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某住宅区，昨夜接连的枪声惊动了大片的居民，这种动静，就算是在民风淳朴的哥谭市，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邻居们，照样第一时间报了警。
当哥谭警局派人前来勘察现场后，立即确定这是第二起由小丑引发的谋杀。小丑果然动手了，让人恶心。
莫小茶正在想办法收集小丑资料，可是小丑既然又动手了，作为哥谭警局的特别顾问，自然在一次被叫到了这种恶心的凶杀现场。
“我来大概说一下，首先没有撬锁的痕迹，要么是受害人给小丑开了门，要么是小丑自己有钥匙。”
戈登在走廊里就向莫小茶介绍道，“不过有一扇打破的窗户，我们猜他是从窗户里进来的，不过我怎么觉得从窗户进来这种手段有点像蝙蝠侠。”
“额，我也觉得像蝙蝠侠，不过还是看看现场再下结论吧。”这两人一下子就把蝙蝠侠也来过现场的给判断出来了。
看到死者后，果然又是凄惨可怕的死法，死者面皮被割下，同时地上留着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那个疯子把面皮取走了，谁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小丑真是个让人恶心的家伙，光是想到他的声音，我就吃不下饭。”
不管戈登的吐槽，莫小茶仔细地检查了这具触目惊心的尸体。
死者坐倒在地，无力的手上还握着一把手枪。
太阳穴上面有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就是致命伤。如果不是有小丑不久前才杀了另一个人，割下面皮的先例，只怕一般的警察一进来，就会觉得这位死者几乎就要被怀疑为自杀了。
“死者右手握着枪，看起来真的很像自杀。”
莫小茶分析完毕后，微微皱眉，沉思了片刻，站起身又将整个儿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通过眼球记录到了大脑的储存库中，不漏掉任意一个细节。
超幻想者能够拥有强大的记忆大脑，这一点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
戈登拿着笔记本，看着上面的资料，随后说道：“警方已经确认死者曾经为小丑干过事，而且从他的衣柜里已经翻出了小丑面具。完全可以想象，这群家伙魂黑帮只是为了生存，可是小丑简直就是个疯子，他只是为了快乐，单纯以犯罪为快乐，看到别人精神崩溃，一点点堕入黑暗的样子，并以此为最高享受，真是不难想象为什么这么多暴徒都想逃离小丑，追随那样一个疯子的脚步一定也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
戈登的感慨是能够理解的，莫小茶深表赞同，她继续观察着，然后思考有什么漏洞。
“这个房间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弹孔？”
戈登回答道：“这个很容易理解，看起来他用手中的枪试图和丑战斗过一番，不过最后失败了。”
“可是有问题，而且有很大问题看，如果双方爆发了枪战，那为为什么小丑能够用枪打中死者的太阳穴？”
戈登有些不明白莫小茶的意思，他说道：“看起来是这样的。枪战的时候，死者可能使徒逃离这里，但是屈而被小丑在他侧身的时候，准确无误的一枪打中太阳穴，这很奇怪吗？”
莫小茶看一眼桌子上那张joker扑克牌，随后感叹道：“我相信这位死者确实是死于自杀，不是小丑杀了他。”
听到这种言论，戈登自然不信，他不解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不信的话，可以让警局专家做一个弹道分析看看，打穿他太阳穴的子弹绝对就是从他手里这把枪里射出的，不过他的面皮的确是小丑收走的。”
戈登皱起眉头问：“那么他为什么要自杀？”
“也许是因为恐惧，他知道小丑一旦擒住他，会不断以各种手段花样去折磨他，直到他精神崩溃，心惊胆裂，在他打空其余子弹、还剩最后一发的时候，不得已之下，选择了自杀，以避免被小丑折磨而死。大概也是因为他曾经是小丑的手下，所以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自杀，下场会有多惨。”
戈登沉默了，这的确合情合理，看着这满屋的弹孔，他仿佛亲眼看到了死者生前绝望模样，最终不得不选择终结自己的生命。
“但还是有一些不通的地方。假如真的像你这样解释，这些弹孔都是被害人在胡乱开枪时留下的......可小丑应该是从距离他不过几步远的窗子里跳进来的，这样的距离他怎么可能会看不见敌人而胡乱开枪？”
戈登说的有理，那个破开的窗子，似乎成为一个疑点。
莫小茶指了指那边：“你们有注意到客厅里被劈成两半的茶几吗？”
“能说明什么？”
莫小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群警察还真够蠢的，这么明显有第二个人来过，竟然还看不出来，看样子小丑给他们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以至于这群警察把一切都归功到了小丑身上。
“小丑不是从窗户里进来的，他可能是用了万能钥匙之类的工具从正门大方进来的。仔细看一下地上溅落的窗户碎片就不难看出，进来的人大概是从斜上方大约三十到六十度角的角度冲进来的，并且根据碎片溅落的位置远近可以推知他进入的速度是不慢的。我们甚至可以更大胆地推测，他是以滑翔的方式强行飞进来的。”
戈登一愣，所有警察一愣，心里想到个某个答案：“你是说，从窗户进来的人是.....”
“有了这个判断作为基础，可以推算一下，昨晚这里先后来了两个人。首先蝙蝠侠从窗户进入，这位先生逃到客厅被蝙蝠侠抓住。蝙蝠侠审问他一些问题的过程中打断了茶几，然后蝙蝠侠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就走了。”
警察们默默点头，可以这么想，
“然而蝙蝠侠刚刚走没一会儿，小丑应该就来了，这位小丑先生用某些方法，非常顺利额的打开了门进入到房间里面，然后就变成后来那样了。”
戈登脑子里将这个过程过了一遍，缓缓头：“听上去......的确合情合理，蝙蝠侠如果知道这位先生最后死了，不知是何感想本来他是可以救下他的。”
就在这时，一旁的警察表示在翻看死者手机的通话记录时，找到了一些线索。
戈登和莫小茶一看，发现通话记录上最近通话的号码，是一个座机号码。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好像在上一个被害者的手机上似乎看到了同一个号码。
也许这个电话号码就是关键？
莫小茶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将这个号码短信发送给了芭芭拉，并且交代她尽快追踪这个号码。芭芭拉不愧是以为顶级的it人员，片刻功夫就完成了追踪，打来了电话。
“你让我追踪的这个号码，是三条街以外的博思宾馆的座机号，房间号是114。并且用这个座机号码的通话全部都被转接到了一部手机上，手机号码经过相当复杂的加密我无法追踪。并且由于电话转接的原因我无法破解加密。”
果然，小丑杀这两个被害者之前都曾经电话威胁过这两人，这说明了小丑在这期间可能都住在那个宾馆的房间里，现在很可能就也既有可能还在那里。
他通过通话转接的方式使得他所使用的手机号码无法被追踪，却也因此提供出了他的地址讯息。
而那里，就是莫小茶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以她的实力，没问题。
夜里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很快就迅速演变成了瓢泼大雨，就像是大坝突然决堤了似的，雨水就像瀑布般淋下。
一辆小汽车在街道间迅速穿行，一会儿就来到了目的地的附近。车头灯射出的金色光束刺穿了雨幕，将灯前落下的雨滴全部映射成了灿烂的金色。
莫小茶到了目的地的附近，将车停在了一条巷里，然后如同一只灵猫一般迅速爬上屋去，这感觉就像是在行动的蜘蛛侠，正从房上飞跃接近博通宾馆。因为如果直接大摇大摆地接近的话，不排除会被小丑注意到的可能性。
莫小茶顶着雨幕，在房屋之间非常疯狂的跳跃、奔跑，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位超级英雄。
他跳下到博思宾馆114号房的窗户外，真气自指尖钻出，气刀轻松的划开了玻璃。她自窗户钻入，轻手轻脚入内，没有一点声响。
屋里没有灯，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人在的样子。
但莫小茶还是没有贸然去找灯，她只是将强大敏锐的感官和神武强者的气场打开，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前进。
她向前了三步，突然发觉身后靠窗户的墙角处，摆放着的一个不起眼的衣柜门就像闹鬼一样缓缓地打开了。
“呵呵，有意思，果然在这里！”莫小茶感应到有人自衣柜里面跑出来后，顿时有些惊喜，这尼玛要是能偷袭到她才是有鬼了！
一个人影从衣柜了走出来，一手提起一个铁锤，锤底还打着几颗触目惊心的钉子。那人蹑手蹑脚、同样没发出任何声音地接近了莫小茶的身后，抡起大锤，从左至右照着其脑门猛然横扫过去。
可他想象中这人轰然倒地的场景却并没有发生。莫小茶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在他大锤子横扫出来的一瞬间就倏地下蹲，闪开了他的这一扫。同时莫小茶头也不回地就是右肘回击，猛击在偷袭者的腹部。
偷袭者“哎哟”地叫了一声，莫小茶猛然转身，一拳猛击在对方脸上，同事左手则快捷迅速地拍落了其手中的大锤子。
偷袭者没想到这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而且如此轻松的就拍掉了自己的铁锤。
这名偷袭者被这一拳揍得再退后了一步，人已经退到了窗户边。莫小茶贴身跟上，揪着其衣领将他半个身子推出了窗台，只稍稍一使劲就能将他从二楼窗户推下。
这时，他才完全看清了偷袭者的面目。
他长着惨白的脸，留着一撮绿色的头发，鼻子尖得像鹰隼。他的眼睛和其他的任何人都不一样，黑色的眼球陷在眼眶之中，非常的一粒，像是一颗黑珍珠，透射着无法被任何人揣测的意图。
而这些，全部都比不上他的嘴巴引人注目，第一眼看到他的人注意力全部都会被那张嘴吸引。
火红鲜艳的嘴唇，就像是严重的口红涂抹过多一样，嘴角被血一般的颜色描绘出了勾起的弧度，如同被剪刀剪碎了一般。
使他无论何时都保持着那亘古不变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世间万物。那笑容是那样地恐怖，以致于看上一眼就可以成为你终身的梦靥。
这就是小丑。
莫小茶从视频资料、档案照片里看到多少次，当近距离看到的视乎，感觉很有意思。
“你不是蝙蝠侠，新来的黑夜骑士？”
他贴着裤腿的上衣袖子里，猛然弹出了一截尖刀，猛然抬起就朝着莫小茶脸上划去。
资料显示小丑也是有一定的近身格斗技巧的，可他最大的优势，还是各种出其不意的手段。他浑身都藏着各种各样的古怪道具，稍稍一不留神可能就会着了他的道。
不过，这对莫小茶而言，卵用没有。
小丑拿刀的手一瞬间就被莫小茶单手架住，手掌用力，小丑吃痛松开了刀刃。莫小茶可不会给他机会，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差一点失去了意识。。
然而小丑这家伙又拿出了一把刀，还试图将刀刺上来，莫小茶一脸平静的一脚准确踢飞了他手中的刀，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其脸上，这一巴掌就有些大力了。
小丑整个人身体十分滑稽地一个翻了个身，背朝敌人脚步摇晃一副晕头转向的样子。莫小茶刚才的几巴掌其实都是帮芭芭拉出气的，要是一下子就打晕了，那多没劲。
小丑戴着紫色手套的手中莫名其妙又多出了一个的喷雾器，照着莫小茶的脸就要喷射。可是速度太慢了。
在他转身的一刻，手甚至还没能定住方向，莫小茶已经牢牢钳住了他的手腕，再次猛然一扭让他手上力气一泄，喷雾器掉落在地。
莫小茶知道这个人穷凶极恶，但她还没得到小丑的秘密，所以不能那么轻易的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