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宁州我和王凌率军休整了两日、王忠敬、王忠信他们也抓了两的俘虏,最后愣是只抓了五万多人,再次印证楚师长的话是对的。
第三早上,我和王凌不想在晋宁州这多耽搁时间,待大军埋锅造饭、吃饱喝足后,我和王凌及彭碱便率军南下,直奔通海都督府。
经过一赶路,我们在傍晚的时候终于赶到温富州,没想到温富州的长史挺会变通的,没有晋宁州长史文思那么死板,在看到善阐府的大印、郑买颂和郑买彦的大印之后,果断率城中的文武投降了。
大军在温富州休整一晚,对温富州长史恩威并施一番后,我们又踏上前往通海都督府的官道,只不过我们没想到后面会这么顺利。
又赶了两路,我们在第二下午终于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通海都督府的治所通海城,看着城上锦旗林立,看来他们知道我们来了。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顺利拿下通海都督的地盘,我和王凌商议之后决定先礼后兵,我让周瑜把郑买彦的大印和通海刺史大印送进城郑
“彭碱,关于这通海都督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在周瑜派人送东西进去的时候,我、王凌和彭碱就带兵在城外等待。
“回大人,通海的情况和拓东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这里无论经济、人口、实力都比不上拓东,通海大一点的城池除了通海城外就只剩下建水城了,大一点的部落只有和蛮部、僚子部和棠魔部,加上郑买彦带着六万兵马北上救援,现在通海城中的兵马断然不超过三万。”彭碱把通海的情况简要对我明。
“那你的意思是,通海境内已无能阻拦我们的势力了?”我笑着问。
“子瀚,通海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二的确如彭将军所言,只要他们不是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那除了请降也没有别的办法。”王凌也附和。
“禀主公,通海城、建水城和和蛮部、僚子部和棠魔部等全部请降,现在已在都督府中等待主公。”就在我和王凌、彭碱商量他们是战还是和的时候,周瑜带着消息回来对我禀告,让我顿时有点措手不及。
“通海城请降我能理解,但建水城和和蛮部、僚子部和棠魔部等怎么也请降了?”我不解的问向王凌和彭碱。
“看来我当初得到的道消息应该属实,子瀚放心,这里面肯定没有诡计,我们去都督府吧。”王凌竟然当起谜语人了。
通海都督府
“降将通海城长史李甫、建水城长史赵银、和蛮部土司云嗣、僚子部土司南步、棠魔部土司伏伊,愿率所部请降,请大人不计前嫌。”我们三人来到都督府坐下后,他们五人跪下齐声对我们。
“请起、大家快快请起,你我之间并无死仇,诸位能为城中百姓、部落百姓着想,不卸兵,我敬佩诸位。”我起身也对众人行礼。
“降将不敢,大人言重了。”五人起身后谦卑的。
“赵长史、云土司、南土司、伏土司,你们怎么会在城中?”我不解的问向他们。
“回大人,当初通海城刺史郑买彦接到郑买嗣北上救援的命令后,就下令要我们率军前来与他汇合,但不知为何,他北上之时并未带走我们,而是要我们协助李长史驻守通海城。”赵银作为代表对我们。
“那你们手下还有多少兵马?”我接着问。
“回大人,城中还有不到三万兵马,赵长史、云土司、南土司、伏土司他们带来了六万兵马,请大人放心,我等诚心归降,绝无二心。”李甫担心我猜忌他们,诚恳的对我。“这是我等的兵符和通海的舆图,请大人收下。”
“东西你们收着,我没想过要收缴你们的兵权,以后治理通海还需要诸位通力辅佐,毕竟通海的情况你们最为熟悉,我不能越俎代庖,只是我不理解你们为何全部同意请降?”我把心中疑惑问出。
“回大人,我们已经收到了郑买彦战败被俘的消息,通海本就不富裕,我等不愿百姓再经受战乱。”李甫心悦诚服的对我。
“李大人,你什么都好,就是文绉绉的,还竟喜欢漂亮话。”和蛮部土司云嗣在李甫完后马上抢话,并把我想知道的原因出来。
原来,郑买彦在担任通海都督、通海城刺史期间,可谓无恶不作、为非作歹、罪恶滔,引得通海百姓怒人怨、怨声载道、人神共愤。像巧立名目加收赋税、搜刮民脂民膏、大兴土木这些都是意思;他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要求各部落土司每年都要送上金银财宝无数、每年都要选派青壮来帮他建造府邸、每年都要送上数名美女供他淫乐;甚至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长生不老之法,竟然每年在境内搜刮符合生辰八字的童男童女,用他们当做药引来炼制长生不老丹。只要下面的百姓或部落不愿意上供、不服调遣,他都会率军前来进行亲前问候”,轻则屠戮搜刮一番,重则直接灭族。
这些年来,他们并不是被郑买彦的淫威所震慑、并不是不想反抗、并不是不想为治下的百姓报仇,只是他们没有实力和郑买颂彻底撕破脸,一直以来都是隐忍,再隐忍,在暗中积蓄力量,现在他们已经结为同盟,伺机袭杀郑买彦,而后割据通海自立。在王建向郑买嗣宣战、我和王凌奉命率军西进之时,他们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的打算是,趁郑买彦率军北上、城中全是他们自己人之机,他们派人暗中与我联络,在郑买彦北上的路上与我合兵一处伏击他。只是他们没想到我的动作这么快,不仅以雷霆之势拿下善阐府、活捉郑买颂、攻占拓东之地,而且还主动出击伏击郑买彦活捉他。
现在想来,当初郑买彦在山中被困之时竟然还大言不惭的——民自统领通海以来,矜矜业业、任劳任怨、不敢懈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何等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