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想合作!!”陈建富脱口叫道。
多么难得的扬眉吐气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甘愿放弃。
朴正宇深看着陈建富,后者心动的表情丝毫掩饰不住。
“只要答应了,那就一定要做到啊。”
“当然!当然!”陈建富点头哈腰道:“既然朴先生这么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办到的!”
“那好,签字吧。”朴正宇示意道。
“好好好!我这就签!”陈建富想都没想,拿起笔就把自己的名字签在了上面。
甲方乙方合同签订完毕后,陈建富喜形于表,他恭敬的把合同递给朴正宇,后者单手接过,看了看上面的字,随即笑着把合同收进了公文包,紧接着,他收起二郎腿,表情变为严肃,正视着陈建富。
“咱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合作了。”
“好,好。”
陈建富正襟危坐着,生怕有任何引起朴正宇不满的地方。
朴正宇道:“我需要你帮我运输一批药物进入正阳市。”
“药物?”陈建富好奇道。
他还以为朴正宇进行的是其它方面的贸易。
药物的话,经过海关时,检查是非常严谨的,而且还会耽误很长时间。
另外,国外的药物在国内并不吃香,毕竟税费成分导致国外同类型的药物,如果不是有太好的药效,在国内基本上是不会受到大众市民选择的。
“一种可以令人无限兴奋的药物。”朴正宇笑道。
越是这样,陈建富越是好奇了,他忍不住问道:“能否说的清楚一些。”
朴正宇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朝着陈建富勾了勾手指,后者凑过去,随后听到朴正宇的话后,猛然间大惊失色!
“什……什么!”陈建富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着急道:“朴先生,这可都是犯法的啊!您,您这不是害我!”
对于陈建富的反应,朴正宇早有预料,他轻笑道:“只要这样才会有很多钱赚,再说了,你现在已经跟我签了合同。”
陈建富焦灼不安,他做生意的能力确实有些勉强,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傻子。
“朴先生,一旦被海关查到,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陈建富有点哆嗦。
朴正宇却忽然改口,“陈建富,你恨韩墨吗?”
嘎吱——
陈建富木讷当场!
他惊愕的看着朴正宇,不明白后者为什么会忽然提到韩墨。
朴正宇笑了笑,“我听说你之所以会沦落到如此程度,都是韩墨夫妻二人害的,短短时间内,从一个龙头企业的董事长变的分文不值,说出去的确让人嘲笑。”
“别说了!”陈建富怒喝,朴正宇的这些话,无疑是把他心中的怨恨激发出来了。
“朴先生,你不会是专门为了来取笑我的吧!”
“你觉得呢。”朴正宇面无波澜,陈建富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过前者随后又道:“如果我说,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不仅能让你和你的集团提升实力,并且还能帮你解决了韩墨和陈馨儿呢。”
陈建富愣住。
他紧视着朴正宇,“真的?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朴正宇点头,“我的庄园因为韩墨被捣毁,这让我损失了上百亿,我比你更希望他死啊。”
朴正宇道:“放心吧,你只需要想办法把我的货物运输到正阳市,其它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陈建富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找到我?”
“呵呵,因为我知道,你是最希望他们死的!”朴正宇眼中乍现冷光,“实不相瞒,其实我的手下,最先考虑的是陈馨儿的心心公司,但是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搞坏了我的计划,我不可能放过她!”
“除了心心公司之外,就只有赵氏企业和建富集团目前在正阳市的贸易生意比较广泛,不过赵氏企业如今也已经完了,所以我只能找到你。”
赵氏企业一天之内宣告破产,这件事陈建富是知道的,毕竟他当时就在场。
如鸟兽散,赵氏企业出事后,陈建富第一时间就斩断了和赵天齐的任何关系。
“陈建富,赵氏企业一倒下,目前正阳市的贸易陷入了动荡之中,一旦都让陈馨儿占据掌控,下一步她针对的肯定是你,到时候你还是她的对手?如果你跟我合作,朴家会在背后给予你支持。”
“我棒子国朴家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影响力,你应该很清楚。”
说到这,朴正宇表现出很强烈的自信,陈建富瞳孔微颤的看着他,他当然知道这些。
想了很长时间,陈建富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了!”
闻声,朴正宇露出欣慰的笑容。
……
两天后。
陈建富与朴正宇单独见面的事情已经被韩墨得知。
后者经过调查,查出了朴正宇的身份。
陆战别墅里,韩墨坐在沙发上,此时正在听着陆战的汇报。
“神帅,这个朴正宇很有可能就是朴家派遣到正阳市的幕后黑手,我怀疑他单独去找陈建富,应该是想让陈建富帮他运输那批药物,因为这两天,建富集团忽然把重心都放在了码头那里,并且又扩招了很多搬运工人。”
“海关情况如何?”韩墨问道。
“海关我已经了解过,陈建富递交的名单中都是一些家电与家具之类的货物。”
“这其中定然有鬼!”陆战铿声道。
韩墨又问:“关于王成然的审问工作呢。”
陆战道:“经过我的突击审问,王成然对他所犯之罪供认不讳,他的确在跟棒子国进行合作,他一直都充当对方的眼线,但至于他背后的人是谁,王成然没有交代,而且他似乎并不知情。”
韩墨笑了笑,“你说咱们把王成然抓了,其他人会不会开始变的惊慌?”
“自然会!”陆战道。
“那好,我要你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并且故意把王成然的关押地址说出去,不出意外的话,棒子国一定会派人行动。”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陆战抱拳道。
跟随韩墨这么多年,他自然明白前者的计划——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