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会计家,条件还是比一般人家好点的,很多姑娘都愿意嫁,会计家的小儿子便从相看的姑娘当中挑了一位最漂亮的。
这个时候结婚可没有那么长时间给他们谈恋爱了解,都是见面了,觉得合适了,就很快结婚了,至于合适,那自然是看脸蛋,不然还能看什么?
难道第一次见面,就能看到别人的内在了?
新媳妇进门的那天,宋父还得意的跟班雨彤说,“看看,看看,你才跟我不到一个月,人家新媳妇就进门了,不要你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你就在房里待着,我保证什么都不让你干。”
班雨彤心如死灰,她是为了下一次的工农兵大学名额才跟那个人结婚的,结果她被宋父关起来了,他们不找她也就算了,竟然这么快就娶新媳妇了,真是太冷漠无情了。
可是宋父天天将她绑着,她跑也跑不了,更没有办法出去报复他们,她只能在心里恨透了他们,她恨宋青书不跟她在一起,恨宋爷爷宋奶奶不喜欢她,也恨宋父这么大年纪了,竟然对她下手,她也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么笨……
她恨所有让她如今这么惨的人!
这些家庭私事,没人知道,夏蝉自然不会知道,她每天的日子都一样,忙碌且充实,只要一想到年底可以挣很多钱,夏蝉就干劲十足,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她种在山洞附近的葡萄也成熟了,她悄悄的骑着自行车过去,将套袋的葡萄全给采摘了,给袁冰冰夫妻俩一串,萧峰峰兄妹俩一串,剩下的就留着自己家吃。
一天拿两串出来,没几天就吃完了。
不过夏蝉还给苏雨和萧云帆各留了两串,打算等下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拿给他们。
这天上午,夏蝉刚回到家门口,就看到林婶站在门外,夏蝉有一些诧异,“林婶,你怎么在这里?”
“小蝉,是这样的,有几位军人同志跟队里借你过去帮忙,你赶紧收拾一下换洗的衣服,跟我下去,你队长叔会去地里跟你哥哥们说,你不用担心他们。”林婶急忙说道。
夏蝉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赶紧拿小箱子装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还装了一些吃的,自己日常用品也都带上,之后便锁上门跟林婶一起下山了。
来到大队长家,果然看到一辆军用车停在大队长家门外,一些留在家里负责做饭的人都围在一边查看情况,军人同志过来说的很清楚,是借调夏蝉过去帮忙的,谁要是乱嚼舌根毁了军人和夏蝉同志的名声,部队这边会出面严惩的,所以并没有人乱说什么。
“小蝉,你来了,快点上车吧,别让军人同志久等了。”大队长急忙对夏蝉说道。
夏蝉点点头,便提着箱子坐进了车里,周围人都羡慕的不行,感觉夏蝉家未来肯定能发达的,现在竟然被部队借过去帮忙,肯定会有不少的奖金。
等夏蝉家还完所有的债,肯定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超所有人家。
夏蝉上了车,车子就发动了,载着夏蝉离开了,夏蝉倒是不害怕的,因为她知道军人同志是不会伤害普通的人民群众的,像王志森那样品行不端的人毕竟是少数,但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不知道人家找她到底因为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她能不能帮上人家的忙,若是给人家拖后腿了,那么她罪过就大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夏蝉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她回家正要做午饭呢,就被林婶给喊下来了,现在肚子饿了,也是正常的。
于是夏蝉打开箱子,从里面拿了块糕点,又将保温杯拿了出来,吃了快糕点,喝了口热水,就解决了自己的午饭,这个保温杯还是萧云帆送她的呢,她自己的还没有机会拿出来用。
吃过了就有点犯困,前面的司机跟她说还要过一段时间,她可以先休息一会儿,之后夏蝉便抱着自己的箱子睡着了。
怀里抱点有重量的东西,能让她有一点安全感。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车子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前,夏蝉心里更加困惑了,难道她这一次的任务是来照顾某位大人物?
这可真是太抬举她了,她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夏蝉也没有多问什么,而是乖乖的跟着军人同志下了车,然后提着行李箱跟在他的后面,直到来到病房门口,军人同志推开门,看到坐在病床上的萧云帆时,夏蝉愣在那里,手里的行李箱差一点也掉在地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萧云帆会受伤住院,他不是在负责城市重建吗?
难道又去其他地方做什么事情了?
军人同志跟萧云帆说了一句,之后就离开了病房,还将病房的门关上,夏蝉抱着行李箱,在萧云帆灼灼的目光中走到萧云帆的病床边,看到他上身缠着绷带,很明显伤的是胸口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心脏。
可是自己并没有做噩梦啊,难道她没有这个预警功能了?
“对不起,我……”夏蝉心里很难受,她没有做噩梦,所以就没有办法提醒萧云帆避开危险。
萧云帆拉着夏蝉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伸手轻柔的擦掉
她的眼泪,“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自责,你没有做噩梦,那就说明不会死人,也就是说我不会死,我要是会死,你肯定会做梦的。”
夏蝉听了萧云帆的话,仔细的想想,感觉以前做噩梦的时候,确实是每次都死了人,就是梦见自己嫁给袁冰超那个噩梦,自己没有死,可能是最后自己被折腾死了,只不过她梦醒了,就没有梦到那么多。
夏蝉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看着萧云帆,“那你受伤不严重吧?不会影响到你的职业生涯吧?”
看着夏蝉眼睛红红鼻尖红红的样子,萧云帆心疼不已,很想亲亲她,但是又怕自己越界了让她不开心,便伸手虚虚的抱着她,“小蝉,有段时间没有见你,我好想你,每天都很想你。”
夏蝉也不敢触碰到他受伤的身体,也只是虚虚的靠在他的怀里,鼻尖里都是各种药水的味道,很意外,她竟然不觉得刺鼻,可能是因为他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对你会不会有影响?”夏蝉抬头望着他,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