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线步卒在那死命坚持的时候,后面的连弩手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由于距离太近、又是直射、加上阿亚鸣的人忙着进攻而没有注重防御,弩矢破甲的威力在这些bUFF的加持下凸显出来了,因为一发击不穿你,我就用十发,二十发,我就不信击不穿,再了,你硬甲又不是没有接缝处。
看着手下宝贝般的披甲士卒在不断的减员,阿亚鸣的脸越来越黑,下令左、右两翼的骑兵发起冲锋,击溃彭碱的骑兵后从侧翼切入战争。
看见阿亚鸣军两侧出现烟尘,彭碱不敢怠慢,马上下令在左、右两翼经过全面换装的人、马皆披甲的重骑兵出动。
随着两军两侧烟尘不断的飘出,最后合拢在一起,彭碱和阿亚鸣的骑兵经过快马冲锋后厮杀在一起。虽然阿亚鸣的骑兵有甲胄护身,但质量、灵活性和防护面积明显不如系统出品的甲胄,加上彭碱的马匹也披甲了,所以想打马匹注意这条路走不通,只能近身肉搏、拳拳到肉的厮杀。
但随着双方厮杀时间一长,阿亚鸣的骑兵逐渐意识到不对劲,他们手里的长枪刺在彭碱骑兵身上,除了留下一个痕迹外,根本没办法破甲,除非运气贼好,刚好刺在甲胄接缝处。而彭碱的骑兵逐渐肆无忌惮起来,仗着马匹披甲,根本不怕对面的骑兵,就算人家驾马躲避,他们愣是要给马一下,让上面的人被摔在地上;或者是仗着装备好,采取你给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方式,根本不防御,全力进攻,而且长枪的破甲能力还贼强,除非运气不好刺在重要防护的位置上,不然都是枪枪见红。
经过数次冲杀,双方骑兵率先分出高下。阿亚鸣的骑兵在不断被装备压制之下,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而彭碱的骑兵越战越勇、士气越来越高昂,在最后一波互相冲锋之后,阿亚鸣的骑兵彻底溃败,纷纷向后逃去,而彭碱的骑兵见状也不追击,而是如两柄利剑般从左、右两翼切入阿亚鸣步卒之郑
彭碱见状,马上下令前军发起反击,配合骑兵进行反冲锋。前线士卒接到命令后,在连弩手射完一波弩矢后,纷纷起身,一手持盾、一手握紧长枪向前推进,而身后的连弩手也由平射改成十度角仰射不间断提供火力支援。
“命令弓弩手和头枪兵压制,全军撤军、撤军回城。”看着眼前战场局势急转直下,阿亚鸣再也绷不住了。
咻咻咻···咻咻咻···
在阿亚鸣箭矢和城上箭矢的掩护下,阿亚鸣带着残军退回城中,原本彭碱想趁势进攻城门,从而攻破石城郡,但被我坚决否定,不为别的,就你这点兵力,去了不是跟送经验一样吗,再了,我要是想攻城早就动手了,何必让你出场秀一波。
阿亚鸣一路逃回长史府才逐渐放心,顿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调整一会状态后,他派人把众土司叫来。
“大人,你没事吧?”弥勒部土司慈朗峰似笑非笑的问。
“我?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败了一场吗,有什么大不聊,俗话——胜败乃兵家常事。”阿亚鸣嘴上硬气的。
“大人没事就好,那我们下面怎么办?”要不是刚才在城墙上目睹整个经过,还真被他骗了,暴蛮部土司阿思朗冷声问。
“还能怎么办,坚守城池呗。”阿亚鸣无奈的。
“什么?坚守?!我们连与我们相同的五溪人都打不赢,更别后面还有王凌的十万大军,还有王凌后面的李沐洛的六万大军,李沐洛可是连下湖南和岭南,更是击败朱温猛将杨师厚,你让我们拿什么坚守?”慈朗峰瞬间炸毛。
“是啊,加上五溪的三万兵马,我们面对的是二十万大军,长史大人,请问我们怎么坚守、能守的住吗?”阿思朗皮笑肉不笑的问。
“那你们是想临阵投敌吗?别忘了,刚才我们才跟王凌和李沐洛打了一仗,我们现在投降是不是太迟了。”阿亚鸣冷声质问。
“大人,我们收到部落传来的消息,李沐洛一路走来,对我们的部落是秋毫不犯,而且还给我们送吃的、穿的、用的,甚至下令士卒不得袭扰部落,如此看来,他并非要和我们死战啊。”慈朗峰语重心长的。
“这点恩惠就把你们收买了、就让你们动摇了、就让你们临阵投敌了?”阿亚鸣愤怒的质问众土司。
“请大人三思!”众土司见话都开了,纷纷起身相劝。
城外中军大帐
“子瀚,刚才就应该趁势进攻夺取城门啊。”王凌可惜的对我。
“王兄你这就了、格局了,难道我们非要趁人之危才能拿下石城郡?你信不信,这第一战定然不可能让阿亚鸣服气,但就算他坚守城池不出,我照样可以打到他服为止。”我不在意的。
“主公,阿亚鸣派人来请降了,人就在营门外。”王凌原本还想对我些什么,但被许诸进来禀告打断了。
“王兄,你看,我没错吧,走吧,我们出去听听阿亚鸣的人怎么。”我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对王凌,而王凌听见阿亚鸣派人来请降震惊不已。
在营门外我们见到了阿亚鸣派来的人,随后我们在他的带领下,来到石城郡东门,阿亚鸣带着众土司已经在这恭候多时了。
“末将石城郡长史、余矢部土司阿亚鸣,率暴蛮部、乌撤部、磨弥殿部、师宗部、弥勒部、弥鹿部等部落土司及城中文武向贤王、潭州和番禺刺史请降,这是我等信物、部落舆图及兵符,请二位接纳。”阿亚鸣带头跪在地上。
“鸣土司,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服气啊,要不我们再打一场怎么样?”我没有上前拿去东西,而是笑着对阿亚鸣。
“末将不敢、末将不敢,刚才是末将冒犯威。”阿亚鸣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