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手里拿着个大竹环,说:“我在教他们跳花环舞!等大军回城的时候,我就在路边搭个台子,让他们上去跳舞!”
“花环舞?你这也没有花呀!”邻居说。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再扎花嘛!现在扎上不得谢了吗?”
“也是!呵呵!到时候穿上服装扎上花儿,还挺好看!”邻居说。
“那是!”温黄说,“我们要充分地让兵哥哥们感受到老百姓的感恩与爱戴!
大家跳起来吧!
二姐!开唱!”
温得弟就唱起了节奏欢快的凯旋歌,温黄拿着花环教他们跳啊跳……
……
不远处的马车里,刚刚拆了板子不久的刘卞呆呆看了又唱又跳的温黄半天,说:“那个小腰身儿呀!那个大长腿儿呀!那个小脸蛋儿呀!肤色如雪,活力四射!同样是爹妈生的,她怎么就能生得那么好?”
“爷,咱还是回去吧。”刘卞的仆人劝道,“您这刚好了,可别再惹那阎王了!”
刘卞眼里满是恨色:“你以为,爷被他揍了,就这样算了吗?不可能的!”
“那……那您想做什么呢?”
刘卞坏笑:“自然是要报复他,狠狠地报复他!”
“怎么报复呀?”
刘卞:“只要把温黄弄到手,那就是最好的报复!”
“那……要怎么弄?”仆人问,“他们这儿不少人呢!李禛那心腹沐节,每天都带人在这儿守着,要劫人,也不好劫啊!
更何况,恒王,宁国公府,甚至陛下,都挺关注她的!
您还是别铤而走险——”
“你说什么呢?”刘卞打断他,“动不动劫劫劫,抢抢抢的!咱是土匪吗?咱是朝廷命官!”
“那……那咱要怎么办呢?”仆人问。
“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
宫里。
“什么?让我给你和温黄赐婚?”皇后一脸不可思议,“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疯了是不是?”
“她一个人撑起了宁国公府的生意,她还深得官家的心。”刘卞说,“但是姑母!不管她是什么人,她也是个女人!”
皇后皱眉:“什么意思?”
刘卞微笑:“女人再厉害,一旦嫁了人,她就得听夫家的,为夫家谋算!
她嫁到宁国公府,就为宁国公府谋算,她如果嫁到我刘家,自然就要为我刘家谋算!”
皇后眼神一动:“竟也有些道理!
如果她能嫁给你,进了你家的院儿,那还能由得她跟现在似的兴风作浪?
即便她暂时归不了心,等有了孩子,心也就收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皇后夸了他一句:“你这小子,竟也有靠谱的时候!”
刘卞笑道:“姑母!侄儿靠谱着呢!”
皇后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
“李琛,你还要回洛阳吗?”李琛到店里来,温黄,温盼弟,温得弟围着他坐着,问。
李琛说:“我已经跟官家请求留京,官家答应了。”
“那挺好!”温黄笑道,“以后可不用见什么都买下来,直接多来这儿吃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