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大有立刻要命人将东西拿走的态势。
芳音连忙扯了扯沈清月的衣角,小声道:“小姐。”她微微摇了摇头。
沈清月忙不迭蹲下去,“王爷息怒,臣、臣女自然是愿意,只是怕不合规矩,连累王爷被人议论。”
“规矩……”
墨承影显然只是搭了这么一句话,并不走心,他总算听到有人往这边来了。
某人来,他的精气神便也来了。
“规矩?本王就是规矩,有本王在,谁敢议论你?”
沈清月仿佛立时便被人护佑,后背有了靠山:自从林家出事,京中拿起子拜高踩低的贵女便对自己多有白眼。
而今有了摄政王府,日后看谁还敢看不起自己?
“臣女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王爷能够答应。”
“说。”
“臣女有个远亲,姓安,原是想来投奔沈府,奈何母亲出事,父亲又不在京中,家中无人主事,臣女想着,能不能请王爷出面,给安排个小差事。”
想进王府来的,除了奇峰寨那位,还能有谁?
卿卿的差事,这不就完成了么?
墨承影心里高兴,将手一抬,“这种小事,也值得叫你这般为难?破山——”
破山抱拳,“王爷放心,属下定会安排妥当。”
安先生说过,金银赏赐都是其次,王爷愿意让她在府中培植自己的心腹,才是真正相信她。
眼下可见,王爷毫不犹豫答应,便说明他待自己是用了真心的。
“谢王爷恩典。”
王爷表明了他的态度,自己不能不有所表示。
沈清月拜谢,低着头,将手抬起。
墨承影瞧见那只爪子,想起些往事。
与卿卿大婚之前,府中妃妾众多,那些女人都带了任务而来,也不是没人似她这般,自荐枕席。
那时候他的态度是,安生待在后院,他能给口饭吃。
倘若动了歪心思、付诸行动,他不惮将人弄死,毕竟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理由。
这也是为什么,坊间传言,每个月从王府抬出来的漂亮女人多了,个个遍体鳞伤,都是被玩死的。
那些人虽不是被玩死的,但是死前确实遭受过折磨。
他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男女在他眼中无差,既然犯了错,那便少不得刑审,女儿家受了审,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能吐出些家里的事情来。
白纸黑字,他可都记着的。
现在,墨承影很想让人将沈清月拖出去。
但是想着自家卿卿的叮嘱,他忍了。
扶是不可能扶的,他看向门口。
一向不得他心的青霜,很得他意地冲进来,她二话不说,啪地一巴掌先甩在沈清月那只伸出来的手手上,又一把将人推倒。
要不是破山眼疾手快,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踹。
“沈清月!”
青霜朝沈清月方向又是伸手又是踢脚,“趁姐姐不在,勾引自己的姐夫,你要脸吗?!”
“你娘死了,你爹还在呢?沈家门楣还没倒,你就这样败坏家风?你爹知道吗?”
“青楼里的窑姐儿也没猖狂,还大家小姐,我呸!”
青霜呸可不会呸空气。
沈清月双手挡着,叫唤一声别过脸去,双手手背一红一白对比明显。
芳音忙护在自家小姐身前,“青霜!这里是摄政王府,王爷跟前,岂容你放肆?”
“王爷都没说话,轮得到你放屁?!你算个什么东西?”
墨承影还是头一回看青霜如此顺眼:不愧是敢拿花瓶砸自己的人!
有事放她,准没错!
“谁准你来翠琅轩的?”墨承影拿着强调问道,“昨日不是将你关起来了吗?破山。”
“王爷勿要怪罪破山,您昨日下令将奴婢关起来,又没说今日不给放出来,谁也没有违背您的命令。”
这档口,她还不忘护破山,虽然没什么必要,但还是叫破山很感动。
青霜掸了掸衣裳,行了一礼,“王妃听说王爷下朝回来,特意请您去君临苑用午膳,有要事相商。”
“本王与她无事可商。”
青霜从袖中掏出一个长条木盒,“王妃说王爷您瞧见这个,便愿意去见她。”
破山接过来,递给自家王爷。
墨承影打开旋即合上,同时起身。
“王爷、王爷——”
沈清月还瘫坐在地上,准备找机会同摄政王装一装可怜,趁机将青霜重罚,没想到王爷瞧见那什么信物,便立刻走了。
喜欢宠妻无度:腹黑摄政王重生太粘人请大家收藏:宠妻无度:腹黑摄政王重生太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