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镜湖。
西首厢房。
小木屋中烛光亮起,阮星竹贴心的钻进被子里,把空间留给段浪和秦红棉。
“红棉,这些日子,我想你得紧,想得你好苦。”
段浪抱着秦红棉坐到榻上,轻嗅着她身上淡淡女子幽香气息,满心欢喜。
“哼,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哪里还想得起我。”
秦红棉冷笑,才不信段浪这些睁着眼睛说的瞎话。
“红棉,你从此别走了,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
段浪轻吻着她脸颊,声音温柔。
秦红棉眼光突然明亮,喜道:“你说咱俩永远厮守在一起,这话可是真的?”
“当真!红棉,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念你。”
段浪那双手掌,极不安分的一路上从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一路攀爬,来到了......
“你舍得刀白凤么?”
秦红棉又扭头看向阮星竹:
“还有她呢?”
“红棉,你想想,我要是扔下她们任何一个,还是你喜欢的有情有义的段郎吗?”
段浪毫不犹豫道:“今日我要是为了你抛弃他们,日后岂不是也能为了其他人抛弃你?”
“咱们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不好吗?”
“若是你们彼此不喜欢,那就一人住一处,我每天来看伱们,岂不快哉?”
烛光之下,段浪见到她轻颦薄怒的神情,不由得怦然心动,在她颊上重重香了一下。
秦红棉上身穴道没有封住,左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地给他一记耳光。
段浪若要闪避挡架,原非难事,却故意挨了她这一掌,在她耳边低声道:
“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红棉全身一颤,泪水扑簌簌而下,放声大哭,哭道:
“你......你又来说这些风话。”
当年秦红棉以一对修罗刀纵横江湖,外号便叫“修罗刀”,失身给段浪那天晚上,便是给他亲了一下面颊,打了他一记耳光。
段浪当时所说的正是那两句话。
十八年来,这“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十个字,在她心头耳边,不知萦回了几千几万遍。
此刻陡然间听得他又亲口说了出来,当真又喜又怒,又甜又苦,百感俱至。
“别哭,小心哭花了眼!”
段浪擦着她眼眸泪水,又低头吻住她柔软唇瓣。
半晌。
他突然抬手一拍。
“五罗轻烟掌!?”
秦红棉一惊,浑身凉飕飕。
这是当年段浪传授她的五罗轻烟掌,她连木婉清都不传授,要带进棺材里去。
段浪今日施展的却有所不同,似乎是升级版。
威力更大。
刹那间。
五罗(罗裙罗衣罗裤罗袜罗衫)纷飞,一缕不挂。
秦红棉那令人骄傲的丰腴熟女肉体,散发着无穷母性魅力。
段浪呼吸一滞,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口干舌燥。
秦红棉又羞又怒,怒视段浪:
“你......又来欺侮我......”
“红棉,我怎么会欺侮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轻柔着秦红棉那熟女特有的丰腴臀瓣,段浪柔声怜惜道:
“红棉,这些年苦了你们娘儿俩。”
“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们!”
说着,段浪将头深深的垂下到。
秦红棉那紧紧并拢的修长美腿间,宠溺道:
“我保证再也不会丢下你们了!”
“你别......”
秦红棉美眸瞪大,身躯颤抖,不敢置信。
“不行......”
段浪可是堂堂镇南王,怎么能......
那里怎么可以......
“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段浪咧嘴一笑,补充了一句:
“朝闻道,夕死可矣!”
修道不外乎三步。
见道,闻道,入道,最后修成大道。
诸法万道,有高低大小之分!
不同的人,不同的道,入目不同的景。
......
对于秦红棉,段浪同样十分宠爱。
虽然秦红棉胸大无脑,脾气火爆,没有阮星竹的七窍玲珑。
但仅仅她对段浪的一往情深、忠贞不渝就值得怜惜。
这些年来,秦红棉一直隐居在当初和段浪相识的那座高山后的空谷,取名幽谷,自称幽谷客。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她独自把木婉清养大,虽然是以师父自称,但也算合格的母亲。
嘴里总说着:天下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但心里却从未忘记他,甚至随着时间流逝,思念更浓。
更是隐居幽谷从来不见男子。
买米买盐,都叫梁阿婆去买。
有一次梁阿婆病了,叫她儿子代买了送来。
秦红棉很是生气,叫他远远放在门外,不许他提进屋来。
“段郎真是很喜欢秦家妹子......”
阮星竹自然不可能睡着,听着旁边的动静,暗暗观察,能让段浪朝闻道夕死可矣,可见对起宠爱。
当然。
段浪也给她过。
“秦家妹子身材真好,”
阮星竹很羡慕。
不得不说秦红棉胸怀真是伟大。
她作为阿朱阿紫母亲,胸襟自是不小。
但与之相比。
却是差了一筹。
“啊,完了!”
秦红棉脸颊通红,想到旁边还有阮星竹,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彻底社死了。
她眼中,泪如雨下!
“红棉,别怕,待会儿我让阿星也来。”
段浪抬起头,舔了舔唇,笑道:“日后你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好姐妹,不分彼此!”
“你休想......唔....”
秦红棉话还在嘴边,就被插嘴打断。
段浪不再多说,翻身而上。
......
东首厢房。
木婉清研究者北冥神功,知道这是一门绝世武功,心中对段浪好感增加了一些。
只是她有些担心秦红棉。
“我娘好像哭了?”
木婉清起身去看情况。
“木姊姊,你放心吧。”
阿紫拉住木婉清的手,笑嘻嘻道:
“我每晚都听到我娘的哭泣声,我娘哭得越大声,第二天越高兴呢!”
“爹爹还能把你娘吃了不成?”
木婉清白嫩脸颊一红,如今她也不是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之前在万劫谷。
段延庆给她和段誉喂了阴阳合欢散,她差点就和段誉......
“娘跟爹爹真的在那个.......”
木婉清脑补出一个個不堪入目的画面,却很难想象平素从不见男人的秦红棉此刻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