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卷

济南城,士农工商武术运动会结束!王彦臣跟随满钱满飞扬到了济南军区大院!见到了小翟涛及其父母!当面拍板,定下了五年之约——就是说,五年后,翟涛翟寿长十岁的时候,到潘渡大洪拳派跟随王彦臣学艺!王彦臣一看时间不早了,辞别满钱满飞扬和翟涛一家人,赶奔铁掌帮!干嘛去?仨徒弟和“乘风破万里,闹海老龙神”龙恩等人在那呢!那说,不是四个吗?咋成仨了?对!原来的时候是四个,但是武英杰情况特殊,得和阮小玉回家完婚!这事是经过王彦臣允许的,所以,就包括武元公也好、阮玉郎也好,人家得办人家的事去!你像仝兆东、谭成相、晁林,这三个人一看没事,就到铁掌帮,等老师了!至于说东溪二圣——也就是“托天南,压地北,拔山一圣”晁云晁天佐、“扶摇直上九万里,提海一圣”晁雷晁天佑!哥俩一看此间事了——也用不上给王彦臣帮忙,其他的事跟自己也无关,所以早就离开赛场,回家了!再有就是任垓大洪拳派的三大掌教——蓬莱三尊者——大爷“万法归宗一气仙”云海云山岳、二爷“巡行化外渡众生,枪挑日月赶七星”梅伯梅善长、三爷“棒扫武林,艺盖九州城”钱玉钱光明,哥仨和四个宝贝徒弟——老大“托岳天王”应玉应天生、老二“擎天太岁”景秀景文章、老三“追云苍鹰”曾静曾柏然、老四“压倒冀北,扫平河南,虎头太保”金合金子都!这爷七个一合计:“彦臣没事就好,咱别给他添麻烦,最好,悄然离开算完事!再现身露面,拉拉扯扯、客客套套,那多累啊!就这样,爷七个,给谁也没打招呼,退出赛场,也回家了!另外一拨,是三个人!那说,谁呀?正是“佛汉铁指震华阳”三英剑客陆展陆民天、“展翅金雕,混元铁爪”刘现江、以及陆展的儿子——小陆恩陆泽长!这爷三个,在赛场外,一直看到武术运动会结束!王彦臣在这次武术运动会上,做为裁判员,接连三次下裁判席!每下来一次,特别是陆展,都为王彦臣捏着一把汗!到了后来一看,完全再没有意外发生,他们也放心了!陆展和刘现江以及小陆恩,静下心来,一寻思:“大会即将结束,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完事了,王彦臣肯定去铁掌帮找徒弟去,难道我们仨还跟着吗?是!以前认识铁掌帮的老帮主——毕丰毕元亭,可是!人在人情在,人情似纸张张薄呀!如今,老帮主毕丰没了,往人家铁掌帮那一戳一站,无话可说!再给王彦臣添这个麻烦干啥呀?”因此,这三位也悄无声息的回家了!因为,王彦臣是裁判员,大会结束,离开赛场比较晚一些,所以,这三拨人,离开的时候,一个也没看着!

但说王彦臣,快马加鞭,不多时,就来到铁掌帮总坛!到这一看,都到齐了!仝兆东、谭成相、晁林,一看老师来了,眼睫毛都乐开花了!赶紧过来给王彦臣跪倒磕头:“参见师父!”王彦臣点了点头:“嗯!起来吧!”就在这时,龙恩老剑客满面春风带着他的四子八徒,迎了过来:“彦臣贤弟!怎么才过来?我们都等候你多时啦!呵呵呵!我们弟兄终于可以有时间促膝长谈啦!”哎!这老头,啥时候都是热心肠!就在这时,铁掌帮现任帮主——“金弓神弹双钢掌”毕凤珍、副帮主——“碧血丹心,铁掌流星客”上官洪飞、“铁臂黑罗汉”上官云、“寒江孤雁小木兰”毕凤香等人,呼啦一下,全都围拢过来,嘘长问短、好不热情!热忱之情溢于言表!顿时,整个铁掌帮,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毕凤珍一看时间可不早了——华灯初上的时候!赶紧安排大摆宴席——杯盘罗列、肉山酒海!大家分宾主落座!推杯换盏、开怀畅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彦臣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筷,表情庄重得看着毕凤珍:“贤侄!事先声明,我不是扫大家的兴头!此处事已完结,我得回去!”“嗯?”毕凤珍赶紧起座:“王叔!为什么?这也不急于一时啊!”“贤侄!你别误会,我的老师——你师爷,还在家等着信呢!他老人家不定得多着急呢!你说,这酒我还喝得下去吗?”“他这……?”大伙一听,是这么回事!毕凤珍一笑:“王叔!天都黑啦!明天早上再走,不是更稳妥点吗?”王彦臣摇了摇头:“孩啊!来日方长,咱爷们相聚的日子,不多得很吗?我考虑过了,晚上走更好!正好,天亮的时候到家,见到你师爷,我也好交代事情!”话说到这,没法再挽留了!毕凤珍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叔叔回意已决,小侄我,也不再挽留了!可有一样,叔叔您有个为难着窄的时候,可别忘了通知小侄,纵然有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两个人的对话不多,但是在场的众人,对两个人的敬佩之情,无不油然而生!既佩服王彦臣对老师的忠孝之情——尊师重教、又佩服毕凤珍的古道热肠!王彦臣的心里也是一热:“干里有人家?还是湿里有人家?我扪心自问,只是和毕凤珍的父亲毕元亭老哥哥有交情!况且!老哥哥在南京城外雨花台为我而死!这个情,还未曾补偿!毕凤珍又如此大义,看起来,这孩子的人品不次于他父亲!”王彦臣点了点头:“那就多谢贤侄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各位,后会有期!有时间了,请到潘渡大洪拳派喝茶一叙!诸位暂请留步!”说完,起身告辞!王彦臣带着仨徒弟要走,龙恩龙天泽带着四子八徒也要起身!龙恩说:“我们爷十三个,正好和彦臣他们师徒四位顺一路,路上有伴好照应!毕帮主、上官副帮主,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再会、再会啊,呵哈哈哈哈哈!”毕凤珍赶紧起身一抱拳:“老剑客,您客气了,是您给我们铁掌帮了忙了,应该感谢您才对!”总之,老少英雄说说笑笑,把王彦臣和龙恩这些人送出去老远!最后,王彦臣对毕凤珍等人说:“诸位,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家请留步吧!若有时间,我等还会来铁掌帮讨扰!”毕凤珍一点头:“那行吧!王叔您和龙老剑客一路慢行!”就这样,王彦臣带着仝兆东、谭成相、晁林;龙恩带着四子八徒,连夜赶奔郓州城潘渡镇!一路无话,到了次日辰时,一行十七人来到潘渡镇!王彦臣再三邀请龙恩他们到潘渡大洪拳派做客,盛情难却,龙恩老剑客带着四子八徒在这住了三天,告辞起身回曹州武馆!王彦臣没有再多加挽留,他深知老哥哥龙恩离开武馆这么多天,家里集攒的事也不少!不回去亲自处理,肯定不行!龙恩带着四子八徒回了曹州武馆,暂且不提!但说王彦臣,回来一看,老师“神枪金刀,护法金刚”刁福文,精神状况都很好,九位师叔和一众师兄弟,也是相安无事,他这才把心放下了!哎呦!他这一回来,不要紧,可热闹了,姜代起、刁雪松、彭红军、徐万存、宋贵银、侯扬坤、魏秋分、王景梁、谭大国、陈四元、钱进财等十一位弟子,呼啦一下,把王彦臣包围了一圈!纷纷给老师磕头见礼!王彦臣让他们平身站起来,看了看他们练功的状况!其实,这些徒弟早就盼着老师回来了!好指点他们怎么样练法、学习新的功法和招式!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王彦臣每天教徒弟们练习武术!有这么一天的早上,谭大国找到老师王彦臣:“师父,我有事找您!就是我弟弟谭效国和他的好朋友刁宝山,也要拜你为师!您同意不?”王彦臣一笑:“呵呵!这有啥同意不同意?来就是了!”谭大国大喜:“多谢老师!”到了第二天,谭效国和刁宝山一同来拜的师!没说么!潘渡镇是郓州府数一数二的大集镇,王彦臣收徒弟,这个事,一传十、十传百,连带着附近的村庄、镇店,都来拜王彦臣为师,学练武术!就一个冬天的时间,接连收下弟子三千多位!可是,你光收,能不教吗?哎呦,把王彦臣忙活的,不亦乐乎!言传身教、循循善诱!既不能心急、还要心细,还得要求严!所以教徒弟,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不说,严师出高徒呢!不严不行!整天吊儿郎当,爱学不学,那怎么学好功夫?王彦臣教徒弟的原则就是,最低限度,不能误人子弟!这是最基本的,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就在这段时间里,仝兆东和刁雪松,这两个人的功夫突飞猛进!其他人也不错,但是没有他俩进步神速!这就是个人的天资不同,再有就是,你下没下功夫学,勤学苦练,这四个字,不是空谈着玩呢!那可是通过努力和时间换来的成果!由其是仝兆东,既能举一反三,又肯吃苦!特别是洪拳鸳鸯腿和大力金刚掌,练的出神入化,在一众师兄弟当中,那是出其类、拔其萃!他肯学,王彦臣也爱教,爷俩,劲往一处使!你想想,仝兆东不长能耐,谁长能耐?一九七二年的冬天一过去,转过来年头,这就来到了公元一九七三年!同年的正月十八,王彦臣正式定格仝兆东为顶门大弟子!定格刁雪松为顶门二弟子!再往下以入门先后,称呼师兄师弟!说,为什么这么笼统?有原因!说人过一百,形形色色、人过一千,无边无沿!三千多弟子,往那一站,你想想,什么概念?细分,太麻烦!就这么说吧,每一天,潘渡大洪拳派,都是门庭若市!徒弟们演练武术的喝号声,响彻云霄、不绝于耳!一晃眼,时间到了公元一九七三年三月初五这一天!这一天的早上,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徐徐的微风,吹的人,心旷神怡!王彦臣正在演武大厅,指导徒弟们练功夫!可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传来马挂鸾铃声!由远及近,听着马匹来到演武大厅的大门前,铃声嘎然而止!王彦臣一愣,刚要去看看,从大门外,乐呵呵走进来三个人!一看,谁呀?都是熟人,正是“神腿震九州”周永祥大剑和“天下第一鞭”周永福大剑的三大顶门弟子——第一位,“铁臂撼山岳,举手摘星辰”姜存周姜大侠、第二位,“混元太极螳螂王”于海于公然、第三位,“一叶扁舟醉菩提,螳螂剑圣”于承惠!个顶个的武林高手!王彦臣一看是他们仨,赶紧冲着他们一抱拳:“三位大侠!快里面请!”“请!”三个人随着王彦臣来到待客大厅,分宾主落座,茶罢搁盏,王彦臣冲着三人微微一笑:“三位大侠你们这是从哪来啊?”姜存周姜大侠哈哈一笑:“王剑客,我们仨,自然是从青岛而来啊!你要问,来此何意?还是为你呀!”“哦?为我而来?”姜存周点了点头:“是啊王剑客!的确是为你而来!这不,又给你送委任状来了!”“啊?委任状?什么委任状?姜大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王彦臣懵了!“哈哈哈!”于海和于承惠也笑了,于海就说:“王剑客,别急啊,先听我大师兄说呀!”姜存周点了点头:“好吧!咱就“竹筒倒豆子”干脆利落的说!再有十二天,首都北京城,中央国术馆要召开全国武术散打竞技赛!我们两位老师受“独霸春秋,横扫宇宙”王子平老剑客的举荐,被任命为全国武术散打竞技赛的六大裁判长之二!但是,恰恰问题就出在我们的大师父身上!他老人家宁愿归隐,不愿在出头露面了!有两个原因——一是看到姜活姜老剑客一家,离离合合,令人揪心!二是,大师父的结拜大哥王子平老剑客今年身体不好,有道是“事不关已,关己则乱呐!”我们大师父实在是已经无心武林之事!大师父不参加,我们二师父自然也想退出,可是,sd省体委和杨得志书记的批文下来了——让我们二位师父当中任何一个都可以,做sd省武术总领队,带着sd省武术运动员参加这次全国武术散打竞技赛!另外还聘请了一位了不起的河南武林高手,做sd省武术副总领队!听老师说,这位副总领队的名字叫洪均生!”哎呦!话说到这,咱暗笔交代,这洪均生,可了不起!顶级剑客的身份,号称“袖吞乾坤推太极”八八老人!家住在河南禹城县洪家集!洪式太极拳派的创始人!这个人,非常正直,又因为他颖悟过人,博览强记,工书法,通音律,善诗词,文武兼优,有深渊的学识和武学修养,所以武林中,还有人称洪均生是“武林儒士”!总之,洪老剑客,是非常了不得!否则,能被委任为sd省武术队副总领队吗?但说这时,姜存周姜大侠长叹一声:“既然,我二师父被委以重任,脱不开身!我大师父,隐居之意已决,老人家就想到了王剑客您呐!”“哦!”王彦臣这才听明白!紧接着,姜存周解开包裹,取出来烫金大字的红皮证书,用双手递给王彦臣:“王剑客,这是我老师周永祥大剑亲自为你申请的裁判长证书,你打开过目吧!”王彦臣也是伸双手接过来委任证书。打开一看,可不是嘛,上面早就拟好了,上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特级武术裁判长——潘渡大洪拳派王彦臣的字样!右下角盖着中共中央的大印!王彦臣合上证书,眼望着姜存周三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动的无可无不可:“姜大侠、两位于大侠!我王彦臣何德何能,敢蒙周老剑客如此的厚爱?又有何名何望?让三位大侠,为我如此的奔波?”姜存周脸色一正:“王剑客,别说了!我们仨的身份,你还不知道吗?我们师兄弟三个人是两位老师的顶门弟子!我们到这来,自然是代表我们整个先天无极鸳鸯派!王剑客呀,我们两位老师的眼光很独到!既然他们看好了你,相信你就有这个能力,这是勿用置疑的!话又说回来,假如王剑客你,不具备这个能力,从我们师兄弟仨这,你也通不过!对不对?”“一叶扁舟醉菩提”螳螂剑圣于承惠也说:“王剑客,趁着咱们年轻,出门闯荡闯荡,也是件不错的事啊!”“混元太极螳螂王也凑过来劝:“王剑客,万望不要再客套了,事已至此,赶到这了!我们好回去向两位恩师交差呀!王剑客,证书你也接了,我们师兄弟仨,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告辞,告辞了!”他仨,你一句,我一句,王彦臣一时间,没有插上话!但是,仔细想想:“也是,窝在家里,哪来的出息?不闯,怎么知道江湖的险恶?不闯,又怎么知道世间的是非曲直?又怎么知道别派武术的高明之处?”想到这,王彦臣的眼光就是一亮,冲着姜存周、于海、于承惠——三位大侠,一抱拳:“三位大侠,既如此,我王彦臣必不辱命,竭尽全力,以报先天无极鸳鸯派的知遇之恩!”“哎!这就对了!我们相信你王剑客,必能胜任,你就准备准备吧,我们不再讨扰,走喽!”说完,三位大侠离开待客厅,出了大门,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王彦臣望着他们的背影,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因为,自己此一去北京城,还不知道有多少险阻、坎坷,等待着自己!天知道有多少用心不良之辈?暗中围追堵截、使拌子!就纵然,一帆风顺到了北京城,那是啥状况,谁能预料?只能说见机行事而已呀!转念又一想:“既有金刚钻、又揽下了瓷器活,这担心、那担心,有啥用?干脆,啥也不考虑了,勇往直前就得了!”所幸,到公元一九七三年三月十七日,召开开幕式,还得十来天,完全有时间准备!但是,也得提前一天到!为什么?好多事情得交接呀!作为裁判长,那不能像运动员——早到一天、晚到一天,无所谓!得和其他裁判长一起负责裁判人员的组成!负责组织裁判人员学习竞赛规程和规则;研究裁判法。

负责裁判人员的分工;赛前组织、检查、落实场地、器材、护具、用具和有关竞赛等事宜。这么多准备工作,你说迟到?那能行吗?所以,到了第二天!王彦臣再次请过来老师“神枪金刀,护法金刚”刁福文老剑客,把事情一说,老头乐了:“孩啊!这是好事啊!有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呀!这说明孩子你有能耐啊!否则的话,人家举荐你干嘛呀?全国各地的武林高手,不有的是吗?可是,话又说回来,古往今来,红眼症的人,多得很!看着你有能耐,不服气,使拌子、挖坑,比比皆是!彦臣呐,千千万万要小心行事,记住!你现在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此去北京城,你代表的是我潘渡大洪拳派,你是第十代掌门人呐!我不允许你有任何的闪失!懂了吗?”老剑客为什么这么说?疼徒弟!王彦臣能不明白吗?赶紧给老师见礼:“多谢恩师!我是见机行事,咱不得罪人,不就结了吗?”刁老剑客点了点头:“嗯!这样,我就放心了,拳派暂且由我住持,你不必挂念!但愿你能早日归来,咱们师徒相聚!你现在回家准备准备去吧!”王彦臣点了点头,再次给老师见礼:“有劳恩师了!”说完,回家准备行装去了!到了次日,也就是三月七日,王彦臣备好马匹、鸟翅环挂上霸王裂天枪,才要进北京城!他哪里知道,进bj又引出来一番龙争虎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武术风尘第一百一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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