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难怪你们不知道。”甘宁面对几人的问题,笑了笑道。
“我告诉你们,汉军为什么撤退。其实,你们只知道是被水给淹了!其实,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甘宁故意卖了个关子道。
田丰看着甘宁得意的神情,也是一脸无奈道:“好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哈哈哈哈,其实,另一个原因就是,汉军的粮草,被我给截了!哇哈哈哈!”甘宁爆笑着道。
众人一听,皆是大吃一惊。田丰在惊讶之后,赶忙上前问道:“兴霸,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这粮草何在?”
“哈哈哈,军师,我甘宁堂堂七尺男儿,立于天地之间。怎么会说谎呢?只是当初闲太麻烦,于是我便让兄弟们藏在了城外的山洞中。”甘宁笑着说道。
“太好了!这下粮食的事情,就解决了!”田丰激动的说道。要知道,二十万汉军的军粮,可不是少数啊!而且还是军粮,一定会更加精细。
“好啊。咳咳,这下,问题可算解决了。”徐晃一听,也是异常激动,要不是现在站起来都还费力,徐晃早就从地上站起来了。
几人一看,徐晃又咳嗽了,连忙走近照看。
“好了,现在事情算是解决了,明天只要让兴霸带人去把粮食取来,那这粮食之危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便是加速田地的恢复,以待来年开春,再次耕种。来人,送徐将军回府,好生照顾。”田丰随机让人,把徐晃送回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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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千里外的石家庄下,已经是喊杀声一片。只见城楼上的汉军,在将领的指挥下,不断的击退攻城的匈奴士兵。
城楼之下,早已是尸横片野,城墙也被血给染红。
“铁木真,过了这石家庄,那这河外中原人可就只剩下井陉关一道防线了。到时候,你我便可以兵分两路,一路顺着井陉而去,一路顺着邢台而去,到时候我们部落的铁蹄,便可以踏进中原。哈哈哈”此时,匈奴大单于——呼回止道。
而铁木真看着城楼摇了摇头道:“大哥,你未免想的太过轻巧了些,且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拿下这石家庄。现在我们是千里奔袭,后面的粮草,已经很难再运上来了。三天后,要是再拿不下石家庄,只怕我军就要撤退了!”
“而且涿郡和雁门关部署,不比石家庄。石家庄的守军可不是涿郡那群郡兵可比的,那是实打实的正规军啊!万一,要是汉军到了,那我们可就难以脱身了!还望大哥三思啊!”
“唉!铁木真,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这一路过来,连雁门关、涿郡这等城池都让我们的铁蹄给踏开了!这石家庄不过是城楼高些罢了!再说了,就算是正规军又怎么样?难道我们部落的勇士们,就比这些正规军差?
而且,我们打了快两个月了,汉军要是有心增援,只怕爬也爬到了!而且,现在刘邦,正在对付项羽,根本没时间管我们!别说三天,就一天,我就相信,我们秀林部,就能踏入城内!那时候,我们的粮草就又能得到补充。你完全就是杞人忧天。”呼回止面对铁木真的话,有些不满道。
毕竟,铁木真自小便聪慧无比,部落中支持者甚多,本来自己的父汉就看重铁木真,若不是铁木真这个家伙,平日里喜欢看中原的书籍。因此而惹怒父汗,要不然这个单于之位,也轮不到自己来坐。呼回止时常心中一想到,自己的弟弟能力比自己突出,便气愤不已。
铁木真面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一番话,也只是摇了摇头,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想,忽必烈有没有把自己交代给他的事情办好。毕竟要是汉军的支援部队到了的话,那可就难缠了!现在远离部落,而匈奴士兵,大多对攻下的城池中,有多少粮食没有兴趣,反而是抢掠一番后,便丢下城池,继续掠夺下一个地方。要是一直这样的话,那再过千年,自己的族人,也只能是大草原上的迁徙民族,永远不可能坐镇中原!
而一旁的呼回止,却直接无视了自己弟弟的表情,反而是下令:“加紧攻城。”
此时,城楼上的指挥的将领,乃是张耳的亲儿子——张敖。
这张敖,年少之时便随父张耳参加陈胜、吴广起义,后来封为成都君。汉高祖五年,便被封为赵王。后来娶高祖长女鲁元公主。汉七年,高祖过赵时,执子婿礼甚恭,反遭辱骂。赵相贯高等以此谋刺高祖,未遂。次年事发,被牵连入狱。后因贯高极力辩白,保下了一条命,鲁元公主依然对齐不离不弃,而张敖也被贬爵宣平侯。
张敖二十天前,便接到了雁门关守将的求援书。张敖随即带着三千人,从邢台出发。
不料,还没到石家庄,便听说,匈奴已经拿下了涿郡,正朝着石家庄这边赶来。没办过,张敖也一边迅速带着三千人,到石家庄驻防,等待匈奴的到来。一边命人八百里加急,前去通知自己的老爸,速速带兵回援。
张敖带着三千人,再加上石家庄本有的五千守军,一共八千人,就这样与匈奴开战。
虽说此次匈奴南下有三万人之多,但大多数是骑兵,不擅长攻城战。在这八千人的拼死抵抗下,还是压制住了匈奴。
大战已经持续了三天,石家庄守军也以三千人的代价,击退了二十多次,匈奴的冲锋,歼灭匈奴骑兵六千余人。
此时,石家庄的守军,因为三天来的高强度作战,现在已经显得疲惫不堪。张敖无奈,只能亲自督战,以稳住军心。。
毕竟这张敖跟着老爹,也打过不少战。居然三次,把铁木真手下大将哲别,从城楼上逼退。
现在城内的守军,完全是靠着毅力与张耳的援兵,拼死抵抗,不然只怕早就望风而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