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尽缘散,才是常态!这有什么好哭的!”
韩凌松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本小册子,打开翻看了几眼叫道何钢手里说道:“这本小册子是我五十年习武心得所在,不是不想传你。
只是你境界未到,现在传给你只会害了你!
帮我把它交给陈修!”
……
陈修在唐圆圆搀扶下回到酒店是休息了良久才恢复过来,他虽然用太极中“四两拨千斤”的技法邂去韩凌松千斤力道至刚至强的八极拳劲,但消耗的体力不亚于他连续动用四次的“透视眼”。
“陈修,要不要我警告汪靖宇!”
唐圆圆见陈修脸色终于恢复如常是恨声说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而是一家百亿集团的老总,从韩凌松的出手就猜到背后指使的人。
“不用!韩大师既然没有对我下杀手,定然是也惹恼了汪家,我们先静待其变,不要让韩大师为难!”
陈修之所以拒绝,一来却是也是想还韩大师一个人情,二来主要还是如果对付一个沙城的富二代还要唐圆圆出手帮忙,自己未免也不太男人了!
自己的场子,陈修还是喜欢自己找回!
套用小马哥的话,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了不起,只是想告诉别人,自己的场子他一定能自己找回!
“叮咚……叮咚……”
房门的铃声响起,过来的是柴洪泉带来的一个保镖。现在二十三楼整层都是被柴老包下,更是安排了十几个保镖看守,他倒不是摆谱,而是这里有着十几件都汝窑残品,他可是比陈修更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他可不像陈修那么大心脏,把东西放在箱子里面往床底一藏就完事。
“陈先生,外面有一位何钢先生找你!”
“何钢!”
陈修和唐圆圆都是相互一视,师傅才出手,徒弟怎么就找上门了!
“陈修,要不让人把他赶走吧!”唐圆圆不放心的说道。
陈修笑说道:“不用,如果是韩凌松亲自过来还罢了,何钢我都不敢见,以后就真不用在沙城走动了!”
……
“这是我师傅五十年的练功心得,他让我把它交给你!”
在电梯口旁,何钢是直接了当的把册子交到了陈修的手里。
陈修见何钢两眼红肿,很显然是不久前才落过泪,能让一个如此厉害的男人落泪,只怕是和韩凌松有关。
陈修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忍住,改口说道:“替我谢过韩大师!”
何钢见陈修收下了册子,本来还想张嘴说起武馆的事情,想起来师傅临行时候的交代,终于还是欲言又止,返回电梯里面关上了电梯门。
……
什么是宗师?
陈修不知道,但想来就应该是韩凌松这样。
他不单是把自己本门的八极拳功夫练到了极致,更是触类旁通,说起习武的心得、实战的经验是让不懂得八极拳的陈修看了也是受益匪浅。
“本来我以为常人练到了何钢和景发武这样的应该已经是极致,现在方知道人外有人!”
陈修在酒店的房间里面翻看着韩凌松的给自己的车子是越看越有心得,带翻到后面几页,一段话引起了他的兴趣。
“精,乃是构成人体生命的精华,可以从先天与后天两个方面来理解。
先天之精,与生俱来,蕴藏在人身每处,乃是元精,又称原性精华,无形有质,若是元精耗损干涸,人也就离死不远了。
是以先天之精强健婴儿,多是身形体健,反之则多是百病缠身。
后天之精,很多人以为是为惊子,但我说那是荒谬至极。后天之精应是人食五谷杂粮,转为人体所需之养分。
古之先师便是通过特殊的呼吸吐纳之法,将人身的后天之精,转化为第一丝内息,也就是‘气’,这要求后天之精越旺盛越好。
所谓“穷文富武”便是如此,习武之人随着修炼,身体所需之养分越多,摄食食物越多。习武之家若不是家财颇丰,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一般的功法都是盘膝打坐吐纳呼吸,而八极拳则是有外而内,将人体练至极致亦可感到‘气’。
于八岁连拳,多拜名师,亦是习得八极拳四十余载后方可感‘气’。
然古武断层,我亦不成得引导之术。
后自专研十余年,方有一丝感悟,留与后人!”
“营养转化后天之精!”
“后天之精化气!”
陈修是一下子如醍醐灌顶,之前他一下子吸收神秘气息过多血糖飙高昏厥过去,异能使用过多,消耗体内的神秘气息过多,血糖偏低浑身虚弱。
这不是和韩凌松描述的“气”是一样的道理!
唯一不同,自己这些气不止是可以通过食物、营养转化,还可以直接从古玩里面吸收。
“管它是不是一样,先试一下。”
陈修直接是翻到册子下一页。
“冥想、空名、感气……”
“这些我都不需要,我现在身体里面都是气,用不上!”
陈修直接又翻到下一页。
“是它了,引导术,调控气到法门!”
陈修是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上面的文字不多,不过草草百余字,他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有没有“走火入魔”的说法,万一把自己练得半身不遂就糟糕,更是把这些文字全部吃透、背了下来。
双腿盘膝床上,整个人虽然还是一呼一吸,但已经不再刻意为之,心神放空,思维停顿,不再刻意去想自己呼吸吐纳的目的,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整个人的灵魂好像都是内窥到了自己身体之中的那些神秘气息之上。
“走!”
意念一起,身体里面的那些神秘气息全部随着他的意念而动,在身体里面随意畅流。
原本这些气息在他的体内就如同是积累的潭水,现在在意念之下就如同是开好了身体的渠道,引导着这些气息到达任何先到的地方,而气息所到的身体任何一块肌肉、骨头、经脉都是说出来的舒畅,就如同原本干枯的稻田被引导而来的河水灌溉了一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