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禾园门口。
温家三姐妹,并温宝温玉,将李禛堵在了大门口。
“多少名?”五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李禛。
李禛手里拿着榜贴,笑眯眯地问:“你们猜?”
“上次考了第十,这次应该不会比上次差吧?”温宝猜:“第八第九?”
李禛摇头。
温黄:“十一十二?”
李禛伸手就给了她一下:“连温宝都说不会比上次差,你就对我这般没信心?”
温黄揉着额头:“该不会是……第七?”
李禛摇头。
“第六?”
他还摇头。
“那到底是多少名?”温黄急得打他:“快说啊!”
李禛把榜贴递给她。
温黄打开,五只脑袋凑一块看。
温玉惊喜不已地吼:“啊!第三名!居然得了第三名!”
温宝:“哇!哇!四姐夫!你可了不得了!居然成了榜眼郎!”
温盼弟:“是探花郎啊笨蛋!”
温得弟感慨万千:“小时候,做梦也想不到,咱家茶哥儿,居然能考个探花郎!爹娘知道了,不知道会多高兴!”
大家都笑了,唯有温黄,却流了两行泪。
觉得不好,她赶紧擦去,却越擦越多。
“傻瓜!”李禛笑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根手绢丢给她,说:“爹说,明日琼林宴之后,也就后天,去一趟桑榆村,他会亲自过去。你们有什么要带回去给爹娘的,拿过来给我吧!”
宁国公要去他们家?
那是给他们家长脸呀!
几人更开心了,一片欢呼。
正开心着,宁国公让人传来口讯,让温黄给全府上下赏下三倍的月钱,还让她筹备谢师宴,说要大办宴席,好生庆贺。
温黄吩咐苏妈妈把赏钱发下去,就去找宁国公,说再过几日,就是李惟昉成亲的日子,连着两场大办,咱们自己不嫌累,人家来吃酒还嫌累呢!
不如还是低调一些,就不办宴席庆贺了,给宗太傅多送些谢师礼,然后给亲戚家送喜饼去即可。
宁国公不太情愿,但是几天之内连办两场,的确不太好,也就勉强同意了。
再回泰禾园以后,就见李禛翘着个二郎腿,半躺在榻上,似笑非笑地瞄着她。
“你干嘛呢?”温黄问。
这个姿态真够放松的。
“口渴了,娘子帮我泡杯茶?”李禛问。
“行!今日你最大,你叫我干嘛就干嘛!”温黄过去在他对面坐了,精心泡了一壶茶,放在他面前,“请吧,探花郎。”
“今日在殿上,写字写得手疼。”他一副“我手已残”的样子,说:“过来喂我喝。”
温黄忍着笑,端起茶,示意他来喝。
他半躺在榻上,却一动不动,说:“我腰也疼,你过来。”
温黄便走过去,把茶杯放在他嘴边。
他抓着她的手,就着喝了一口,然后把茶杯取走放在榻几上。
手上抓着她,却不放了。
“还要小女为您提供什么服务呢?”温黄微笑问。
“给我按摩按摩吧。”李禛把她的手往他腰上放,“你官人最近几个月总坐着,腰椎都坐突了!来按按!”
说着,他就用力一拉,温黄被他拉得差点扑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