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王凌、郭嘉他们三人派人抬着伙食费直接溜之大吉,只留下一脸黑线的徐温和一脸无奈的严可求以及一脸吃瓜的众文武在码头风中凌乱。
“子瀚,论缺德还得是你啊,临走之前还要敲他们一笔啊。”王凌他们上船后,王凌一脸坏笑的对我。
“王兄,你这就没意思了,什么叫我缺德啊,缺德的是杨渥好不好,再了,这也不怪我,谁让他吃饭不叫我的,他要是之前吃饭的时候叫我,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嘛。”我无赖的反驳。
“你还好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来吊唁别人,一分钱不出就算了,竟然还找人家要钱,更是要了这么多钱的。”王凌意犹未尽的对我。
“好了,好了,你就我给你挣来这么多钱你高兴不。”我一个白眼都快翻到上的对他。“你要是没事干的话就好好守着我卖老脸要来的钱,我去看看之前抓到的刺客,之前没空管她。”
“行行行,我就不影响你干好事,我去给你当守财奴。”王凌嘿嘿一笑,意有所指的对我。
我又给王凌一个白眼,理都不想理这老孩,随后找到周瑜,让他加强防御,以防我们被人半路截杀,毕竟坑了杨渥两次,我不相信他会把亏就这么吃到肚子里,再加上我不相信朱温会这么好心,就单纯的派人来吊唁杨行密。
“看你的样子,恢复的不错嘛。”我走进永慧的船舱,看了看她的身体状况后,笑着对她。
“托你的福,暂时还死不了。”永慧冷漠的对我。
“不错,恢复的不错,和之前我去看你的时候比起来,现在你的身体情况还不错。”我依旧笑着。
“你今应该不是专程来看我恢复情况的吧。”永慧还是冷漠的。
“不得不承认,你和你哥哥是一样的聪明,和你们这么聪明的人聊就是轻松。”我坐下后笑着。“没错,今来看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问问你,你怎么知道你哥哥死在我手里的。”
用永慧的话来,她们家是北方人,黄巢之乱的时候,她们家因躲避战乱,从兖州来到淮南之地,她们的父母死于乱军之中,被当时的乱军杀良冒功了,于是她和她哥哥都成了孤儿。
后来杨行密收留了许多像他们一样的孤儿,待他们如同对待自己的儿女一般,让她们衣食无忧。后来许多的孤儿或参军担任杨行密的亲卫或心甘情愿的为杨行密充当细作,为他打探消息。
他哥哥从最底层做起,凭借刺探到的军情,一步一步爬到岭南细作头领的地位,可见他哥哥也不是一般人啊。后来我率军攻入岭南,他哥哥凭借高瞻远瞩的战略目光,断定刘隐不是我的对手,多次向杨行密上书要联合刘隐一同夹击我,可没想到,杨行密当时一心放在安内之上,另一方面是想当渔翁,坐等捡便宜。
后来我用计俘获刘隐、占领番禺、执掌岭南后,才让杨行密开始重视我,让他哥哥加大消息刺探的力度,后来岭南又遭遇飓风,让杨行密觉得机会来了,便让他哥哥联合李克用、钱镠、王审知等饶细作,一同给我添乱,可没有想到,他们刚碰头就被我一网打尽了。
后来杨行密噶了,杨渥在徐温和严可求的力保下继位,杨渥为了表示对徐温的信任,就把这支由孤儿组成的细作队伍交给徐温管理,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知到她哥哥死在我手上。
“看来你哥哥也是俊杰啊,想来从他做细作的那起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不过他在最后想的还是要怎么保住你。”我十分钦佩的。
“我想你也不是非要杀我吧,你的打算应该是能杀我为你哥哥报仇最好,但如果杀不了我,被我抓住后也能和哥哥团聚了。”我语重心长的。
“何出此言?”永慧凝重的问我。
“谁家刺客行刺没有成功不逃,反而是躲到当时身为亲卫长我的房中?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们住的房间、你也别告诉我你是为了以后方便刺杀而来找我、你更别告诉我你当时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意有所指的对她。
“看来我哥哥当初的没有错,你的确是他见到过的、最难缠、最难对付的人。”永慧苦笑的对我。
“实话,当初我是很欣赏你哥哥的,毕竟我手下也很缺人,特别是像他这样具有实战经验的人,可他一心求死,我也无可奈何。”我叹气的。
“我们是不是走水路回潭州?”永慧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是啊,我们走水路回去,怎么了?”我突然被她问懵了。
“我在被你抓住之前,打探到朱温曾经派人传令给朱友贞,让他派人联合王审知、钱镠,在你们回去的路上截杀你们。”永慧语出惊饶。
“你好像不是很震惊啊,还是你不相信我的话?”永慧看我没什么反应,好奇的问我。
“你的这个我已经猜到了,来找你之前,我就已经让我的人加强防御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我现在好奇的是,你竟然是双面细作啊,看来你也挺厉害的。”我好奇的。
“你知道你这样的人很招人烦吗?”永慧翻白眼对我。
“这可不一定,这个也要看你是我的人还是我的敌人吧。”我笑着意有所指的对永慧。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想招降我啊,你就不怕我还想杀你吗?”永慧不为所动,饱含杀意的对我。
“这简单,等我们回到潭州、等你养好伤后,我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我无所谓的。
“你真的有胆识,我再告诉你一个对你来有用的消息,朱友贞此次来吊唁杨行密是假,撺掇杨渥、王审知、钱镠三人联合共同制约、对付、攻打你才是真。”永慧又出一个惊饶消息。
“行了,你不用再告诉我消息了,你的这些我都猜到了,你现在就好好的养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