……
赵咸余回到了课堂。
温黄特提议明公,让苏寻跟他一起上课。
同样的内容,同样的考试,六岁的苏寻每每能得满分,而赵咸余却及不了格。
他感觉自己成了个笑话,努力追赶,然而……有的时候,‘努力’其实很难打败‘天赋’。
苏寻几乎过目不忘。
……
柳小娘安排,在泰禾园摆了酒席,请大家都去吃了酒。
下人也都赐了酒席,热闹了一日。
柳束束正式进了门,成为李惟昉的妾室。
敬酒妾室茶的时候,刘明秀称病不来。
但这并不妨碍什么。
有子女的妾室,还有身份本身较高的贵妾,名字都是可以记入族谱的。
名字都记入族谱了,刘明秀喝不喝那一口妾室茶也就无关紧要了。
李惟昉本就热衷于男女之事。
而柳束束,从小在扬州瘦马行长大,最是精通这些。
从她过了明路以后,李惟昉就成日宿在柳束束那里,刘明秀连衣角都挨不着了。
……
“闹得挺凶,好像要流产了似的。”苏妈妈跟温黄低语,“夫人把世子从泰禾园拽了过去,人就好了大半!
明眼人一看就是装的!
世子越发对她不耐烦,但是夫人护着她,世子也不敢违抗夫人,答应在她生产之前,多陪着她。”
温黄说:“你去跟翟怀义说,让他安排人好生护着柳束束,别让她被人害了。”
苏妈妈点头。
温黄深呼吸:“那狗扑向我的时候,我深深地感觉到她对我的恨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派人好生盯着那边,不可松懈。”温黄又说。
“知道了。”苏妈妈说。
……
温盼弟跟李琛成亲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柳小娘跟翟管家主持办的。
府里布置得很隆重,一片喜气洋洋。
温黄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基本上只管吃,以及看热闹。
看来看去,她突然发现,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就李惟昉,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满脸惆怅,看着极为显眼。
温黄怕他酒后失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偷偷让人把李禛叫出去,跟他说:“你把你三弟带回去休息吧!
人家成亲,他在那儿愁眉苦脸喝闷酒,看着不成个样子!
而且万一喝多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被人听了去,那可就成大丑闻了。”
李禛跟几个兄弟在一起准备闹洞房,还真没注意到李惟昉,被温黄这样一说,探头往里一看,还真是。
而且明显已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