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来护儿的抢先登上城楼,曹军步步节节败退,西门最先被汉军拿下,城楼上的“魏”字大旗从城楼上跌落。
入城之后的刘备,当即派人去告知攻打其余三门的的刘知远、刘仁轨以及张定边三日,万不可放一兵一卒出城,随后又派伍建章、伍云召父子前往北门,亲取曹仁首级,为攻城死去的将士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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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曹仁在亲兵的护卫下,最先来到南门。曹仁登上城门,放眼看去,只见南门外的汉军早已摆开架势,严阵以待,但就是没有攻城的势头。
曹仁见此,连忙策马到东门查看,情况和南门一模一样,城外的汉军只是摆开阵势,就是按兵不动!一连三门,汉军都是围而不攻。曹仁见此,自知插翅难逃,命人将城内的粮仓尽数点燃后,在城内收得酒水数十坛后收拢残兵至北门,以做最后的抵抗。
很快,伍建章、伍云召父子二人便带领这兵马,出现在北门的曹军目光内。此时,北门下的曹军,人手一个陶碗,碗内有半碗酒水。
“娘的!来的真快!老子先最后喝一口!干了!”曹仁将手边的酒坛单手举起,转过身子冲身后的士卒喊道。
“将军同饮!”
身后曹军士卒齐呼一声,仰起头来,干了手中的半碗酒。
下一刻,辛辣的酒水入口,酒气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饮下一口酒后,曹仁率先将将酒坛“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用袖口摸了摸嘴角的酒水后,持起身旁长枪站起,缓缓转身道:“诸位兄弟,对不住了!临死之前也没能把酒给你们满上!不过我曹仁是喝够了!哈哈哈!痛快!痛快!杀!!!”
曹仁怒喝一声,持了长枪便迎面冲上前去。在其身后的士卒,也纷纷将手中碗掷地,一同怒喝“杀”字,朝眼前的汉军发动最后的冲锋。
伍云召看着冲杀而来的曹军,不由冷笑一声:“哼!困兽之斗!弟兄们,随我剿灭这群残军!”
说罢,伍云召一马当先,持一杆长枪杀入阵内,犹如狼入羊群一般,顷刻间便有数名曹军死在其枪下,其所过之处,曹军皆丧命!然曹军虽是残军,但在人人持必死之心的死战下,汉军一时间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只见曹仁右持长枪,左持长剑,亦在阵中不断拼杀,敌卒的鲜血遍布满身,身后的蓝色战袍更是染成了有些诡异的暗紫色,鲜血混杂着汗水,从曹仁的脸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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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文鸯单枪匹马的从西门杀入。正在西门打扫战场的汉军一看,连忙上前阻挡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只听文鸯大喝一声:“某乃魏王帐下大将!文鸯是也!”
那偏将闻来人乃是曹军,不由惊住,还不待其反应过来,文鸯便已至其身前。偏将只觉胸口一疼,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口已被贯穿!头一歪,便断了气!
其余汉军见此,连忙上前阻拦,奈何文鸯武艺高强,一枪刺死了汉军偏将,后又连挑数人,杀出一条血路,便纵马而走。
剩下的汉军看着文鸯绝尘而去,不由大惊道:“快!快去禀报主公!敌将入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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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云召在阵中见曹仁如此勇猛,策马持枪便朝曹仁杀来。只见伍云召手中长枪一横,重重的击在曹仁腹部,曹仁倒退数步,只觉五脏六腑撕裂一般,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洒落在地。
伍云召再次策马袭击来,曹仁看着袭来的伍云召,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摇了摇头头,手中长枪胡乱刺去。伍云召轻轻一挡,便将其刺来的长枪荡开。随后伍云召长枪扫过,将曹仁双腿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曹仁吃疼,双脚一弯,险些跪倒在地。曹仁将手中长枪立起,双手拼力捂住长枪,借力将身体撑起。下一刻,伍云召手中长枪直奔其胸口刺来,曹仁吐出一口鲜血,缓缓启齿道:“孟德,某尽力了!”语罢,曹仁登时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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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从西门杀入的文鸯,在城内横冲直撞,逢人便刺,将南门、东门都走了一遭,但却未见曹仁踪影,只得折马杀向北门。文鸯一路杀来,斩汉军百余人,偏将、校尉数十人,皆是一个照面便被其刺于马下。文鸯连人带马都染满了鲜血,枪尖的鲜血更是一路滴落在地上。
距离城北越来越近,听到打斗声的文鸯,不由心中一喜,继续催马疾驰!然而,才策马奔了数十丈,前方拐角之处却涌出大股汉军!文鸯看去,只见大军之中打着“刘”字大旗!而在大军之中,文鸯也一眼便看到了马背上的刘备!
不待汉军反应过来,文鸯怒喝一声,便纵马杀入汉军之中。最前面的几个倒霉蛋被突然杀来的“血人”吓了一跳,还不待反应,便丧命于文鸯枪下。
刘备反应过来,连忙下令众人围攻文鸯。然而,上前与文鸯交手之人,皆被文鸯一合斩杀,使得士卒皆胆寒不已,不敢上前与之交战。
刘备见文鸯少年勇猛,不由心中一惊,连忙下令:不许放冷箭,只许活捉。随后又命来护儿上前,企图将文鸯活捉。
奈何,没了冷箭的威胁,文鸯更是勇猛无比,一路所向披靡!来护儿持枪上前阻挡,文鸯也不管来人是谁,直接使出杀招,将来护儿杀的手忙脚乱!斗了约莫七八回合,文鸯借机退出战圈,随后策马而走。
身后的汉军都已被文鸯吓破了胆,皆不敢上前与其交锋,文鸯随后持枪绝尘而走,直奔北门而去。
刘备看着文鸯的背影,不由怒道:“今日定要活捉此人,此人既不能为所用,那就必须为我所斩!若放虎归山,日后定是心腹大患!全军听令,随我杀奔北门,擒杀曹将!”