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管事!”
秦雄和一群大佬是纷纷起身打招呼。
这倒是有些超乎陈修想象,他本来以为这个老头是这家主人,却没想到只是一个管事而已,但虽是一个管事却让秦雄一众人不敢小靦,更可见其主人的地位。
“多谢各位先生不远千里而来!”叶管事行着老礼向众人双手包拳作揖。
“叶管事客气了,黄先生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对、对,能帮黄先生解忧,都是我等该做之事。”
“……”
一众大佬是纷纷还礼说道。
“由于事情紧急,我就不和各位客气了,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叶管事和众大佬打招呼之后是和陈修一众的学者、专家做了一个请上楼的手势说道:“各位先生都是有学识的大才之人,还请先上楼商谈。”
陈修看向一旁的秦雄,听他的意思。
“去吧,我在下面等你。等会叶管事让你做什么尽管做,不要怀疑有它。”
“嗯。”
陈修应了一声跟着众人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偏厅,只见里面摆放了二十来张书桌,桌上放着笔和纸。
“各位请坐!”
众人各自寻来位置坐下,陈修年纪轻就寻了一个角落坐下。
不一会,四个健硕家仆抬了一个大木箱子上来,看着四人很是吃力的样子,显然箱子里面的东西甚为沉重。
众人都是伸长了脖子探头过去好奇的看着叶管事把箱子打开,想看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
盖子一掀开,灯光下,里面是白花花一片耀眼的亮光,只见里面齐放着一摞摞的银锭。
如果里面是一摞摞的钞票大家都还不如何震惊,那一箱子最多也不过是几千万,以这些专家、学者的身份这点家产还是有,但是银锭的震撼力又是不一样。
这些银锭看着不像是新铸,有一些上面还有一些银绣,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
叶管事一挥手,家仆是分别把银锭派发下去,放到众人的桌面上,待得派发完以后,只听叶管事宏亮说道:“亲各位先生断出这些银锭的真伪、年份、出处!”
原来是要考究大家的意思!
在座的除了陈修,在全国都是有名的鉴宝大家,换了个别的地方被人如此如同学生一样考试,定然脸上挂不住,拂袖而去。但是这次是受邀而来又不一样,让他们不敢有一点不满。
陈修倒是无所谓,他本来名声就不出安山,相对这些人还都是小辈。当下是看着桌面上的银锭仔细揣摩起来,他是有意试一下自己的眼力,先不去上手,借住自己古玉的力量。
只目测大小,这两枚银锭是五十两的规格,一枚上面是雕刻着“西朝、双流县、良匠黄杨”的字眼,字刻得很差,如同小学生学字一半,“良”字上面还少一点,也不知道是为了忌讳特意写少还是真的写错了字。
另一枚上面刻的是“庐州府泰安县、大顺二年铸造五十两、良匠高纬。”字还是一样的难看。
但是从上面“西朝”“大顺”“双流”“泸州”字眼来看陈修一下想到来明末清初时候的那个杀人魔王——张献忠。
“西朝”真是张献忠在四川一带建立的政权的国号。
顺治三年,清军进攻四川,张献忠这个家伙顶不住清军进攻,丧心病狂的放火烧了成都城败走,后来被追击到了江口镇。
传说是把收掠来的宝藏大部分埋入地下,待以后有机会再取,并且专门雕刻石牛和石鼓作为标记。
这就是至今在成都地区流传的童谣:“石牛对石鼓,银子万万五,有人识得破,买尽成都府”。
之前《世界年鉴》杂志还公布华夏宝藏之谜,西夏王陵藏宝、楼兰王宝藏、李自成宝藏、张献忠宝藏和太平天国石达开宝藏,其中藏宝最多、吸引寻宝人最多的,就是张献忠宝藏。
其中楼兰王宝藏最为神秘、李自成的宝藏最为出名,李自成的宝藏之所以出名还和金庸老爷子有关,他写过两本,一本是《雪山飞狐》一本是《飞狐外传》,这两部里面都是因为李自成留下来的宝藏才引起胡、苗、田、范四大护卫的后人反目成仇。
当然,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是传说,尤其是李自成的宝藏和张献忠的宝藏,两人都是被清军打得如丧家之犬,有那个空去埋宝藏还不如抓紧时间逃跑,于逻辑上面就解释不清。
但是,眼前的这两枚银锭若是真的张献忠所留的宝藏出土的银锭,必然是让大家重新考究这一段明末清初的历史。
在陈修沉吟的时候,别的人所想也是和陈修一样都是“咦”的一下发出了惊叹声。大家都是对自己手里的银锭重视了起来。
陈修直接是上手抚摸银锭,脑海里面一下子浮现出了一条信息:“张献忠宝藏银锭、正品,出土量大,历史价值高于其本事艺术价值,市值八万!”
“果然是张献忠的宝藏!”
陈修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去了叶管家,这一家的主人实在太牛逼了,居然找到了张献忠的宝藏,而张献忠的宝藏还只是当作考核的题目而已!
那他这一次请众人过来要真正鉴定的又是怎么样了不起的宝物?!
“管它是什么了不起的宝物,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陈修提起笔来要写下答案,一拿起笔来傻眼了,居然是毛笔!
他对毛笔是有接触过的,但是那字……真的有些惨不目睹。
陈修只得硬着头皮,提笔蘸了墨水,颤抖着手腕下笔,那知道笔一触到纸,手腕好像是不自觉的就自己动了起来,一个“张”字的瘦金体跃然纸上!
“卧靠,这……这是我写的?!”
陈修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看纸上的字又看看自己的手腕,他发誓,他一辈子都没有奢望过自己有一天能写出这样的好字来。
“怎么回事?刚才提笔写字的时候,我脑子里面没有任何的思考,我的手好像是练习过了千百遍写字一样,写下这个字好像是我的肌肉记忆一样,自然而然的就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